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作为新晋宗眠青铁血玄学事业粉,要对宗眠青的玄学事业表示最起码的尊重,这玩意儿他根本就不想要好吗!
“纸巾?”时言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冷笑了一声,“不愿意透露我也不介意,但你们也实在不必如此。”
闻洪霄懵懵的,“啊?不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从自己的衬衣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只小小的纸人,“你看……”
那纸人软塌塌的,站都站不住,只要长眼睛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确实是纸巾叠的。
时言平看了一眼闻洪霄,又看了一眼那纸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偏过头,看向不远处的小棉花。
也是刚刚虚影这一插手,时言平终于得了片刻的喘息机会,他立刻再次攻上去。
趁她病,要她命!
可就在时言平急攻上去,触碰到小棉花的那一瞬间,却被小棉花用手一档,整个人再次被打飞,拍到了墙上。
他又呕出一口血来,这一次,却是想再起来都难。
他看着小棉花,一脸的无法理解。
而终于,小棉花也终于喘了一口气上来。
她目光定定地看向闻洪霄,一个揉身上前,眼看着她的手掌就要碰到闻洪霄,闻洪霄手中的那纸巾叠的小破纸人映出一道光晕,刚刚褪下去的虚影再次出现。
只有一只袖子,轻轻一甩。
“啊!——”
小棉花再次被击飞。
会议室内的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他们看了一眼时言平,又看小棉花,然后又看向闻洪霄,再然后又看向了时言平……
原来这就叫“用处不大、求个心安”啊?
宗眠青对求个心安的理解是不是跟他们不大一样?
时言平张了张嘴,一派仙风道骨的时总此时不可遏制地开始怀疑人生。
一旁的穆弈航撑起自己近乎废了大半的身体,虚弱神色中却又迸发了生的希望,“太好了,闻总!你能来真的是太好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
会议室内其他人见状也立刻踉跄着朝着闻洪霄靠近。
众人齐聚于闻洪霄的身边,看向不远处似乎身受重伤,爬不起来的小棉花。
穆弈航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沙哑,“朗朗乾坤,天理昭昭,终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收回视线,看向闻洪霄,“闻总,你是要……收了她吗?”
小棉花整个人趴在地上,无力地想要靠近这里,双眸通红,眼眸中充满了仇恨,“呼——呼——”
她似是想逃,却动弹不得。
房间内的Yin气也因为刚才那两次的对抗而忽然变得单薄起来。
闻洪霄挠了挠头,“没、没有吧,我就是来送个东西。”
众人一怔,送个东西?
闻洪霄举起手中的文件袋,从里面掏出来了一张车票,小心翼翼地铺平了。这是一张非常老旧的火车票,不同于现在的火车票,它是水红色的,也很小,看起来很有年头了。
众人不解,闻洪霄担着这样大的风险来到会议室,就为了送这一张老火车票?
时言平到现在还未从刚刚那一幕中回神,他不禁怀疑,这火车票上难道也被加持了什么特别的法术?
闻洪霄又低头掏啊掏的,掏出来一张照片,“还有这个。”
这也是一张老照片了,里面看起来还有不老少的人。
“这张照片是1996年全国古典乐作曲奖的颁奖典礼。”
虽然已经经过Jing心的布置,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整个颁奖会场还是比较简陋的。
“是穆弈航先生第一次获得国家级的奖项。”
“也是在他获得这个奖项的当日,小棉花,也就是奚红岩女士从山崖坠亡了,后来调查后发现,奚红岩女士在坠亡前曾经受到过侵犯。”
“就在这张照片的这个位置,这里原本站的应该是穆弈航先生,但照片上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穆弈航当年的大学同学叶宏卫。”
他又拿起了那张车票,“这张车票是从北城到安阳的,日期是1996年6月15日,就在作曲奖的颁奖典礼的前两天。”
“这张票的主人是穆弈航先生。”
“按照穆弈航先生的说法,他对奚红岩女士的死毫不知情,但很奇怪,他实际上在奚红岩女士死前的前一天已经回到了家中。”
穆弈航难以置信地看着闻洪霄,“闻总……这……这不……这不可能,我当时就在颁奖典礼上……”
“但照片上确实没拍到你。”
穆弈航一度忍住了呼吸,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那可能是哪里搞错了……”
“应该不会……”
“那你是再影射我jian.杀了自己的妻子?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为了情,我们两个情比金坚,我完全没有必要强迫她,若是为了别的什么,我们两个夫妻一体,她手里哪怕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