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但终究没说。
红色软缎圆床被几个大汉抬进来,放到厢房中央。上头躺着个人。望九定睛看过去,是个少女,瞧着不过十五六岁,浑身上下光光净净,只松松罩着件月白色透明绸纱。
恩
少女像是刚从梦中惊醒,缓缓睁开眼,无力地撑起身子。
望九觉得这少女看起来有点不对劲。面色酡红、目光迷离,张着那樱桃小口,不住地喘气仿佛是喝醉了,亦或是干活累着了?
大概是干活累着了。
她双目一凛,对梁崇安道:这个店家大约不是厚道人,看把人小姑娘给累的。
两个男子走了进来,古铜色皮肤,身材结实,像是练武之人。身上也没穿衣服,只在胯部裹了块布。
你真要继续看?梁崇安皱眉问她。
望九点头:要的要的,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
裹黑布的男子走上圆床,动作粗鲁地拉过那少女。少女看起来娇弱极了,背靠在男子Jing壮的胸膛,发出猫一样的细细yin叫,任他摆弄。
腿藕节一般,又白又嫩,又细又滑。被两只铁臂捞住,打开
那花心便展露在诸看客眼前。
小小的,可怜地瑟缩着。周围是疏疏的黑色丛林。
望九了然,她道:此乃Yin阜,是女子生孩子的地方,女子与男子交合,便要通过此处。
梁崇安呼吸一滞,他侧首看她,目光里带着一点不快、一点讽刺,望九殿下知道的挺多。
望九摇头,说:不多不多,嬷嬷知道的才多。
她道:嬷嬷常和我说,待我登基后,便是一国之君,和父皇一样,对东郑皇室开枝散叶负有责任,故需对交合之道多加了解。
梁崇安问:你父皇后宫姬妾千余人,你打算纳多少?
望九道:不晓得,千余人大概不会,百来人有一点可能。
茶盏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梁崇安冷笑一声,不再搭理她。
真是个喜怒不定的人,望九心道。只随后,她的注意力便又给圆床上的人吸引过去了。
就见那两个男子都已到了床上,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少女则伏于二人之间,腰肢弯曲着,圆圆的tun高高地翘起。
那两男子同时将裹在胯间的布扯掉,一前一后,两根紫黑的物什便弹了出来,一根弹在少女挺翘的tun上,一根弹在少女姣好的脸蛋上。
少女低yin了一声,张嘴,含住了那前边的棒子。
那丑陋的东西居然可以吃?望九诧然。
话音刚落,她又给吓了一跳。
就听那少女忽然张嘴娇呼一声,口里那紫黑的东西便掉下来,从红润的小嘴里扯出一根根银丝。
而后边,那同样粗大的棒子,已插进了xue里,前前后后动起来。
少女的身子被一下一下猛撞,不住地打颤,仿佛一支弱柳,而手臂早已酸软,无力地趴在床上,那tun却翘得更高,向后晃动挺送,似乎在迎合那男子的抽插。
唔,唔,啊
少女咬住床布,晃着头,不住地媚叫。
那两团柔腻压在床布上,前后摩擦,左右晃动。
那前头的男人看红了眼,捏开少女的小嘴,将自己的棍子塞了进去。
小浪蹄子,好好帮哥哥含,含得好,一会儿让你舒服得升天。那男人叉腿坐在那儿,两只手前伸,攥住那两团揉搓起来。
少女的脑袋在他胯间动。棒子被她吸允的沾了一层水光。她的嘴太小,而那棒子又太大,整个的塞进去,将她的腮部都弄得鼓胀起来。
少女眼中泪光莹莹,似乎吞咽得很艰难,口水都流了出来。
望九面露嫌恶,道:这东西定是非常难吃。
梁崇安淡淡应道:对,这东西吃了,弄不好会死人。
什么?望九大惊,这东西这么毒?
梁崇安点头,恩。
望九像是被吓住了,她呆了好一会儿,方才又问道:那做生孩子的事情,是一定要吃那东西吗?
梁崇安沉默半响,道:看情况。
什么意思?她着急追问,什么情况一定要吃,什么情况可以不
啊,啊
这一声叫喊,让望九心脏砰砰跳,一扭头,就见少女仰首yin哦,身体剧烈地扭动。
那身后的男人,用两手压住她两瓣tunrou,用力往里挤压,一边挺tun,快速地插进、抽出。
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shi淋淋,水声、rou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
速度越来越快了,少女的叫声越来越大。她的手攥住床单,仰着脖子,嘴巴一直大张着,像是喘不过来气一般。
望九咽了口唾沫,她扯扯梁崇安袖子,做生孩子的事,是不是特别疼?
她的面色惨白,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他清了清嗓子,还可以。
什么叫还可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