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并不敢犹疑,毕竟前车之鉴还不知在哪里受苦,而他自己衬度着,在九殿下心里,自己也不过乖顺二字稍稍可取罢了。
大概是左ru还穿着ru环,而九殿下素来不喜见血,昨天夜里折腾的那样狠,左ru也没遭受几分,春月脑中片刻便回转过来,先覆上了右边。
大约是松溪在这后院中也算得半个主子,她亲自吩咐送来的汤药也十分顶用,不过喝了小半月,胸脯便隆了起来,到这几日又颇为酸胀,春月不敢违逆,却很会在应得的地方给自己些舒坦。他是苦人家出身,手并不娇嫩,堪堪掩住一半,半真半假的低yin了起来。
云华自然也不会戳破他这点子小九九,余光又扫到睡前顺手扔在一旁的那截竹节棍,捻了起来,挑起春月左边的ru环。
那只不过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银环,春月的ru头是略深的粉,在这抹银的衬托下倒是又艳又媚,交织起来的好看。
适才在马车里她饮了几杯酒,不是烈性的酒,睡了一觉也早已经不觉着了,这会子月色往屋子里影影绰绰的一笼,她倒是泛上几分酒劲儿来,“再往前些。”云华哑声道。
春月便又膝行了一段,云华从容的伸出脚来踩到他的Yinjing上,并不重,倒像是亵玩,还没再玩弄,春月便难以抑制的喘了两声,再回过神来,原来他已经泄身了。
所幸云华并不计较,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那一滩白浊,“你倒是sao的很,合该做只狗。”目光又扫到昨天草草塞进春月后xue的那截狗尾。
这下不用云华指挥,春月自觉的伏下身子,舔舐起地上那摊Jingye来,没过多久又抬起头,乖顺的张开嘴给云华查验。他容色不如季文漪,大约是因他眉眼间春波不胜,不过是小家碧玉的模样,此刻乖顺的又道:“贱奴自然是主人的狗。”
两相对比之下,自然显得季文漪不识趣了。
云华用那竹节棍挑弄春月的右ru,昨天折腾的一整夜,右ru看起来分外凄惨可怜,云华手起棍落,又是一下落在他右ruru尖。
“呃啊!”春月闷哼了声,哆嗦着又把ru儿送到云华手边,“贱奴谢主人赏。”
“不是说了当狗?”云华漫不经心的又是一棍落在rurou上,比起刚才那下子钻心的痛,这下显然是好受多了,春月自然顺着“汪”了一声。
睡到这会儿自然是没了睡意,云华站起身来,在一旁的箱子里翻找了下,找出一截银链子来,链子很细,倒是不短,随手扔在春月身前。
春月便动手要往脖子上套,云华用竹节棍指了指他左边ru环,“系这里。”
春月瞳孔微微一缩,点了点头。
/
夜凉如水,云华慢悠悠的在柳月阁的庭院中散步,春月ru环上系着一条细细银链,从右肩上顺过去,另一端在云华手里捏着。他爬的不快,但后xue那截狗尾前端的木势尺寸却小,稍微活动便有掉落的可能,他不得不分神锁紧后xue,一来一回之间,那截尾巴倒也是动的好看。
这些都落在云华眼里,她恶劣的笑了一笑,踢了他屁股一下,“爬快些。”
春月不敢不听话,当即四肢并用的往前爬行,偏偏指挥他快些的云华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速度,一时间银链子绷的直直的,ru环被跟着提了起来,春月不觉吃痛的“呜”了一声。
再往外走走,可就是穆罗阁了。春月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只是难得的良宵,怎可拱手送给他人,哪怕自己不在乎,等季文漪回来晓得因为自己送给那四个一场造化,都逃不过一顿板子。
于是春月缓了步子,壮着胆侧头看了云华一眼,刚才的一顿疾爬中左ru被牵着,此刻已经冒了血珠,云华看了他一眼,努了努嘴示意他到一侧的树底下去。
那是棵合欢树,如今已过了花期,看上去几分寂寥,是不入流的景色。不过这条小径原本也是人迹罕至,府里的花奴对这不上心也属正常。
也许正因不上心,这样的树居然有了些年头,一枝分枝斜斜的长出来,瞧着倒也有些分量。
云华把银链的这端抛过去,劲儿使的大了,又绕着枝丫多转了几圈,“抱着。”
春月还披着那层有不如无的纱,强支着身子搂住了那截并不算粗壮的树枝,他身量矮,勾着树枝,少不得踮着脚,分心之下,后xue终于得了机会,尾巴“啪嗒”一声落在草地上。
还不等他请罪,云华便将他压在树干上,撩起袍子,将春月身下那处被打了罚了,刚才泄身后复又勃起的玩意纳进了自己体内。
春月还是头一次用下面伺候云华,只觉随着云华的吞入,先是痛,后来又隐隐得了舒服,云华按住他,一巴掌又打在右ru,“哑巴了?”
胸口一痛,春月使劲攀住树枝,轻轻的“汪”了一声,接着便是狂风骤雨的被使用了一遭。
春月明白这是季文漪尚未得了的好处,只是学狗叫个不停,到最后胳膊也没劲儿了,后背被粗糙树皮磨的一片通红,云华才放过他,只是云华的雨露对他原本便没用,他这辈子是决计不会有孕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