姜晚离不敢往下坐,双脚踩在地上,屁股悬空地蹲在地上,之后她便感觉到肩膀上一沉,双腿一软,砰地一声坐在地上,两片tun瓣完完整整地挨在地上。
“啊……”姜晚离疼得又掉了金豆豆。
君廷就像没看见一样,手臂环绕着女人的纤腰,在她耳畔轻声道:“好好吃饭一会儿才有力气挨打。”
姜晚离听到还有挨打,哭得更厉害了,哪里有胃口吃东西,但在君廷的yIn威下,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内里的瘙痒,味同嚼蜡地吃了顿饱饭。
把白皙柔软的身子按在大腿上,君廷抬起巴掌重重地扇了一下已然高肿的routun,一连打了十下才停下来。
“下一回再有女人找本王,离儿知道该怎么做吗?”
美人的目光透露出一丝迷茫。
“走开?”
啪,啪,啪,啪,啪,屁股又挨了五下。
“离儿倒是大度。”君廷没好气地说道。
姜晚离委屈巴巴地瘪着嘴哭,她不明白君廷为何对她的回答不满。身为王的奴妾,理应贤惠大度,不嫉不妒。若是王想宠幸别人,也不可吃醋争宠。因此在姜晚离看来,她及时走开,不打扰王与别的女人欢爱才是正确的回答。
君廷知道若是不直说,恐怕这笨女人想破脑子也想不对。
“离儿是本王的奴妾,若是有别的女人找本王的麻烦,离儿自是得护着本王,把那些烦人的女人赶走,明白吗?”他边扇打着routun,边教导着自己的女人。
“是、是,夫主……”姜晚离疼得厉害,自然是君廷说什么是什么。
姜晚离自是不解,为何君廷会认为姜晚念是在给他添麻烦,还让她护着他,她哪里有能力保护尊贵的南域王?
但在巴掌的威胁下,她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办法。
见她答应了,君廷也不再扇打可怜的女人了,手指抽出折磨她许久的山药,巴掌改打为揉,按揉发硬的屁股rou。
“疼……”她吃疼地娇声道。
“真是娇气。”君廷斥道,但手上的皮肤却放轻了些,轻柔地揉动黑紫的tunrou,把内里的硬块慢慢揉开。
“呜……”她阂了眼,难受地哼唧。
一开始很疼,但习惯了之后,竟觉得有些舒服,过了一会儿,疲累的身体困意上涌,她趴在男人的腿上睡着了。
听到匀速绵长的呼吸声,君廷抱起酣睡的女人,以趴着的姿势放在软榻上,温柔地盖好被子,若是让他那群臣子看到自家王上这幅模样,都得惊掉下巴。
车队又行驶了一个多月,才总算到达了风城,在一日的下午,君廷带着姜晚离还有一百多人的小队进了城。
沦为奴隶的那一日,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了。那时的她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活着回到风城了,却没想到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她便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家乡。
王怀抱着美丽的奴妾下了马车,手掌刻意地避过了挨了打的屁股,托着膝盖和脊背,当着众人的面,毫不在意地展示着他对女人的宠爱,其中也包括了前任城主姜元信和他的妻妾子女。
早在南域王驾临风城的十日之前,现任风城城主的何子琛便将姜元信一家从湖底监狱放了出来,姜元信原本忐忑不安,害怕何子琛是有意要害死他们,如今看清南域王怀里抱着的人儿的模样,才知道原因。
原来是他那女奴生的漂亮女儿讨得了南域王的欢心,获得了王的宠爱,看那样子恐怕还不是一般的得宠,据他所知,南域王一向冷心冷情,何时对一个女人如此宠溺,做出当着臣子的面,抱着人下马车这种事。
姜元信抑郁许久的心情一下子明亮了,他心知自己的好日子便要来了。
姜晚离并不知道姜元信的想法,甚至她都没能看见她的亲生父亲,她缩在君廷的怀里,听着男人与那些人讲话,安静乖巧得仿佛是一个布娃娃,因着疼痛涌出了泪沾shi了男人玄色的衣袍。
她犯了错,被君廷按在榻上打了五十下竹篾,此时衣裙遮盖下的屁股到大腿全都是肿的,别说自己走路了,连站立都很艰难。
君廷仿佛没发觉众人惊奇的目光似的,自然地抱着女人入了城主府,就连何子琛向他汇报城中情况时,君廷都没把哭唧唧的美人放下来。
姜晚离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被君廷抱着,羞得她脸蛋泛起红霞,手掌没什么力气地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似是想让男人把她放下来。
君廷警告似的抚摸女人肿胀的routun,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屁股又痒了?嗯?不想再挨五十竹篾就乖觉些。”
姜晚离脸更红了,羞涩得把红透了的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完全不敢看别人的目光。尽管君廷对她越发宽和仁慈,平日里就算犯了错,惹了他生气也就是打一顿屁股的事,但近日来,君廷教训她却越来越像教训小孩子一样,半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见怀里的人老实了,君廷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城中政务上。
“何城主?”
性子沉稳的何子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