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惨叫一点,身子躲开了,肩头没有躲开,一只胳膊齐刷刷的被砍掉。
屋外面的人吓得赶紧散开。
邵宸延一脚踩到那人的身上,那个人爬了好几次没有爬起来,最后直接想咬舌自尽,邵宸延捏着他的嘴巴,把牙齿全部给他打掉了。
没有牙齿怎么咬舌自尽?
“邵大爷您这是……”
士兵们惊恐地看着邵宸延这残暴的一幕,吓得脊背发寒。
“邵大爷您把刺客抓住了?”
邵宸延啐了一口。
“你们拿一盏灯过来看看他是谁?你们的孙镇长就死在这把刀下面。”
这些人赶紧把灯拿过来仔细看看眼前这个人,这哪里能认出来,这个人牙齿都打掉了,满脸是血,连模样都有些扭曲了。
“这就是凶手?这真是凶手吗?来人给他擦擦脸。”
看了半天,护卫队长刀:“这好像是徐大小姐的未婚夫,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里面能有什么误会呀?谁没事儿晚上不睡觉拿着刀,到别人家里来行凶的?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手里拿的居然是太刀。
这不是跟那一帮东洋鬼的兵器一模一样的吗?他们有点不敢相信。
邵宸延嫌弃地看着他们;“你们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着,有什么事儿天亮了再说。”
这些人不敢怠慢,赶紧把人带下去。
天亮了之后,城里乱套了,让他们自己弄吧。
徐寒雨第一个就不相信,根本就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她一个字都不信,但是当她再找楚威的时候找不到了。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不可能吧,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那人真是楚威。
“我不相信!不可能!”徐寒雨心里吓得哆嗦,但是声音越喊越大,似乎这样才能减轻他的恐惧。
邵宸延道;“你还不知道把,他是东洋人。”
徐寒雨:“……”
这话一下子触碰到了什么,顿时让她安静下来。
徐寒雨眸光呆滞,开始有点反思自己,她也觉得这个男人跟一般的男人有点不一样,因为她是女孩儿,她接触的男人又不多,以前都没有谈过对象,这一次事傻大胆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才做了这样的事,但是经过邵宸延这样一说,他还是瞬间觉的哪里不对了。
就在他们再一起的那个晚上,她真的发现男!”人里面穿的裤/头,和别人不一样,最起码不像是中原人穿的,这就可怕了。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就在她愣怔的时候,邵宸延拿刀过来,将他外面的衣裳划开,里面就像是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露出来,看到里面一层果然是不一样,徐寒雨看了一眼,然后捂着脸跑了。
华国人哪有穿这样的东西的?她那天晚上就觉得不对,只是没有在意,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徐寒雨又羞又愧,她居然引狼入室,把这样的男人领回来不说,还被骗成这样。
邵宸延一边让人收拾她,后面跟着让人通知她爸妈,不要出了什么事儿才好。
徐寒雨哭着跑到了邵家:“灵玉!我,我活不下去了。”
苏灵玉:“……”
怎么好端端的怎么说这话?
“寒雨你好好说话。”
徐寒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哽咽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苏灵玉震惊得说不出话,本开她还在为徐寒雨开心,毕竟找了那么优秀的男人,那么好的男人!她也替她高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楚威是东洋人?
“你先别哭,寒雨你可别想不开,这也不完全怪你。”
苏灵玉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徐寒雨爬起来,哭着跑了,苏灵玉在后面挺着大肚子又没法追她,只能让人通知邵宸延。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徐寒雨哪有脸面在这里呆下去了,回去收拾东西坐着火车走了。
徐家人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也只能将承认这个事实。
楚威已经被抓到,骨头硬,说什么都不肯招供。
邵宸延对待东洋人,不会心慈手软,他不招供,就不招供他不屑知道。
只有祖国真正的强硬起来,才不会害怕外敌入侵,既然他不肯说,也没有必要留着他。
楚威死死的瞪着邵宸延:“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对我?”
他的牙齿都没有了,说出来的话几乎听不出来。
邵宸延冷笑一声:“管你是什么人?既然你自己撞进来找死,我也不得不成全你,咱们开公审大会,让大家看看怎么处置你。”
楚威的眼角几乎瞪裂:你敢!我是井上君,我是井上家族的少主,你们赶紧放了我。”
邵宸延完全视而不见。
公审大会很快就召开了,这一次,跟上一次公审孙廖不同,这才没有以势压人,这次是真的公审,全民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