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生活迎来了转机,她顺利考上A大博士,第三次开庭前,顾景晖打来电话,同意协议离婚,条件是女儿抚养权归他,但可以跟母亲生活,宁惜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30%的公司股份转到女儿名下,由他代持。
这样已经很好了,宁惜长长松口气,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做课题写论文,有时候会熬通宵,周末习惯去学校旁边的酒吧喝上两杯,回公寓睡个好觉。
三十岁生日那天,她比平时多喝了几杯,头有点晕,但意识还清醒,端起酒杯对身边打量了她一晚上的男人笑道:“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沈明哲后来告诉她,他当时想,这个女孩已经不认识自己了,那天在机场哭得梨花带雨,箱子摔坏了哭,上飞机还在哭,嘴里对自己说着谢谢,可眼都没有正视他一眼。
他其实并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看到这个女孩子蹲在地上流泪,心底像是被白色的羽毛轻轻浮动了一下,上飞机后,两人座位又挨在一起,他看了她好几个小时,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这么能哭,还哭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有人舍得让她伤心?
看男人不说话,就一直盯着自己,目光柔和却没有攻击性,宁惜笑笑,挥手招来服务员买单,站起身,脚步有些不稳,趔趄了几步,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把扶住她,声音低沉,却带着莫名的诱惑:“喝醉了?我送你!”
靠着火热的胸膛,陌生男人的气息密密麻麻喷洒在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不经意营造着一种暧昧的气氛,宁惜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加快,她很久没有和男人靠这么近,今天是自己生日,母亲又打来电话狠狠把她说了一顿,说她傻,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只要他心在你身上,你还是顾太太,那些外面的女人成不了气候,见到你还不得低三下四,谁敢欺上来?你倒好,一次次主动起诉,离婚还不要他一分钱,真是白生了你。
她默默听母亲叨叨,心里想,为什么男人出轨还被世人看得理所当然?女人就得默默忍受,一旦反抗,连你的亲生父母都觉得是你不懂事是你错了。
“你想带我去哪儿?”脑子里闪过一幕幕不愉快的画面,母亲的责怪与顾景晖的侮辱让她逆反心顿起,她也想放纵一次,这个男人长得不错,她不反感。
“都可以,我听你的。”接到女孩话里的暗示,沈明哲喉咙一阵阵发紧,把她紧抱在怀里。
“你结婚了吗?”宁惜眼神迷离,微张着红唇,还是要搞清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离婚好几年了,单身。”
原来和自己一样啊,她把头埋进男人怀里。
和陌生男人约炮?活了三十年,宁惜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今天她也要离经叛道一次,心里有点害怕,胸膛不住起伏,男人的手不急不缓脱着她的衣服,带着细微茧子的指腹在身体各处游走,动作温柔却不容她拒绝。
“嗯……”
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酥软无力,当那根粗壮的Yinjing顶着自己xue口磨蹭的时候,宁惜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嘴唇几乎都快要咬破,全身赤裸的男人两手紧握着她的tun,巨大的rou棒缓缓刺入,在Yin道里温柔地抽插着,只对丈夫开放过的小xue,迎来第二位入侵者,还是酒吧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她全身颤抖,偏过头呜呜哭了起来,今天的一切好像做梦一般,太过荒谬。
她想逃离,男人却把她钉在身下,她往后退,rou棒缓缓往里顶,紧紧插在rouxue里,揉搓她双ru的手也更灵活,ru头被男人含在嘴里不停舔舐,男人技巧很好,gui头温柔照顾着xue里每一寸软rou,和陌生人做爱带来的刺激快感最终战胜了理智,“嗯……”宁惜两条雪白的长腿缠在男人Jing壮的腰,嘴里忍不住低低呻yin起来。
沈明哲刚插进去,就快被她的紧致逼疯,rou棒被shi滑的Yin道紧紧包裹,xue里的嫩rou缓缓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吮吸着不断进出的gui头,看她哭,只能强忍住极致的快感,缓缓挺动下身,寻找着花心的软rou,直到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声音,他再也忍不往抱着她浑圆的tun疯狂挺动腰身,硕大的rou棒在粉嫩的小xue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yIn水,身下床单shi了一大片,都是熟男熟女,很快找到了彼此的节奏。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男女压抑的呻yin交织成世间最诱人的音乐。
“舒不舒服?”
沈明哲喘息着,想吻那两瓣娇艳的红唇,女人头一偏,男人的唇落在香腮边。
宁惜紧闭着双眼,娇嫩的ru房被撞得不住摆动,一波波高chao带来的剧烈痉挛让她头脑一片空白,两人已经做了半个小时,她受不了了,甩着头小声呜咽,xue道不断泄出YinJing,身上的男人才将rou棒死死顶在花心射出浓稠的Jingye,烫得她浑身发软,伸手想推开他,却被男人紧紧抱着,低下头张嘴吻住了自己。
这次女人没有拒绝,身子都已经放开让他进入,喘息着任凭他有些粗粝的手掌揉着自己高耸的ru房,火热的舌头钻进口腔,和自己的舌纠缠。
“别哭……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挫败。”
看宁惜又流泪,沈明哲细细吻着她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