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知道唐逸君雖然閉眼但不會睡太久,只得環了對方低頭看下去。那是少年稚嫩的臉,臉色疲憊可眉眼足夠幹凈,神情便極其乖巧。季緣伸手從沙發背後拿了個毯子,為小朋友蓋上,可到覆蓋下體的時刻,她又不由得多瞧了瞧在睡眠中還是依舊挺立的下體被內褲束縛起來,不慎舒展。
多饒你一下子好了。她小聲音地抱怨。
我只是想,從遠方歸來,靠近你些。唐逸君睜了眼回她這句抱怨。只不過剛開眼,開口也是委屈,睡前眼裏的淚就這麼流了下來。不多不少單單只有兩串。臉色是平時的白,帶著淚就有些可人,季緣便只得安撫她。
妳想不想要,再近壹些?
唐逸君單手把那淚水抹幹,季緣便坐起來,將她腦袋放在沙發把手前的小靠墊前,隨即接著說:我來安撫妳,叫你舒心些。
她在沙發尾部坐下,唐逸君便下意識地側身給她讓位。
妳把左腿立起來些就好。
唐逸君聽話地做了,可面孔還是呆呆地盯著她去看。瞧瞧,這兩月有余,身形瘦了。大多是與我不知為什麼同你冷戰有很大關系。
沒有,我只是訓練多了而已下意識地去為季緣找理由,卻不願意認同那和妻子的冷戰事實,但凡是避免承認後生出來的尷尬。
胡說。季緣撲上前去,食指抵在唐逸君唇邊不叫她繼續為自己辯解。分明是我,因為不得與你相見,也不得你在身邊的歡愉,心裏酸了而已。
我要是心酸起來,便喜歡胡亂算賬。大多是你我都是從性事生出歡喜與愛意,自覺十分羞愧。想要你打心裏喜愛我,卻沒有再多時間和機會了。也對我們通話好似都是小事,與喜歡無關,或是表示深切愛意無關很是不滿。
我沒有
乖,叫我說完。季緣在唐逸君嘴角落下壹吻,繼續說下去。可我想,總歸分享生活細節會讓我們更了解對方。我要求的是極致完美,可惜時機目前卻十分不對。你的直播我看了。我也知道那公主是在上次戰役中被你親衛解救的,可卻不知道為什麼在直播卻轉過去給你做。那是個溫潤美人,又在你身邊,我便腦補了下你的腺體,該是撐不住了。我又想你我都是領了婚契的人,可卻被我的內心給堵住交流,昨天本想要安排下去今天後再來找你,可今早卻也撐不住了想要來見你。結果你回来了。喜歡上了我幹嘛還要去考慮起因,大多是我喜愛你,自然想要繼續,便不要再鬧些小脾氣。我想,日後都不會就這件事和你鬧別扭。現在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先叫你舒心。
漲得疼麼? 她右手早已按在唐逸君下體,溫溫柔柔地試圖包起來,卻被唐逸君圈住手腕。真的是不要逗弄我了。
怎樣?
要是和往前一樣弄我,我是真的很快就會泄出來
是的呀。 季緣看得出來她的小朋友,好似是真的兩個多衛星月都沒有打過手槍了。就算不挺立或是怎樣,下體必然會突出來,好似在譴責沒有得到妻子的撫慰般在抗議。它分明是在責怪我。
不要亂動。
唐逸君也很敏感,身體收緊緊繃,好似弓箭隨時準備爆發。
不要緊張。 另之手劃過唐逸君光裸前胸,在ru房下也調戲,將那嬌小紅果逗弄,再輕輕揉捏幾下。你果然,是那青澀桃果。
可下面卻是真的不同,早就為我準備好了。
小手握住那腺體,輕柔地順了順。粉紅色的rou柱,禁欲太久或是還在發育期,好似比從前大上壹號。內褲前頭有星星點點痕跡,似是真的憋久了有些受不住。憋久了吧?
我近日,學了些叫你歡愉的手段。
嗯 唐逸君的腺體向上跳了跳,居然離不開季緣的手掌,黏膩膩貼在裏面,連頭身出的ye體也流下來起了潤滑作用。那在上面順滑的每壹次都無限貼近,似是壹次次備受沖擊,每壹次都配合了那腺體起跳的節奏。她的手掌上上下下地順了下來,身體低伏在唐逸君身上,小唇湊近唐逸君本就敏感的耳際,纏纏綿綿地呻yin起來。
我的小朋友,你的腺體,又長大了 伸出香舌吻過唐逸君下頜線,又落在了耳邊。我上上下下的每壹次,都是要你再離我近些
季緣身體也很是敏感,手心也做不到再多次上下運動,只得央求她的小朋友。做個好孩子,向上頂弄幾次,讓我休息下再給妳做唐逸君好似知道去怎麼做般,大手包住了那滑潤卻無力小手,另外箍住季緣細腰,又含住那雙唇纏綿舔弄。唐逸君帶著妻子小手,用了巧勁,再向上頂弄幾次,呼吸倒是比從前粗重不少,連帶著鼻音都有些委屈。想要釋放的心思太足,施力大了些,呻yin也帶了些哭腔地終於射了出來:嗯我好難過啊
松開了手,季緣順勢再順了幾次,又擡起來在唐逸君面前吮吸那沾滿Jingye的手指:晚上給你多做幾次。 唐逸君呼吸粗重好似想再來次,季緣叫她止了心思又靠在那人懷裏,下體正對著那好似根本沒軟下去的腺體蹭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