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漪发呆的功夫春月已经给他挑好了衣裳,绯红的外袍,活脱脱新婚之夜的喜庆。
“主子放心去,主人知道主子是个好人,今夜权当是新婚之夜。”春月如是说。
倒是让季文漪晃了个神,一把抓住了春月的手,“你做什么对我这样忠心?”
春月先是一怔,“奴才是季家的家奴,当然应该对您忠心。”随即似乎也觉得这种子虚乌有的话有些站不住脚,便笑了笑说:“主子立稳脚跟,我这当奴才的不也更体面些?”
这话倒是不错,季文漪没再问。反复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后,这才出了门一路往朱明阁去。
比起这个只陪在他身边一年的春月,他自然更信任自己的ru父白嵘,可白嵘那日同他一道进的兰室,后来又移去菊室受罚,听兰嬷嬷那话头,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出不来的。
胡思乱想间倒是到了朱明阁门口,也许是云华体贴,或是府里的侍卫知道避让,门口并没有守门的侍卫,季文漪爬进去,云华正在灯下看一本厚厚的册子。
见到季文漪云华勾了勾嘴角,举起册子对着他晃了晃,“我原以为你得再过会儿才能来,过来。”
季文漪温顺的爬过去,这才看到那册子上写了四个大字:《正君家法》。
“不知道前几天兰室怎么调教你的,梅姨同我说你的家法册子准备好了,我才想起来缺了这个。”云华说话间让季文漪跪直了身子,把册子放在他高举的手上。
春月给他穿的这身衣裳看起来严丝合缝,可只要一拉便尽数散开来,云华伸手取了他左ru上的ru夹。
“梅姨可真心疼你,这玩意上还垫东西。”一日折磨,左ru早已经被拽的变了形,变成细长的模样,云华用手轻捻起来。
谁知道她也没使什么技巧,季文漪竟是低喘起来。跪的直直的身子不敢擅动,只得狠狠的吸了口气。
云华自己府上就有侍人通房,见过的情事也有不少,知道有人这里敏感,倒是没想到自己的正君就是这样。
不由得兴趣大增,提起那个ru头往外拽了拽,“呃啊...妻主...”季文漪眼泪汪汪的,下身即刻便有了反应,还没解开束缚的右边ru儿被扯的老高。
“你这ru儿这样敏感,日后有了身子,这里头储了nai水,可是要日日禁欲的,不若算了罢。”云华故意吓唬他,果然见季文漪转瞬间眸子一暗,又强打着Jing神冲她笑。
“若是妻主喜欢玩,奴侍不产育也不打紧。”
云华没有三姐那一言不合就要剥皮见骨的恶趣味,她最喜欢吓唬老实人,这也是这几年万若菱十分受宠的原因之一。
“行,赶明儿嘱咐了梅姨,让她给你调制寒花汤。”云华又追加了一句,季文漪抬起的胳膊轻轻颤着,似乎有些撑不住那本册子了。
他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看云华,“要不妻主还是狠狠教训奴侍一顿吧,两顿也行,奴侍想给妻主生女育儿。”
“这可是你说的。”云华将那本家法册子搁在桌上,“扒开你后xue,我看看你出趟门子,能发多少水。”
季文漪明显松了口气,跪伏在地上,右手去勾那个玉势,云华没给他解开右ru的红线,这姿势将右边ru儿崩的紧紧的,原本粉嫩的ru头也变得紫红。
费了许多功夫总算是摸到了玉势,可他不会取出这东西,又怕等久了云华厌烦,一个不慎便听得“啪嗒”一声,玉势落在地上。
云华原本笑着看,见到这样也忍不住皱了眉,“季家原来是这样教儿子的。”
“妻主息怒!”季文漪忙爬了两步,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天旋地转,人已经到了云华腿上。
这个姿势一眼便看到地上那个玉势及那一摊yIn水,季文漪打眼一看便估摸着那玉势必然是被塞的满满的。
季文漪的屁股还微微肿着,是下午回来时云华在马车上打的,云华“啧”了声,“你这样,我往后斗都不想放你出门了,这样的身子,合该连衣服都不穿,到花园里头浇花做个水壶。”
这句季文漪当然明白是玩笑话,可身子却不这么想,他轻轻颤着,恍惚间觉得这不是朱明阁,而是王府的后花园,自己被绑缚在架子上,敞开双腿--
“啪!”一记毫不留情的责打唤醒了他,云华打完这一下便不再搂着季文漪,季文漪自己扒住了一侧的柜子。
她分开了季文漪的tun缝,后xue粉粉嫩嫩的,正是一张一翕的微动着,她探进去两根手指。
“正君的后xue仿佛发了洪灾一般,真是让本王震惊。”
云华将手指抽出来,在季文漪衣裳上蹭了蹭,随手抽开柜子,拿出一个皮拍子来,“自己扒开。”
这就要责打后xue了,季文漪怕痛,哆哆嗦嗦的扒了半天都稳不住手,云华也不急,“要不就去兰室打吧,把院子里的人都叫上观刑。”
话音刚落,季文漪便猛的用了力,“请妻主赐罚。”
“啪”一下落在后xue上,季文漪这里从没被责打过,不过一下便猛的松开手,tunrou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