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桃树妖。此刻桃树妖正向对面公子笑着说些什么,惹得公子忍俊不禁,那公子除了钟容还能是谁!
卫世道胸中登时冒气火气来,说不好到底是为的桃树妖草菅人命还是其他,当下使出符箓往棋盘上打去。棋盘连带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桌边两人也吓得站起,望向气势汹汹的卫世道。
“你,你是哪里来的无赖!”桃树妖反应过来,心中暗叫不妙,这来人不像好对付的,可面上还是一副气愤又害怕的模样,作势要去拉钟容。
卫世道见他要拉,又拿起一枚符箓,吓得桃树妖不敢再动作。
“兄台,若有话大可先说开,如此行事…是否太过鲁莽。”钟容也不清楚卫世道是何人,只是方才被吓,再看卫世道一脸怒容,猜测卫世道与春歌有私人恩怨,但春歌似乎不知,应是其中有误会。继而又道:“公子仪表堂堂,看着也是正气凛然,又何必因为一时气愤大打出手。”
卫世道起先听见那句“鲁莽”气得恨不得将春歌就地正法,却听钟容又道他仪表堂堂,正气凛然,瞬间心中如暖风拂过,也开口道:“我乃玉华山的天师,此次出山是奉师命,协信物寻我命定之人。”
卫世道说最后四字时,眼神与钟容对上,钟容被看得心中一跳,面上也泛起红云。
“只是我寻到时,他已被妖物所害,我寻到这来,便是要替天行道,妖物,你还不伏诛么?”卫世道沉声望向春歌,春歌已然瑟瑟发抖。
见此,钟容不忍心道“兄台既说春歌是妖,那可有凭证?若是能得证据,那…便要为罪行付出代价也是无话可说。”
“你可记得你是如何到这的?”
“能如何…就是…”钟容心道这什么问题,开口却呆住了,自己竟丝毫没有这段记忆,只记得这几日与春歌煮茶斗棋,吟诗作赋,丝毫未曾有过怀疑。
“那你还记得家人有谁?如今又在哪?”卫世道见钟容怔住,将语气放软。
“父亲,我父亲……”
钟容声音愈来愈低,缓缓抬头看向卫世道,眼中迷茫,又好似在祈求卫世道能叫他清醒。就这样愣愣看了会,钟容眼瞳一翻,身子如断线风筝朝前倒去,被面前的卫世道接住抱起。
抱住钟容后,卫世道转向春歌,这桃树妖满面泪痕,不知无声哭了多久。
“你害了钟容与家人阴阳两隔,我还未将你如何,你哭得倒快。”
“可那日,明明是他先与我说话的…”春歌回想起那日,已然是深秋时节,平常无人踏足的桃林,钟容停至他树前,眸中全然是他。
“朔风吹散三更雪,倩魂犹恋桃花月。”钟容不是春歌见过的第一人,他好歹是修炼得道的桃妖,可只此一面,春歌的心就叫喊着留下钟容。
梦好莫催醒,由他好处行。春歌对出后半句,却只有风吹过的沙沙声。
而后他用幻术让钟容自缢,将他的魂魄带入自己的幻境,在这世外桃源度过了最为美妙的时光。
“他同你说话你便不顾他的意愿杀了他,叫他父亲悲痛欲绝,你也知道他不愿意,还迷住了他的记忆,你还认为自己委屈?”
春歌是桃妖,父亲母亲或是亲人,于他来说根本不知是什么意义,还没雨水阳光来的重要,他喜欢一个人,便觉得要对方一直在他身边,再没别人的好,可他也知道,他如此对凡人来说是错的。
“我知道,可我太想要他……”
见春歌这失了魂的模样,卫世道暗叹自己何尝不是想要钟容呢,对春歌道:“你害人性命本是可将你诛杀,不过念在你良心未泯,桃树之身修行如此不易,将你封于幻境之中,待百年之后解除,望你潜心修炼,早日登仙。”
春歌原以为自己将被诛杀,毕竟谋害人命让之偿命也不为过。春歌怔了怔,深深望向卫世道怀中的钟容,片刻,拜了下去。
“多谢仙长。”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卫世道回过神来,已然还在灵堂内,那物件还埋在钟容体内,卫世道赶紧退出,将钟容抱入怀里细细检查。钟容胸口微微起伏,摸了摸脸,也不再冰凉,只是还未醒来。
毕竟魂魄离体一段时间,哪能立马醒来,方才卫世道是一时未想起,又怕钟容看见他这下流行径,哪怕是为了救人而为之,也有些尴尬。
卫世道将钟容凌乱摆放的双腿摆正,简单清理好钟容的后穴,裤子一一穿好,毕竟里面太深,还是有没清理到的地方。
钟员外见到儿子起死回生,又要给卫世道嗑头,这次是卫世道与夏寒都拉不住,钟员外年纪一大把硬是涕泗横流,卫世道与钟员外简单解释了因果,便道要领钟容做最后的结果。
其实哪有最后的法事,只是钟容后穴中含着的蜜露总要清理,说罢卫世道便抱了钟容前去沐浴。
此刻钟容一丝不挂被卫世道放在浴盆中,双臂浮于水面,又被卫世道执起细细清洗,而后啪地落入水中。渐渐地卫世道大胆起来,将钟容大腿服气,露出蜜穴,手指不住搅动,带出之前射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