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突然沉默不做声后,安抚道:“若是不想去,直接拒绝便可。”
就像他对于无关紧要之人,都基本无视。
“不,我倒是想要看看她能想出什么招来,还有明天我们就回合欢宗了好不好,因为我想要快点将你打上独属我的印记,要不然你太好了,好得总让其他人惦记。”攥着他发带迫使他低头的白堕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
“好。”第五寂在低头间吻上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更欲做那蜜采牡丹行径。
他的吻不在如之前那般青涩而鲁莽,反倒是恰到好处得令她周身浸泡于温泉之中,更令她一度迷恋不已。
甚至是给她一种,好像他非他,而是另一个人的错觉。
可是当他欲往红锁发展的那一刻,白堕按住了他的动作,眼梢晕染着一抹玫红道:“你这里,好像大了点。”
“是大是小,我们不如来试一下。”第五寂握住她的手,将之放在他的衣袍之下,暧昧地朝她吹了一口兰息,说:“你我二人倒是许久未曾亲近了,不如趁着今日阳光正好,暖风许许,你我探讨一下晋江的红锁如何。”
“我听说最近晋江审核的力度加重了,不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就连靠得稍微近了些都会被举报,你说,这他么是人干的事吗。”
“我知道不是人事,那个,我们晚上再来,还有我得要出去了,不然她等得急了可怎么办。”说完,捂着烧红脸颊的白堕便像是一只长了长尾的兔子跑得飞快。
留在原地的第五寂喉结微动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唇边不时溢出一声笑意,就连脸上的伪装也逐渐散去,并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直住在虚无空间里的水麒麟也化成一道蓝雾钻了出来,显然对他的这个做法不赞同。
“年轻不好吗。”起身给自己斟了一杯灵茶的咸陶不答反问。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千年前的她了,她可是你儿子的道侣,你就不担心要是被阿复知道后会怎么样吗。”
“知道了又如何,本不属于他的东西,纵然强求也留不住。”而他敢做出这件事的时候,自然是早已留了好几手。
古人语,狡兔尚且三窟,何况还是人。
而原本的第五寂却在离开药王谷的前一天里被困在了一处秘境之中,这秘境中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缭绕,就连他的修为也被强行压制到筑基。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知道现在的他要尽快寻到出口,不然阿堕定然会很担心的。
走到后面,他发现迷雾的尽头正是药王谷,甚至他看见了父亲往时素爱对着发呆的那棵菩提树才不过一拳头粗,更像是新栽的一样。
正当他继续往迷雾深处走去时,却突然看见远处走来了一男一女。
女子一袭红裙烈烈灼人眼,像极了令人不敢直视的太阳,男子月白竹纹长衫,温润如澹澹月下柳。
“我都说了要种就种桃花,你种什么菩提,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也实在是恁得没有品位了。”女人的嗓音清媚如梅花初绽,又似粉蝶舞花间。
“菩提虽不如桃花样美,更不会结果,可胜在能静心。”
“咦,那你种就种,拉我过来做什么,再说我又不喜欢菩提这玩意。”话里,皆是嫌弃。
“可我想要你参与它的每一天成长,见证它的点滴。”
随着他们朝他靠近间,第五寂也认出了他们是谁,他们俨然是父亲与白堕!
甚至迷雾里的父亲比现在要年轻不少,眉眼间还带着少许青涩,反观旁边的白堕亦是少了几分娇憨白甜。
这里,难不成是千年之前的药王谷!菩提树旁的俩人还在继续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走过来的第五寂,甚至他发现,他们不但看不见他,他更能直接从他们身上穿过去!
而他也像是被困在了这一处山谷之中,并见到了不少千年前早已陨落的前辈以及那打情骂俏的父亲与白堕。
刚下过雨的泥土是蓬松而shi润的,青草也争先恐后的从土里冒出了头。
本围着菩提树的第五寂也看见了那正在争吵的二人,随即心头微动的足尖一点飘了过去。
“我今天给你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糕和绿豆糕,你就少生点气了。”拉着她手的咸陶正不断说着服软的好话,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谁生气了,反倒是你怎么回事,我不就是和人家说了几句话吗,你至于,你至于………”许是那话过于难以启齿,竟连她有些难以吐出。
“还有你给我松开手。”
“你们何止是在说两句话,若是我再不过来阻止,指不定你们的脸都要贴在一起了,你到时候让我怎么想。”咸陶想到他前面看见的那一幕时便是怒火中烧!甚至是怒不可遏!
“谁管你怎么想,何况我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你至于管我管得那么宽吗。”一次两次还好,可现在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