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而剧烈的情欲从身下传来,像一把火沿着神经烧向四肢百骸。宋念蜷成一团,抱着膝盖,缩在浴缸里难受地晃了晃脑袋。
好痒……
好难受……
他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Omega性成熟后就会开始按照周期发情,但自从有了抑制药片之后,发情期变得温和可控。宋念每个月都有按照时间吃药,这几年的发情期里感觉到的只有隐隐约约的sao动,最多在早上起床时需要自己解决一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半夜被满身酸软地醒来,身下像有虫蚁啃噬,像千万细软的绒毛刷过一样空虚瘙痒。
宋念被欲火烧得昏沉的脑袋再也无暇思考。他整个人都在不停地抖,两团绵软的tunrou贴在光滑的浴缸底部,不停来回磨蹭着,中间颜色粉嫩的小xue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不断缩合,大量粘腻腻的shiye从深处被挤出来,顺着股缝shi淋淋地淌了一屁股。
宋念咽下一口唾沫,闭着眼,凭着感觉伸出手指,在那枚shi软的xue口附近按了按,小心翼翼地往前,浅浅没入一点指尖,滚烫饥渴的肠rou立即迎上来,绵密地包裹住了宋念细长的手指,发出一声“咕啾”声,尤嫌不够地把手指往里吞。
生涩的甬道很紧,很窄,黏膜亲密无间地吮着手指,让宋念面红耳赤。他浅浅呼吸两下,试探着把手指插得深一些,隐约听到水声里掺着敲门声。
“宋念。”门后季斯年叫他。
半溺在情欲里的Omega恍然惊醒:“别进来……嗯……”
带着喘息的话警告毫无威慑力,反而让站在门口的alpha喉咙发干。
shi软的呻yin混在水声里,被隔在门背后,模糊不清,却更加引人遐想。柑橘调的香气从门缝里偷偷爬出来,萦绕在季斯年鼻尖。
Alpha浑身的肌rou都不自觉绷紧,捏紧了手里的药瓶,喉结重重一滚,停了几秒,才道:“我拿了药柜里的强效抑制剂,你是要吃药,还是要我帮你?”
联盟经常发生Omega突然发情导致的事故,在这种情况下,和Omega发生一点什么,或者来一个临时标记,都在紧急避险的范围内,根本不算什么。
沉默延续了十几秒。Omega没有回话,只有粗喘和断断续续地呻yin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来。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让季斯年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隐秘的情欲和见不得人的Yin暗心思被夜晚的黑暗滋养,像是春天疯狂生长的杂草,占据了他的心脏。
水声,喘息,呼气,门背后的Omega近在咫尺,橙子味的信息素像狐狸尾巴,在他的神经末梢上来回晃荡。
和宋念栽进他怀里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他自己先来招惹我的。
季斯年想。
何况他本来就该是我的。
去他妈的抑制剂——
信息素顺着血ye在血管中激荡,轰然炸响,季斯年把手里的药瓶丢到地上,不再犹豫,用指纹解开房间的锁,推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浴室里的景象。
主卧只有这一处的灯开着,暖白色的灯光自上而下,把浴室和里面的Omega照得分毫毕现。
水流从上方的花洒里兜头而下,宋念跌坐在浴缸里,脸颊酡红,乌发shi透,难耐地仰起头,半张着嘴,像条缺水的鱼一样。
他大半个身子都在浴缸里,两条腿却高高抬着,架在浴缸边缘。已经shi透的睡裤剥了大半,脱到膝盖下方,完全shi透的细薄布料完全失去了遮挡的作用,shi哒哒地贴着宋念粉白的膝盖,勾勒出骨rou匀停的小腿。
宋念靠在浴缸壁上,两条腿大大打开,腿心的嫩xue含着两根手指吞吐着,带着腿根的软rou跟着抽动,紧缩的xue口被撑开了一点,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嫩红色。
粘稠的清ye顺着指跟淌满了整个手掌,宋念失神地半垂着眼,玫瑰色的嘴唇里发出嗯嗯哼哼的细yin,一副完全沉溺在欲望里的yIn浪神态,急切又不得其法地用手指戳弄着xue口。
季斯年呼吸一滞。
宋念被脚步声惊动,从欲海中恍惚回神,猛地抬起眼,和走进来的alpha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宋念脑袋一片空白。他黑而亮眼睛睁开得极大,瞳孔却骤然紧缩,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季斯年往前走了一步。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宋念淹没。他仓皇得像是陷阱里的鹿,下意识收腿,想要找衣服把自己盖住,周围却没有半片多余的布料,情急之下用只好用另一只手挡住了下身,晃着腿把两只膝盖合上。
这时,一只手却把Omega的腿弯捉住了。
宋念惊愕地抬头,发现季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面前,站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自己收到一半的腿,刚好夹住alpha腰两边。
宋念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把腿打开,张到一半的时候却停住了——
他的手指,还被rouxue紧紧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