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扇般的大巴掌陆续落在肥软的大屁股上,打起一波接一波波澜起伏的tun浪,肥美的吞rou红彤彤颤悠悠的,如桃子一般可口诱人。
“主人,贱奴知道错了……别、别打了……”娇媚的脸蛋隔着布料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娇声讨饶。
“知错却总是不改,罪加一等。”君廷可没有那么好说话,巴掌如雨般纷纷落下,rou眼可见雪白的rou团迅速变粉再变红,从腰间到大腿根处,层层叠叠地晕上了均匀的红。
“贱奴错了……”她呜呜咽咽地道,杏眸流露出几分怯意。
“不必再自称贱奴……”
既是王妃,便是他唯一的妻,是要与他并肩而行,享万民膜拜之人,无需再奴颜婢膝,曲意逢迎。
“主人?”她扬起脸,含泪的明眸不解地望向他。
“叫夫君。”他又道。
姜晚离眨巴眨巴眼睛,在男人的目光逼视下,终于是叫了一声:“夫君。”声音娇软,带着几许的颤音,缠绵悱恻。
君廷心想:若是在床上叫,便再好不过了。
君廷不是亏待自己的人,既然是这么想了,自然是将想象付诸于行动,抱着女人回了寝殿。
此时还是青天白日,大门却紧紧地闭了起来,门外候着的侍女听见室内的动静,都不由红了脸。
女子一身明丽繁复的华服,钗横鬓乱,晶莹的泪珠顺着面颊往下淌,修长的葱白手指扒开肿胀的深红tun瓣,露出濡shi的逼口,rou唇外翻,被迫接纳体积惊人的猩红粗物。
“夫君,慢、慢一些……妾身、妾身受不住了……”她娇媚的嗓音宛若催情剂,哪里还慢得下来,反倒是更用力地cao弄发肿的rou逼,逼得人连连求饶,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胡乱踢蹬。
啪。脚丫子竟不小心地踢到了男人的俊脸。
君廷轻易地捉住小巧的玉足,露出牙齿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入口的玉足口感滑腻柔软,没有一点恼人的异味。
“唔……”她吃疼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绷紧浑圆玉润的脚趾。
“胆子大了,竟敢冒犯龙颜。”他虽是训斥的口吻,却没有生气的意思,故意冷着声逗弄身下的人儿。
“妾身、妾身知错了……”她抽抽噎噎地求道。
“以下犯上,罪不可恕,便判你一身皮rou尽归本王享用,不可再求饶。”说完,他攥着女人的细腰狠狠一顶,身下的美人忽然瞪大了杏眸,身子猛然一颤,步摇飞舞,云鬓散乱。
蒲扇似的巴掌打得玉tun啪啪作响,声音清脆,tun浪翻涌,如蜜桃一般饱满艳红的美tun摇动不休,纤白腰肢摇曳动人,一番美景难以言喻。
tun瓣间嫩红的屁眼也没有被冷落,君廷伸出一根食指,指腹按在屁眼上轻轻揉动,待屁眼舒服得松弛开来,轻轻展开xue口,便有一根羊皮管子插入后xue。
“价值千金的白烟酿,也给离儿尝尝。”
说着,清凉的酒酿便顺着羊皮管流入肠道。白烟酿酒劲极大,非一般酒酿可比,辛辣刺激,酒ye乍一入后xue,便如火一般烧灼起娇嫩的肠道。
一整坛陈年老酒尽流入了女人的身子,肠道火辣辣的疼,肚子鼓起如五六月份的孕妇。羊皮管子被拔了出去,代之的是二指粗的肛塞堵住后xue,满肚子的佳酿无处排出,美人只能大着肚子敞着逼口挨cao。
如今他们两人之间是不太可能有孩子了,无论他cao多少回rou逼,也不能让美人怀上自己的种。君廷倒是不怎么在意有没有孩子,唯一觉得遗憾的是,她若是怀不了他的孩子,他便没有机会享受一番cao弄美人孕妇的愉悦。不过,灌了一肚子酒ye的美人与那孕妇也无甚区别,圆滚滚的肚子垂在床上,弓着身子迎合着roujing的抽动。
“夫君,呜呜……妾身、妾身肚子好胀……”她抱着肚子呜呜地哭起来。
“怀孕当然会辛苦,离儿再忍忍,再容本王多与孩子亲近一二。”君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姜晚离想说自己没有怀孕,但身后凶狠的顶cao,撞乱了她的思绪,娇唇轻启,释出无法拼凑完整的破碎呻yin。
当君廷终于尽兴,姜晚离早已累成了一滩烂泥,压着大肚子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肚子又痛又胀,难受得发出一声声痛苦的低yin。
君廷倒是体贴,连耳房也不让她去了,直接命令侍女提来了便桶。姜晚离红着脸坐在便桶上排出了内里的污垢,然后被扒掉衣裳按在大腿上,灌了四回清水后,君廷亲自擦干净女人的小屁屁,把人塞回暖和的被窝里。
“王上,王医正、曾医官求见。”凌河拱手道。
“请她们进来。”
自今日起,便要行换血之法来医治姜晚离的病。
方法很简单,曾诗茵在两人的手臂处连接一根羊皮管,再由君廷催动武力,推动血流至女人的筋脉中。由于姜晚离非习武之人,身子柔弱,无法大量地接受君廷的血,君廷还需控制血量,每日只能输入一碗血。
“夫君,这是做什么?”感觉到手臂的血管被插入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