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就是通报了,也进不来。”王佐眼睛一厉:“外头还有几个人,你现在去问问,还有,这个家伙,给本王抓起来!”
王佐带来的人,自然是听王佐的了,不过领队的也听他的话,听了外头还有人协助,知道外头的那些只是打下手的,慕容浩少爷他动不了,但是那些人,完全没问题。
不过,这边王佐的人刚将慕容浩抓起来,那边领队的就臭着脸回来了,身后跟着同样被捆着的堵着嘴巴的几个家伙。
“这个王八蛋!”他对着昏迷不醒的慕容浩,啐了一口。
“他们怎么说?”王佐问了一句。
“这……?”领队的护卫为难了。
他看的不是王佐,而是王佐带来的人,尤其是挨着王佐站着,离他很近的丁田。
因为他不认识丁田啊!
事关府中女眷的声誉,他不敢不谨慎。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威严的男音响起:“说!”
来人身穿一件苍紫色蟒袍,腰间绑着一根佛头青虎纹大带,虽然是常服,却披着一件云锦衬里的虎皮大氅,走路龙行虎步,有着一双深沉睿智的眼目,锐气逼人。
头上带着一顶银冠,不大,但是很Jing致,银冠上镶嵌着两颗东珠,烨烨生辉。
“大舅舅。”王佐微微点头。
“佐儿。”来人是王佐的大舅舅,爵位镇国公,军职安西大将军,江东郡主的仪宾。
本朝延续前朝的一些规制,按照惯例:亲王女曰郡主,郡王女曰县主,孙女曰郡君,曾孙女曰县君,玄孙女曰乡君,婿皆仪宾。
而春阳大长公主的女儿能封为郡主,这是永庆帝对大姑姑的尊重,也是给表姐的尊荣。
为自己的表姐找的夫婿,自然是拔尖的优秀男人。
“国公爷,慕容浩少爷带来的人说,他们在外面听说二小姐不满亲事,正在想办法解除婚约,慕容浩少爷觉得天长日久的,恐怕有变数,所以决定……决定冒险……冒险……。”这话咋说呢?
“说!”果然不愧是王佐的舅舅,跟他大外甥一样的言简意赅。
“说是要生米煮成熟饭……让国公府悔不了亲。”这事儿,说实话,实在是太龌龊了。顿时,所有人都被这种无耻的话,听的瞪大了眼睛。
“老夫……老夫……。”姚安民气的头发都要爆炸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欺辱过,本来这门亲事,他就定的不甘不愿,现在又闹了这么一出,作为一个国公,作为姚家的家主,作为当今圣上的亲表兄,姚安民都想杀了眼前这个龌酿的东西了。
“大舅舅,这门亲事,最好是别要了。”王佐皱眉:“长春侯府欺人太甚。”
“唉……我也想不要,可……。”不过姚安民一口老血硬是憋了回去。
很明显啊,这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头攥着,还是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把柄,连自己的大外甥都不能说。
“这样吧,大舅舅,此人我带走了。”王佐也知道舅舅的难处,要是能说,肯定跟他说了,现在不说,要么就是羞于开口,要么,就是为了他好。
舅舅不说,他也不逼问,但是这个家伙,他必须带走。
“好,交给你了!”姚安民明明很委屈,却不得不将烫手的山芋丢给大外甥:“大舅舅…
…。,,
“我明白。”王佐将丁田拉过来:“这是丁田。”
王佐介绍的太突兀,姚安民一愣,不过倒是对丁田的印象,深刻了。
“国公爷好。”丁田赶紧问好。
“哦,丁田……哦哦!”姚安民想起来了,一脸的恍然大悟:“你就是救驾有功的那位丁田啊!”
丁田一乐:“是啊!是啊!”
姚安民心情不好,但是看到丁田这样开心,不自主的也勾了勾嘴角:“来看花灯啊?”其实,姚安民不太会根这样的晚辈聊天。
他跟自己的儿子们都没这样过。
王佐看出他的疲惫了,就带着丁田告辞,顺便,让白三儿他们将慕容浩带走。
等到离开了国公府,到了大街上,王佐的脸才“呱嗒”一下子拉了下来:“长春侯府,欺人太甚!”
“你别生气了,如今人不是落在了你的手里么?”丁田看了看慕容浩:“你想把他怎么样
?,,
“关你的牢房里,你不是在折腾那个劳动改造教育么?算他一份。”王佐眯起眼睛:“给我好好教育教育他。”
“听说他很好色?”丁田摸着下巴看着昏迷不醒的家伙。
“嗯,你要是能将他这个坏毛病板过来,那就太好了。”王佐大摇大摆的揽住丁田的肩膀:“拜托田儿了!”
“没问题!”丁田打了个响指儿:“你就瞧好吧。”
敢让他男人这么生气又憋屈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猥琐的家伙?
“你放心,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王佐霸气的宣布。
丁田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