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尊国就迎来了冬天,皇宫里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谢镹身上披着粉色狐裘披风,毛绒绒的,甚是可爱。
“爹爹,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慕容清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怔。
自从谢镹登基后,派人限制着他的出行,就不曾找过他了。今日怎么如此积极?又是和他一起吃饭,又是约他出去。
慕容清虽然疑惑,面上却是不变,暗想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谢镹同他说想在湖边走走,看看湖边的风景,两人走在桥上,都是各怀鬼胎。
谢镹想要拉住慕容清的手,被慕容清慌乱避开。谢镹露出一抹受伤,自嘲的笑容道:
“爹爹为何如此讨厌我。”
慕容清沉默不语。
“罢了,或许我和您本就没有父女缘吧,爹爹讨厌我碰您,那我便不碰就是了。”
慕容清心里乱如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谢镹的模样,就静不下心。
慕容清神色复杂,犹豫不决。
刺客们已经在暗中准备好了,就等他的指示了。
昨夜慕寒来找他,说他会让谢镹来找自己,然后在找个机会让刺客行刺,那么慕家便可真正掌握皇位,自己也可以报仇雪恨了。
但现如今,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犹豫了。
为什么呢?明明这个女儿他并不喜欢,厌恶极了。
他犹豫之时,刺客们已经动手了,全都是女尊国内一顶一的高手。
“陛下小心!”若云看着突然袭来穿着黑衣,手里拿着刀的人影,大声喊到。
慕容清看着谢镹和他们打了起来,惊慌失措,他明明还未下令,这些刺客怎么自己行动了?
只见一只飞箭快速的直冲他面前,慕容清只知道自己被人推开,替他挡下了那只箭。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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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在屋内徘徊,焦急万分,见围帐里的御医走出来,连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御医提着她的医药箱,行礼道:“陛下受了些重伤,那只箭上有毒,微臣已经解开了。因为是冬日,跌入了湖中,发了烧,刚刚才退下了些。”
“不过要时刻注意陛下身体的温度,以免复发。”
御医见慕容清失魂落魄,嘴唇惨白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就退下了。
倒是千辰听到消息后,气冲冲赶来了。
“陛下呢?”
慕容清看见千辰,就一股怒气上来,道:“你来做什么?”
“呵,我自然是来看望陛下的。”
慕容清不想看见他:“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千辰讥笑:“呵,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陛下遇刺的事,是你的人安排的吧?你在这里才是居心不轨。”
慕容清捏紧拳头:“说的和你有多好似的。”
千辰直接回怼:“至少比你好,谁不知道慕家的人,都是一群逆臣贼子。”
眼看着两人的火气冲天,就要打了起来,若云连忙道:“陛下醒了。”
慕容清和千辰都冲像了围帐里,谢镹就躺在床上。
看着床上少女虚弱的模样,他们才突然意识到,谢镹也才只有十二岁,不过是个孩童的年纪。
“谢镹,你觉得好些了没?”
慕容清握住了谢镹冰凉娇嫩的小手,给她温热。
谢镹迟疑了一下,然后柔柔弱弱的说道:“父
....君?”
慕容清和千辰见谢镹这副模样皆是一脸疑惑。
“父君,怎么突然关心儿臣了?”
慕容清不敢相信:“你...叫我什么?”
谢镹透亮乌黑的眼,黑白分明,像是不知道慕容清为什么要这么问。
“父君啊。”
谢镹从未这么叫过他。
“这是怎么回事?传御医!传御医!”
慕容清慌乱的走了出去,御医很快就过来了。
慕容清黑着脸,千辰神色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御医把脉,然后收手道:“可能是在湖中磕着了头,失忆了。”
“失忆了?那她忘记了多少?现在都还记得什么?”
“这...陛下您记得什么?”
谢镹捂着脑袋,柔柔弱弱的,犹如一朵小白花娇弱:“我...我只记得,我在父君的生日宴,然后被谢翎的人推下水池里,醒来,就在这里来。”
慕容清和千辰皆不记得此事了。
若云道:“这是陛下还住在冷宫,未与谢小姐比赛前,被谢小姐的人推下水中,发烧昏迷了一个星期的事。”
“那她现在岂不是...”又变成了那个软弱的谢镹?
千辰温柔的微笑问道:“阿镹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啊?”
谢镹再那一次的落水之前并未见过国师。
谢镹在他们当中有些局促不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