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段时间有几个男团持续大势,公司觉得重新以组合形式出现优势不大,得不偿失,让他们继续以个人活动为主,从那以后原本就没什么存在感的司南就越来越透明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事故导致的心理Yin影过大,司南后来的舞蹈表演只出现在身边没有人的录制视频中。
同样的回忆模糊的在司南脑海中过了一遍,竟然还有这样的意外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不会跳舞,连熟悉了巧合的司南都在觉得离奇了。
“是!”但是他点了点头,平和的接受了莫听白递来的这个理由。
“很好,继续保持。”莫听白牙缝里挤出六个字,讽刺的意味快要怼到司南脸上了,然后司南似乎松了口气,对莫听白笑了下,说:“谢谢。”
“可以,很好。”莫听白鼻腔里哼出一声,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总算逃过一劫。
司南心里正飘过这几个字的时候,就见莫听白提着放在门口的音响一个折返走了回来。
“我教你。”莫听白把音响放在地上,连接了自己的手机。
司南:不必了吧。
“我其实都会。”司南硬着头皮说。
“那你来。”
“我不来。”
然后两人好像被哪个路过的神仙定住了一样,沉默对峙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莫听白忽然说:“你如果不在意你不值钱的梦想了,也不要拖累其他人。司南,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梦想。
心里的某处不属于他的部分似乎因为这两个字猛烈跳动了一下。
是男团成员司南的梦想。
不是他的。
但他的梦想是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记忆和原身的记忆好像在这一刻忽然乱线一样搅在了一起,他有些迷茫的呆呆站着,半晌后点了点头:“那你教我吧。”
放着视频的手机架在凳子上,莫听白说:“我跳一遍,然后你来。”
司南:……这也叫教吗?
也是,在莫听白看来,他是会的,毕竟这支舞就是他自己的作品,只是无法在他面前跳出来。
音乐声响起,因为只是原身录制的demo,所以只有司南一个人的声音。
莫听白跳舞,音响里是司南的歌。
一时不知道是他在给莫听白伴唱还是莫听白在给他伴舞。
视频应当是原身几天前给莫听白的,刨除拍戏和休息的时间,即使是到现在这一刻,莫听白用来练舞的时间也就只有十几个小时而已。
但他跳的很好,超出很好的非常好。
但和原身不太一样,即使是十分有“司南风格”的凄柔部分,莫听白也能表达出不屑和坚固。
和司南以为的也不一样,他以为莫听白的舞蹈会像他本人一样,冷淡、强硬,但事实上,跳着舞的莫听白每一块骨骼都透着平常见不到的力量和热情。
司南觉得很神奇,他好像在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灵魂表达不属于这首歌的东西。
一支舞3分24秒的时间,跳完后莫听白不可避免的气喘吁吁,关闭了视频的自动循环后转身把目光放在司南身上。
司南也看着他:“莫听白,你有没有考虑过不采用这版编曲?”
莫听白继续默然凝视着司南,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你跳的风格和司南——我是说我——表达的完全不一样嘛。而且听说你也很会作曲和编舞啊。”司南说。
全能ACE的说法并不是粉丝的自吹自擂,莫听白的实力完全配得上他的名气和地位,队内其他人擅长的部分莫听白都丝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
只是他们分工明确,尤其是创作方面,司南看了下这两年来M.N.L.团体的作品合集,作曲和编舞几乎全部都是司南一人。
这点又和司南的记忆不同了,在他的记忆中,他像一个没有地方展示自己漂亮羽翼的飞鸟,独守于镶着宝石的叫做才华的宝藏山里。
这样看来,大家其实给足了他机会啊。
“这是新的借口?”莫听白眼皮轻抬,“但没用,你还是要跳。”
莫听白把视频调回到初始状态说:“司南,你如果在我面前都不敢,那在几万人的舞台上你还敢跳吗?”
司南很想告诉莫听白:您误会了,别说你一个人了,就是没人,我也不会。
司南觉得莫听白此刻盯着他的样子很像家里那只等着考察他呈上的御膳是否合格的布偶猫,然后司南妥协了。
“好吧。”他说。
算上莫听白现在表演的这次,司南一共看过这支舞蹈两遍。
他记性不错,每个动作都能卡着曲子大概记住。
和芭蕾差不多的,他对自己说,还不需要拉伸基本功和挑专门的鞋。
“那我开始啦!”
司南点开视频,和里面的司南对视了一下——在那一刻,视频里的人抬了一下头,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