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面含羞涩地表达了晚上的邀请,君廷不置可否,但在冯玉琴眼里便是男人迫不及待与她云雨一番了。
冯玉琴拖着曳地的宫裙摇摇曳曳地离开盘龙殿后,隐在黑暗之中的萧若桓现出了身形,一身黑色劲装包裹住他颀长优越的身形。
“若桓,查一下冯玉琴是否是真的怀孕了?”他漠然地道,并没有一丝一毫即将做父亲的喜悦,“如果真怀了孩子,就堕掉。”
“是,王。”萧若桓拱手领命退下。
“呜呜……”姜晚离不赞同地发声,含泪的杏眸控诉地看着他。
君廷抽出堵着女人喉咙的假阳具,问道:“离儿可有意见?”
“不负责任……”姜晚离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离儿为何骂本王?”面对女人的斥责,君廷非但没生气,竟然还觉得有趣,就像一只生了气挠人的小猫咪一般,毫无威慑力,反倒是增添几分活泼可爱。
“……”姜晚离不说话,只用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男人。
“嗯?”君廷却似是较上了劲,非得让她说个所以然,手掌扇上浑圆的ru房。如同刑讯一般,手掌不断地掌掴嫩ru。
“主人,别、别打了……”
“说话。”重重地抽了一下肥大的nai子,行刑的巴掌改打为揉,不轻不重地揉捏滑腻的nai子,大有不说,就打烂nai子的架势。
强势霸道的南域王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对他有任何的欺瞒。
姜晚离委屈巴巴地开口:“她怀了您的孩子,您怎么可以……”她后半句话没说完,但君廷也明白了。
“蠢。”他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ru头,获得女人一声夹杂痛苦与愉悦的呻yin。
“本王没cao过冯玉琴,她如何能有本王的孩子?”
“……”姜晚离怀疑地看向君廷。
“不相信?”面对女人的质疑,君廷心中涌起一股怒意,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生气,但就是抑制不住地升起怒火。
他冷笑道:“是本王的错,没有cao烂sao奴的烂xue,才让欲求不满的小sao奴有心思编排本王。”
“……”她发誓,她没有。
惹怒南域之主的结果便是姜晚离挨了罚,成了盘龙殿的一只壁尻。
白嫩如玉的纤细身躯嵌入一张屏风里,人站在屏风的外面仅能看到一只白皙饱满的屁股。
此时,这只大屁股正在挨揍。
男人的巴掌如同板子一般来回掌掴雪白的tun瓣,被堵着嘴巴的女人疼极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君廷有心教训她,下手颇重,没几下就变了颜色,又红又肿,变成了一只巨型的大桃子。
君廷的大手粗暴地扒开两片肿胀的tun瓣,露出shi润的娇红rouxue,食指随意地抽插了几下,遂抽出沾了水渍的手,挺着粗长的roujing直接插入窄小的xue口,借着yIn水的润滑,一举顶入水滑的子宫。
姜晚离面对着墙壁,完全看不到身后的人影,对男人的感知完全来源于相连的rou刃。她感觉到坚挺火热的巨刃碾磨过娇嫩的xue壁,恶狠狠地顶入软滑的子宫,粗大的gui头恶意地戳弄娇嫩的宫壁,引得抖着nai子止不住地颤抖。
似乎过了很久,她才感觉到大股大股的热流流入她的身子里,随即合不拢的xue口吐出白浊的ye体。
“竟敢浪费本王赏赐的龙ye,欠教训。”君廷冷斥道。
鞭子不留情地抽在敞开的xue口,直到那处rou嘟嘟地肿起,花唇高肿被迫合拢,仅留出一条rou缝才罢。
cao了美人一顿,神清气爽的君廷坐在桌案前处理公务,可怜的小美人却无人搭理地扮作一只壁尻。
姜晚离撅着屁股,不知羞耻地撒了尿,尿水溅shi了屏风。
过了一阵,看完奏折的君廷走了过来,手掌扒开tun瓣,再次cao弄起来。没有心理准备的姜晚离,感受到火热的roujing突然顶进,刺激得她浑身颤栗了起来。
roujing来回捅了几百下,便抽了出来,插进了另一个更为狭窄的rouxue,roujing凶残地捅入。后xue猛然被进入,疼得美人绷紧了身子,却招致了男人的不满。
roujing突然被夹,差点便让君廷泄了出来,气得他挥舞起堪比板子的手掌,用力地拍在那只屁股上。姜晚离吃了疼,便不敢违逆她暴戾的主人,即使再疼,都放松了身子迎合。
一个多时辰后,稚嫩的肠道早已被roujing反复碾磨得热烫,稍微一碰便疼得美人浑身抽搐。在疲累和巨大的快感下,姜晚离眼皮一翻,不争气地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rou都酸疼难忍。
“疼……”她难受地嘤咛。
“疼就对了。挨了罚离儿才会记住不会再犯。”君廷咬了一下女人娇嫩的耳朵,在她耳畔道,手还不老实地玩弄女人的nai子。
姜晚离心觉自己并没有犯错,但在专制蛮横的南域王面前,她只有被收拾的份儿,不会给她辩驳的余地。
正在她以为,自己免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