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单纯是咳嗽咳得胸口疼。
“为什么,秦越为什么不继续签他了啊。”
原著中,洛雪风背靠星辰,接到了一系列大导演的戏,才慢慢成为新一代影视帝啊。
关键是星辰这公司不继续签洛雪风,那往后他还怎么和秦越有更多的交流。
常玉书这消息也是从江易行那里得知的,并不太清楚其中种种:“这个你可能得问秦越去。”
“听说洛雪风最近为这事忙得脚不沾地,他的粉丝都要准备给星辰寄刀片了。”
醒来这几天,认识他的人都纷纷过来探望了,仅仅有洛雪风一个人还没来过。
听他这么一说,在结合之前洛雪风找秦越的事情,季南溪心想自己错怪他了,他只是忙,并不是不来看自己。
毕竟洛雪风人美心善,如果不是有特别的大事,他是不会忘记自己的。
这就是季南溪对原主受的莫名信任。
常玉书最近在忙着他的工作,因此时间也不是很充裕,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儿。
窗外斜阳照射在玻璃床上,折射后洒落在地板上,成为了这个病房中唯一一道比较光亮的风景。
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秦越提着两盒多rou出现在了病房内。他刚一推开门,脸上的笑意就沉了下来,凉凉地撇向站起身的常玉书,走了进来:“你怎么在这儿?”
可怜常玉书站起来正打算离开,还被他突然中伤,心里也是无奈得紧。
秦越的到来还在季南溪的接受范围内,自打他醒来后,他好不容易把秦越推去了公司工作,可他却每次到了饭点就出现在病房内,和季南溪一起吃饭,美言其曰是不想他吃饭时一个人孤单。
不过,更让季南溪欣喜的,是跟在他身后过来的童恩——手上抱着的大黑二黑。
“童恩,你怎么来了?”
“小溪哥哥,我过来看看你。”童恩也许是看到了常玉书的存在,没敢怎么走近。
他穿着全身黑,身子有些单薄,单看他整体觉得就是普普通通一个少年人。
只是常玉书对上了他的脸,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副模糊的记忆,紧接着内心涌起了一阵异样。
童恩长着一张娃娃脸,唇红齿白,一双小鹿眼灵动闪烁。
细看下去,还真有几分记忆中那人的样子。
两只小家伙好久不见,已经长大了,还特别闹腾,童恩两只手都抱不过来,刚一关上病房门,大黑二黑便扑棱着身体跳了下来。
紧接着它们便是撒了欢在病房内乱跑,好巧不巧,跑到了常玉书的脚下开始扑棱起身子去拿爪子挠他裤腿。
常玉书一反随和常态,怔怔地望着童恩,眼里带着几分常人看不清的情绪。
童恩起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季南溪。
“姓常的,你吓着人家小孩儿了。”季南溪还没说话,秦越倒是率先开口了,满脸写着三个字——不耐烦。
常玉书回过神来,温和的笑容里多了些牵强:“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家住哪里?”
他说这话时,颇有几分急切,倒真不像是季南溪所认识的那个温和随性的常玉书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迫切想要知道点什么一样。
奇怪,常大哥怎么对童恩这么感兴趣?
季南溪心里疑惑,开口叫住了常玉书:“常大哥,童恩性子腼腆,你……别吓着他了。”
秦越身体力行,伸手把童恩扯了过来,低声道:“他就是个怪叔叔,少理会他。”
童恩赫然听到这句话,连紧张都忘记了紧张。
他偷偷瞧了一眼那个怪异的大哥哥,这……也没到叔叔的地步吧。
季南溪也是听得一愣,好笑地望向秦越。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秦越原来也这么幼稚。
“怪叔叔?”常玉书本人也是面色一僵,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瞪大了双眼,他也就比秦越大了一岁,就成叔叔辈的了?
谁知秦越毫不客气地回怼道:“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就算你不是叔叔,你也占了怪这个字。”
“秦越,你乱说什么呀。”季南溪扯了扯他衣角,秦越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了嘴,却还是一脸不爽地望着常玉书。
算了,和一个乱吃飞醋的人计较什么。
常玉书这辈子可能都没这么无语过。
收拾脸上神情,他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大哥哥:“不好意思啊,刚才想起了个故人,一时有些失神。”
童恩只腼腆羞涩地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这里要吃饭了,不留你了,随意啊。”秦越这语气就跟直接撵人离开没什么区别了。
少年人蹲下身子,去把大黑二黑牵了了回来,常玉书就算有心和他搭话也找不到机会,只好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秦越就毫不客气地把花瓶中插的花给拔了出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