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起时还早,兰室里黑白不提的学了两日规矩,季文漪警醒的很。春月进来唤他时便猛然睁开了眼,见是春月才缓缓吐出口气来。
然而这从容却并没持续太久,季文漪下一刻便看见春月ru头上那只ru环,心里便不痛快起来。
季文漪多少还是理智的,知晓云华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且这满院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且不说那个冲了自己名字昨夜硬是请走了云华的舟漪,那个面子里子大到了头的只闻其名的怜白,甚至是昨天那个看似乖巧和顺的万若菱,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妻主能瞧上春月,也是他的福气。季文漪冷笑了声,搭着春月的手就站起来,让春雨给自己穿上衣裳,转身拎着那只ru环左右端祥了会儿。
春月虽没说话,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季文漪没好气的说,“你已带了Yin环,便同我一样都是妻主的奴侍,好端端的我怎会害你。春星呢?”
他放下那只ru环,心里想着果然云华还是个知礼的人,没过分抬举了这小贱人。春月跪下来给他整理靴子,低着声音道:“主人说春星伺候的不好,罚去做狗奴了,剩下的奴才也不知道。”
“哦。”季文漪不在意的应了声,不论是春星还是春月他本都没什么感情。春月还好,是父君在他许给云华后特意从家生子里Jing挑细选调教过的,那春星本就是他庶妹身边的,一副狐媚子模样,有没有被破了身子还两说的事,是那家里的弓小君跪着求了父君给他陪嫁来的。
简单用了两口饭,小鬟便报说梅女官来了。季文漪对梅女官很是敬重,兼梅兰两位女官是侍人以上的教养嬷嬷,他们都要行礼听训的,当即出了门跪在地上行了个礼,“奴侍见过大人,请大人教规矩。”
云湄见季文漪一点即通,便从内袖里掏出板子来,顾忌着一会儿季文漪要去季家,脸上带了伤不好,便意思着在他后背轻拍了两下,“起吧。”
说罢上下看了已然穿戴周全的季文漪一眼,“服侍正君褪衣。已进了王府的奴侍怎能这样子出门子,岂不是要人笑话王府治家不严?”
春月本想扶着季文漪回内室,云湄却一伸手挡住了,“就搁这儿吧,玫儿,开箱子。”
季文漪虽是府里如今的男主子,在云湄面前也不敢装大拿乔,听话的去了衣裳。柳月阁里不尽然是他的亲信,且就算是他的亲信,他的身子也没让旁人看过,半是羞半是怒,身下的Yinjing竟是有抬头的趋势。
他这几日在兰室为这个吃了好几次苦头,察觉到后哪里还顾得上羞恼,忙踉跄跪在地上,“奴侍yIn荡发情,请嬷嬷降罚。”
身后一同跪着的春月心中暗惊,季文漪虽不难伺候,也是个少爷脾气,哪里见过他这幅模样?心中又不禁暗暗羡嫉,不愧是季家的少爷,每一寸皮rou都是好看的,难怪殿下喜欢。
“今日匆忙,暂且不罚了。”云湄没为难他,伸手取开了季文漪胯下的锁阳锁,玫儿递过一对夹子来,看的季文漪呼吸一窒。
谁知云湄却摆摆手,接过一段红线来在他jing身上缠了几圈,再扣上了锁阳锁。“抬腿”,云湄将那股红线打他身后绕上去,“趴下来掰开”。
随后取了个玉势,这玉势与一般的不同,中间镂空,后端却是堵着的,前端开口有一圈滚珠,季文漪早已经扒开了tun缝,云湄便将这玉势推了进去。
随后便将那红线在玉势后端交叉一下,顺着肩胛骨又绕回前头,云华并没吩咐,所以季文漪尚没带ru夹。云湄皱着眉头想了想, 拿起一对绑了棉絮的夹子夹上去,刚带上时也不怎么疼,季文漪低头看着云湄将红线拴在夹子上,“站直了。”随后便将红线不断收紧,堪堪在季文漪站直时绷得紧紧的。
云湄吩咐玫儿合上盒子,对着季文漪行了礼,“正君去前厅吧,这会儿殿下该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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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漪乍走了几步便觉出不妥来,那玉势上的滚珠每走一步便是一动,七八个滚珠在后xue里蹭着,季文漪浑身酥麻,忙扶住了一旁的春月。
这么一折腾,Yinjing竟是有缓缓抬头的迹象,刚有这么个意思,那上头的红线便随着Yinjing抬起,红线太短,ru头上的ru夹便被狠狠一拽,“呃。”季文漪一下子痛极了,身上吃痛,还哪里顾得上情欲,只得扶着春月一步一挨的往前走。
柳月阁离前厅并不远,可这一段路直走的季文漪是冷汗涔涔,勉强到了门口,已是满头的汗。
云华已经等了会儿,她是不喜欢等人的,本是憋了怒气,见季文漪这一副水里捞出来的模样又觉解气,便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走吧。”
回门的马车上季文漪自然也是跪着,不同于上次的跪坐,这次脊背挺得直直的,云华观察了半晌,才慢慢悠悠的开了口:
“嫁入妻家,自然是我们云家的人了,实则连回门都是不该的。既然你执意想回去看看,那便得穿戴上这一身,往后有事出门也是一样的。”
说罢她目光狡黠,“那滚珠上我吩咐人涂了媚药,一会子你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