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亦姽“嘿嘿”的一笑,道:“那当然,你打我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机场准备飞美国,所以我就顺便来这里转一下再走。”
“小姐,这款是SKY的限量版领带夹,是专门为SKY旗下的男性服装所量身打造,而这枚也是在日本地区发售的最后一枚,已经有人定下了……”营业员的声音虚了虚。
“那你还将它放在柜台里卖?”闻言的罗亦姽将太阳镜往额头上帅气的一推,两眼“唰”的一下Yin翳的直射营业员,随后抛下一句,“我不管,我就要买它!”
“这……”
“你既然放在这里卖,我就指名买。既然放在柜台里,就表示它还没被卖走,也就意味着我有买的权利!”她完全无视营业员刷白的脸,一幅理所当然的把玩着手中的那枚领带夹。
“可……”
“开票吧!”她一耸肩,将对方整个性的虚化。
我拿过她手中的那枚领带夹,仔细的端详了一番。银黑色的质地和脖间的那枚尾戒好像,而罗亦姽看重它的地方并不是因为它是所谓的限量版,而是它的独特设计,而恰巧这个设计而留有的空隙也是我刚才一直在众多领带夹里所寻找的。
“这个……”营业员小姐忽的从柜台旁边的抽屉里找出一本都快被翻烂的小本子,往后翻了N页,手指在密密麻麻的字群上来回上下徘徊了许久,才指着一个名字确定的开口道:“在枚领带夹被田中太太所预定了。”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刚才说的话?”罗亦姽微微的一眯眼,一种迫人的寒栗从中直射而出,“还是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说的?”
我知道她快要飚火了,每次她动怒的时候语音和眼神都会急转而下,感觉犹如从沸点直跌冰点。
我暗暗扯了扯她的衣角。
她忽的一笑,笑的让人不寒而栗,“哪个田中?”
营业员咽了口口水,“那个……就那个日泉会社社长田中宏的太太……”
“开票吧。”她一垂眼,完全不在乎预定的那一方究竟有多雄厚的实力和权力。
“啊?”营业员一阵错愕
“你听不懂人话吗?”她将嗓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带着某种不容反驳的高傲姿态。
亦姽啊……我继续扯了扯她……你这是在买东西-_-不是在争夺地盘……
很多电视剧里的有钱人通常在这个时候会万分豪放的来上一句“我出双倍的价钱,怎么样?”,可是我知道她不会,她绝不会多花一分无谓的钱。
“可是……”可怜的营业员小姐继续做着最后的挣扎。
“让我和你们老板谈谈。”两眼白白的一翻,这枚领带夹她势在必得。
老板没有出现,罗亦姽只是接过营业员递来的手机,用极其流利的英语说了不到一分钟,就将手机扔还给了营业员,我瞅了瞅她一脸的淡定,再瞧瞧那个听电话的营业员的脸色,忽的发现她那苍白的脸上不知几时添抹出了一道青色……
走出商厦的时候,阳光出奇的好,风冷冷的,日光却暖暖的。
“你想搞垮日泉会社?”我吸了一口刚买的nai茶,极其满意的一抿唇。
日泉会社我并不是怎么熟悉,只是最近新闻经常提到其社长有意干涉娱乐领域,开始对众多的娱乐公司进行一些列的挖角活动,从而激起了很多同行的愤怒。
“想搞垮它的不是我。”罗亦姽无所谓的一耸肩。她可是顶顶有名的华络财团的总裁千金,掌管着其财团在亚洲的所有娱乐行业的业务,如今只差一点点就能击败负责欧洲业务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从而在这场竞争中胜出,名正言顺的继承华络财团的所有产业。
而之所以用“名正言顺”一词,只是因为她是一个情人所生的孩子,从这点上看,似乎和伊久花梨的境遇差不多。可是两者的不同之处却在于伊久花梨始终都没有得到铃木津的承认,至始至终背负着一个私生子的包袱。而她罗亦姽,拥有绝对的实力和一个由合法妻子生的孩子站在同一个竞争平台上。
而这如此之大的差距,并不意味着罗亦姽比伊久花梨幸运。起码我知道她的母亲死的很早,她是在孤儿院被她父亲发现的。她的童年充满了一种叫做灰色的色调。
“那是谁?”我突然感到很好奇,一回想到那时她一听到日泉会社这四个字后的利索表情,莫非那个小小的会社还真惹毛过她?
她忽的一笑,将食指放于唇间,神神秘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_-……”
“怎么样?”
“放进去了。”
“能听到声音吗?”
“你不相信我的实力?”
“我相信啊,我只是想确认确认……”我小心翼翼的接过那枚被动了手脚的领带夹,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许久,都没有看出任何的破绽。
那个曾经留有狭长空隙的空间如今已经被弄的密不透风。我拿着放大镜瞅了又瞅都没发现任何的遐思。
“你弄得真好……”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