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白打小学的童子功,练得一身好功夫,若不是他自小跟着云华的情分,当初云苓组建那支暗卫队伍时,是预备着让他做个首领的。
只是怜白说自己这辈子只愿做主人的人,旁的俗事是决计不敢多想的,加上云苓本也不是非他不可,最后便作罢了。
可后来出了些事端,没法子,怜白还是出了府,自此有了在府里独一份的随进随出的权利,可相应的,每次回来云华对他的管束也越发严厉。
怜白轻巧的挣开了刑床上的束带,这个姿势他看不到云华,眼睛只能瞅着黑漆漆的砖地,心里暗叹主人必然是气的狠了。
往常辣椒水也不是没用过,从没有第一道就上这刑的,可原本就是他的错,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是默默的掰开了tun瓣,朗声道:“请主人赐罚。”
谁料到人算不如天算,他掰指头算算这一走已有两个月,不论是前头还是后头都太久没承雨露,鬼知道是不是自己身后那处yInxue也闻得到云华的气味,竟然该死的有了反应。
前头还没等得及有反应就痛的又是一缩,可后面就不同了,云华讥笑着用手指在xue口打转,“这样饥渴?又把锁阳锁弄丢了,该不是这两个月找了野女人吧。”
怜白也顾不上姿势别扭了,忙回头道:“主人!怜白绝无任何背叛主人的事,若是主人不信,怜白下次出门愿穿贞Cao裤!”
像怜白这样不得不离开主人出远门的往常也不是没有,只是基本都要穿戴贞Cao裤,免得yIn荡身子离了主人便四处发情。怜白头一次出门的时候也穿了,可那玩意毕竟沉重粗笨,一旦穿戴疾跑都成问题,云华听说怜白险些从马上摔下来,又对怜白十分信任,自此便不许他出门穿了。
云华本就是随口一提逗怜白的,见他回头便“啧”了声,“啪啪啪”三巴掌落在他xue口上,“回过头去!谁让你擅动的!赶明儿真得把你送回宫里重新教教规矩。”
怜白吃痛了一下,可也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主人随口说话,便努力把tun掰的更大。
辣椒水是现成的,水牢水牢,既是牢狱,这种刑具本就是穿衣吃饭一般的平常。云华提了一个装在水壶里的,也不对准了,把手抬得高高的就往下浇。
一面浇,一面慢悠悠的说:“本来是想着,先用跟鞭子把你后xue打烂,再用辣椒水浇上去,这样准保你能长许多记性,不过后来想想嘛,算了,你这xue还是先留着,以后再这样玩也不迟。”
话虽如此,可怜白的手还是有些轻颤,屁股上今儿刚挨的板子,绮兰那小贱人仗着兰嬷嬷的势支使的好下人!本来那些板子倒不至于流血的,可那一下下都下的狠手,毕竟那些板子有轻轻打过拍灰的打法,也有打死人的打法,若不是顾念着自己是主人是侍人,绮兰能把自己活活打死在院里。
主人的话哪儿敢不答,怜白谄笑着讨好道:“是是是,主人说的都对。”
不是他不疼,是他这会儿已经疼的不知道再怎么疼了,整个人一阵阵的发昏,只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云华把一壶辣椒水轻飘飘的浇完也看出来了,这才是个开始,哪儿能这会儿就让他晕。
“你觉着刚才我浇进去了多少?”
怜白撑着有点发晕的头仔细感知了一下,“回主人,到贱奴能承受的一半。”
话说到这怜白也反应过来了,“请主人再赏。”“赏,那不得是你伺候好了才能赏?”云华大喇喇的在太师椅上坐了,“自己先出来吧,过来伺候,把后头给我憋住了,若是敢露出一星半点的...”云华手在那池子水上指了一指,“就把你丢进去。”
怜白震惊的看了眼云华,忙麻溜的从刑床上爬了下来,一举一动十二分的规矩,最后跪在了云华身旁。
“手背后。”云华吩咐的言简意赅,她可是想这个出了门的人两个月,结果他一回来就给自己惹祸!今儿再不使使,估摸着这顿打还得七八天不能近身,到时候还不是亏待了自己。
怜白乖巧的把手背在了身后,云华今儿穿了身赤色的裙,他跪伏在地上从裙底把脑袋伸进去,努力的张开嘴把云华的亵裤扯了下来,又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牙齿不让自己伤到主人。
说到想,走的这两个月他岂能不想主人?被北陵王的暗卫一路追杀的时候他真以为自己回不来了,幸亏,幸亏...
毫不犹豫的伸出了舌头,认真的舔舐着两瓣Yin唇,似乎是十分专心,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口水声,舔的差不多了,便将舌头探入那xue内,上下活动起来。他口活相当不错,只是云华又岂是那么好应付的?只是这裙内憋屈,怜白实在有心无力,不得不关注起自己呼吸不畅的问题。
云华却是十分受用,察觉出这奴侍想讨巧换气,便按住了他脑袋迎合着自己的xue口,将那舌头比作他身下如今不能用的玩意的抽插起来,虽是小了些,不过也不是不能玩。
“呜...”怜白憋闷,又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在主人动作空隙里偶尔煽进来风时努力吸一口气。云华玩的兴起,足足挑弄了半个多时辰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