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真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儿子身上。当大哥的其身不正,白渽原本就不听我的话,再学他,更无法无天了。”
提到白渽,钟弥下意识身子一凛,随即面颊红白交错。
如果林瑜知道白渽现在跟自己做了邻居还穷追不舍……
这什么跑偏的剧情!
想来她已经误会,也不听自己解释,再多说反而累赘。钟弥思虑了下,问道:“阿姨,您为什么那么讨厌圆圆?”
“没为什么,看着就烦。”
“我觉得阿姨或许可以尝试去了解她,放下您的偏见……去了解她。”
林瑜觉得不可思议。
“了解她?那孩子连问候这种基本的礼貌都做不好,为什么要我主动去了解她?”
“白浅喜欢她不是嘛,看在他的面子上……”
“那她有没有看在白浅的面子上好好的对待我?”
她的话让钟弥无从反驳,只能继续听下去。
“明知道男朋友的妈妈不喜欢自己,但又不愿意为了他主动讨好,这真的是爱吗?”
林瑜说着,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钟弥,你觉得她爱我儿子吗?”
钟弥想了想:“爱不爱的……只有白浅自己知道。”
“我并不是咄咄逼人的人,但凡那女孩稍微示好,我都可以看在白浅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连这一丁点自我都不肯为白浅放下,我当然为自己儿子觉得不公平。”
林瑜的话多多少少是有道理的,但钟弥不知道她们的初见是什么样的场面,更无法判断是林瑜太以自己儿子为中心,或是圆圆确实太自私。
她只知道婆媳关系自古就不清不楚,也讲不出道理。
意识到当务之急是灭了林瑜胸口的那把火,钟弥左思右想,微笑道:“我跟白浅之间真的没事,不存在怨恨与责怪。阿姨您也别觉得他对不起我,他真的没有。”
“你啊,”林瑜长长叹了口气,“你就是太懂事了,不会为自己争取。”
钟弥心里苦笑连连,还是憋住了。
“阿姨您也别生气了。都是成年人,随他们吧。您要保持一个好的心情,每天乐乐呵呵的才会越来越年轻。”
林瑜嗔她一眼,难掩喜爱:“就你嘴甜,跟抹了蜜似的。”
“阿姨还要听吗?我可多俏皮话了呢。”
发觉她心情变好,钟弥知道是时候转移话题了。但她跟林瑜接触不多,一时想不起别的,倒想起白渽。
“阿姨,我跟白浅的关系还是好朋友,就像他之前问我,白渽生日该送些什么。”
林瑜对白浅的态度颇为不屑,嘟囔道:“白渽生日还有大半年呢,想这么早干什么。”
他果然在撒谎……
钟弥因被骗的迟来怒火而面颊僵硬,却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大半年?不是最近吗?”
“白渽生日在7月。他怎么当哥哥的。”
“……哦,这样啊,怕是记错了吧。”
钟弥桌下的手攥紧,骨节已绷得发白。
白渽这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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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四五天,钟弥对白渽每日发来的微信都不加理会,就那么放任对话框里的数字‘1’单向输送。
时间一晃至周五,要继续官宣练习生。
钟弥与部员们检查了遍晚上官宣的文案和视频、照片内容,最终敲定,让所有人准时下班了。
五点半左右翟宁宁到达,她嘱咐了两句。
“我今晚约了人吃饭,练习生那边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好的,没问题。”
“早上带了两个豆nai放进冰箱里了,等毕澄和毕瑶写完作业热给他们喝吧。”
翟宁宁笑她温柔,点头应允。
走廊里传来热热闹闹的人声,翟宁宁望出去,戏谑道:“哎哟,别人就算了,殷楚源今天来得真早。”
钟弥也是讶异:“难得没有卡点来。”
她话音刚落,殷楚源半个身子侧进办公室。
“钟部,跟您确认下,今儿是我的官宣吧?”
钟弥收拾了一半的办公桌,抬头看他:“你昨天不是已经问了一遍了吗?”
殷楚源倚在门边,嘿嘿笑着摸头。
“人家没有实感嘛,多确认两遍。哎呀,紧张。”
与身旁的翟宁宁对视一眼,钟弥只能苦笑。
对于殷楚源的调皮与自来熟,她早就习惯了。
殷楚源今年高三,18岁。个子不高,约175。他皮肤有点黑,五官也不Jing致,笑起来呲着洁白的两排牙齿,倒很阳光可爱。
他是典型的调皮鬼。
就像每个班级都会有一个成绩平平、相貌一般,没什么闪光点但就靠一张讨巧的嘴征服班主任的学生。
在大家眼里钟弥是偶练部的头儿,平日工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