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推开门时,室内的空气已经沉闷混浊,沉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红酒香醇的味道与甜腥味混杂在一起,与男人低哑的呻yin勾画出香艳火辣的情色表演。
酒在被灌得浑圆的腹中酿了一整晚,怕是早已渗透了床上人的皮rou。那人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被束缚的肌rou勒出道道红痕,在蜜色肌肤上横陈,光是视觉就能激起人的yIn虐欲。眼罩被汗水浸shi,紧紧贴住男人的眼睛,嘴巴里插着根狰狞的按摩棒,口水从嘴角溢了出去,将脑后的床单洇shi一片。
他身下两xue中插着的按摩棒被提前抹好用于调教的yIn药,在一晚的cao弄中被xue道的高温融化,与yInye和渗出的红酒一起打shi了会Yin。药膏的主要功能是增加敏感度与软化肌肤。皇室贵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在床上动两下腰都会气喘吁吁,就只能在性奴的身体上下手,为自己营造出金枪不倒的气势。
汗水遍布整个身体,为肌rou镀上一层油量的光。跟在后面慢吞吞进入房间的是老态龙钟的皇帝,一对性奴少年少女在两边扶着他。艾德里安看着菈菈和多格有些发抖的双腿和虚浮的脚步,有些若有所思。
皇室用在性奴身上的奇技yIn巧向来是不传之秘,昨天用在宿商身上的药就是其中之一。表面上看长期用药后的性奴会yIn水不断,极度敏感,被触碰一下就会发情,除了床榻几乎不能站立远行。
但在他的观察下,这些被调教过的性奴大多难以直立行走,肌rou无力涣散,若不保持纤细的体型,外表上根本没法看。
深入体内破坏肌rou细胞。艾德里安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走到床边欣赏了片刻宿商狼狈呻yin的景象,抬手摘了他口中的按摩棒。
如果是你能坚持多长时间呢,宿少将?
突然得到解放的口腔没有反应过来,仍大大张着嘴巴,露出里面鲜红无力的舌与柔嫩的喉口。那纤细的喉管被磨得通红,在宿商脖颈皮肤上甚至能看到淤红的痕迹。沉闷压抑的呻yin就在喉咙里哀哀地哼出,听上去隐忍又色情。
艾德里安将手指伸入宿商的嘴巴,夹起舌恣意玩弄。同时另一只手扶上宽厚的胸肌,在上面色情地揉弄。
“早上好,宿少将。”他语气愉快地说,“这一晚你休息的怎么样?毕竟是你最后一个能够一个人度过的夜晚了。”
手下的身体抽搐了两下,锁链一阵哗啦啦响声。
“这才对,有点Jing神嘛。身为帝国少将,这个时间还不起床,太懒惰了。”
“作为惩罚”艾德里安余光瞟到走了两步就在软椅上瘫倒的皇帝,“陛下,您有什么好意见吗?”
皇帝嫌恶地看了一眼宿商大开的双腿间稀疏的Yin毛。那些毛发并不重,在份量十足的Yinjing上方浅浅覆盖了一层,对于一些浪荡的女人来看甚至不够性感。但在看惯了娇弱无力的幼年男女童的皇帝眼里,这简直是罪无可赦的肮脏下贱之物。
艾德里安了然,拍拍手召唤侍者。
宿商先是被灌了满腹红酒,再强行被按摩棒开了苞。高速打桩的按摩棒cao了他一整晚,把他从屈辱的誓死不从cao到瘫软无力只能低声呻yin,早就狠狠打破了他的自尊心。满腔怒火已经沉淀了下来,变成冷淡的恨意。他在被火灼伤般发热刺痛的下体传来的快感间强行放空大脑,思索着现在的情况。
科索沃和弗列格顿家族联手了是既知的事实。但联盟并不牢固,双方和平的表面下暗波汹涌。皇室虽然在百年的安逸下早就忘了威胁二字如何写,但在夺嫡中获胜的人无论怎样也不是泛泛之辈。在前线战况正好转时调回己方将军问责,最终得益者到底是谁
宿商想到了答案,被高温与情热浸透的身体出了一身冷汗。
渗透与民心竟已到了这种程度。
锋利的刀片贴上了宿商的小腹。冰冷的触感激起皮肤上一阵细小的疙瘩。
到了后半夜,宿商的意识已经从勉强保持清醒到了浑噩一片。被压抑了近三十年的渴望来势汹汹,比任何催情的yIn药都让人难以抵挡。他羞耻地感受到从自己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流,被粗大的按摩棒堵住,只能倒灌进满是酒ye的腹内。性器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出来,自己的Jingye溢在高耸的肚子上,肚脐中积满了白色的ye体,宿商蒙着眼罩都知道自己的姿态有多yIn荡。
他浑浑噩噩地半睡半醒着,忍受身体几乎是疼痛似的欢愉。直到有人推门进来,风抚过他汗shi的身体,带来一阵战栗。
宿商努力绷紧神经,面对接下来的地狱。
锋利的刀片紧贴着Yin部幼嫩的皮肤滑动。宿商身体僵硬,不敢拿自己的性器做赌注挣扎。刀片过处,稀疏的毛发被清理干净,露出下面光滑如新生儿般的皮rou。凉飕飕的感觉使宿商忍不住并了并腿,全身上下仿佛都被当做观赏品一般清理一空。
艾德里安饶有兴趣地在宿商光滑的Yin部摩挲了一下。蜜色的皮肤手感如上等绸缎,在自己手下细细颤抖,敏感又迷人。
皇帝似乎对宿商这样身形矫健的男性不太感兴趣,依然抱着纤细的少女yIn弄。少女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