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白日宣yIn,夜晚也不放过谢镹。谢镹只能暗骂慕容清就是个饿死鬼投胎,yIn父欠cao。
银装素裹的皇宫迎来了春日,素有枝头一点绿,白马向东(冬)去,到了一年一度前往郊外狩猎的时日。
大臣们不明白慕容清和谢镹两个人究竟是敌是友,换着当皇帝,跟闹着玩似的。面上不好表露,也只能暗骂他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病!
谢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头上两个小绒球,乖巧又可爱。慕容清牵着她上了马车。
“爹爹,我们这是去哪里啊。”谢镹兴奋极了的模样,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风景。
马车很大,里面披着柔软的地毯,原本中间应当放着一个小木桌,放些茶具和糕点的,如今空荡荡的,十分宽敞。
“阿镹,我们要去郊外狩猎。”
“狩猎?”
“嗯,阿镹还没去过郊外吧,到时候爹爹给你抓只小兔子回来,给你玩。”
谢镹自然没去过郊外,原因还不是因为他们都嫌弃谢镹,不让谢镹出冷宫以外的地方。
谢镹在心里冷笑,面上高兴的笑着:“谢谢爹爹!”
出了城,一路上磕磕跘跘,马车里铺了一层厚厚的软垫谢镹倒也不觉得颠簸,反观慕容清的脸倒是越来越红了。
“嗯...哼。”慕容清红着脸,轻咬着唇,时不时溢出可疑的喘息声。
“爹爹你怎么了?”谢镹怎么会看不出来,慕容清这副模样,多半是又发sao了。
“唔....爹爹可能是有点晕车。嗯....哈。”
“啊~那怎么办啊。”谢镹用着惊讶慌张的语气,担忧慕容清,一副好大儿的模样。
慕容清也是很会,像是特别难受,无力的倒在了坐在对面的谢镹怀中。
“爹爹你坚持住!我去叫御医!”
谢镹正起身要走,慕容清连忙拉住了她。
“不用了喊御医,阿镹你替我揉一揉就好了。”
慕容清拉着谢镹的小手,从一层层衣服中探入自己柔软温热的身体,从下往上,谢镹摸到了他的ru头,慕容清还故意用手控制着谢镹的手指,扣着ru孔。
慕容清就像只发情了的母猫,难耐。将身上的衣服脱落在腰间,露出了自己雪白的半身。
草莓印子随处可见,ru尖也是硬挺挺的矗立着,别说,这种怀孕过的老男人就是不一样,两团雪白的双ru十分明显的,被谢镹玩大了不少,带着红肿瑟瑟发抖,极为诱人。
ji院的小倌们看见了都要甘拜下风,没见过如此yIn秽的身子。
“好阿镹,你多摸一摸。”
慕容清躺在了毛茸茸的软垫上,一副任君玩弄的模样,一双眸子shi漉漉的,勾人。
虽然已是春日,气温还是很低的,慕容清的身子很快就变得微凉。
“爹爹你不冷吗?”赶紧把衣服穿上吧!简直没眼看!
慕容清笑了笑,一把拉着谢镹,往自己怀里抱着,来了个贴贴:“阿镹抱抱我,给爹爹取暖,爹爹就不冷了。”
“可是....”你他喵的有衣服啊!
慕容清没给她接着往下说的机会,吻上了谢镹粉嫩柔软的双唇,将柔软的舌头探了进去,含着她的唇,像是吃什么柔软的糕点,牙齿轻轻的咬着,然后又追着谢镹的舌头,交缠。
好一阵子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连着一道长长yIn秽的银丝。
谢镹怕这饿鬼又缠着她做,想要离开,慕容清的手从她的裙下探入,握住了她温热的鸡鸡。
“阿镹,爹爹好难受,只要阿镹cao一cao我就好了。”
你这不是晕车,你这是sao病!
谢镹能拒绝吗?不能啊,虽然同慕容清做了很多次已经厌烦了,但是她又不能控制鸡儿硬不硬。
躺着的慕容清起身,让谢镹坐这靠着车,自己则是弓着身子舔弄谢镹的鸡鸡。
谢镹有理由怀疑,慕容清把桌子撤了就是想同她在车上玩车震,老男人除了身子诱人,还有一大特点,就是玩多了会更sao。
这一点在慕容清身上十分的贴切,他现在十分熟练的给谢镹做着口交,含着谢镹的rou棒,卖力的给她做深喉。
很快ru白的Jingye直接射在了慕容清的喉咙里,慕容清像是喝了什么宝贝,全部吞了下去,舔着谢镹的鸡鸡,十分仔细的将它舔干净。
“已经软了,爹爹。”就是磕了药,也没见过你这么饥渴的男人!
“嗯...啊。”慕容清将谢镹的鸡鸡又舔了个半硬,用手扶着插入了自己流水不止sao软的后xue,满意的长叹一声,就抱着谢镹的脑袋,扭动着身子。
太有魅力也是错,谢镹本来是想玩弄慕容清的,没想到慕容清本身就欠Cao,越玩越sao,自己成了他的按摩棒似的,这怎么能忍?
谢镹将慕容清推到在地毯上,抱着慕容清两条放荡的大腿狠狠的cao着。
“嗯....阿镹好快,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