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旁边的光头咧嘴笑,“皮妹的脸光滑着呢。”
皮妹立即给了他一个白眼,又转回来对烜朝朝笑笑。
烜朝朝正懊恼呢,她刚才开小差了,并没听到美女说什么。
“您看看,这个芝士蛋糕上铺的碎渣是鸡蛋壳吗?”
听她一句一个您,烜朝朝纳闷了下,又随即被蛋糕上那一把亮眼的鸡蛋壳惊到。
还真是挑蛋壳啊。烜朝朝哭笑不得的同时更郁闷了,蛋糕是她做的,她怎么可能在上面撤蛋壳。很显然有人在端上桌过程中下的手脚,而谁会针对她,她也心中有数。
肯定是那个嚼舌根男人在得知自己混不下去了,走前也要让烜朝朝吃一壶。
庆幸的是这蛋糕是沈钦楠点的,她倒不怕被扯皮什么的惹一身sao。
不过出现这种败坏食欲的情况也是她的疏忽,明明对眼前的美女很有想法,她还是心甘情愿的道歉并处理。
而沈钦楠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也不说话。
烜朝朝心塞下更加下定决心,今晚绝对不给沈钦楠进房门。
烜朝朝走后,皮妹当即问沈钦楠,“老大,嫂子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你美。”
“嘿嘿~”
烜朝朝给沈钦楠那个包间重新换了三种蛋糕,忙完后本来是想跟主厨说说这件比较恶劣的事的。
然还不等她找主厨,她便看到酒店管理层来人了,只为开除那个爱嚼舌根的男人,还有一个端菜小妹。
领导来处理事情来得太快,只为开除酒店里一个餐厅里的一个小工?有点大阵仗,烜朝朝不得不想,这又是沈钦楠托关系让人跑这趟的。
怎么到最后她还得感谢他对自己的重视呢?
那二人结清工资走时,看拿到手的工资少了五百,又去找出纳。出纳的眼一横,说:“你们要不先赔影响酒店名誉的钱再来跟我算账?”
见二人噤声,他又道:“黄丁先是吗?”
嚼舌根男人听到出纳叫他,以为要他赔钱,他忙扯旁边的端菜小妹,要走人。
“我们老板让我问问你,你家儿子是不是在花园小学上学?”出纳继续问那个男人。
那男人不会傻到听不出,这是警告他别想着报复呢,敢报复怕会吃不完兜着走。
他的心凉了一截,他是怎么会想着去报复烜朝朝的呢。她后台到底多硬,连老板都出动了。
烜朝朝对后来这些事都不知道,她还在愁,晚上要不要让沈钦楠进房间。要不打个折,让他进房间睡沙发?
只是她真的想多了。
下班回家,没看到沈钦楠,但他们的儿子被接回来了,正乖乖的坐在地上玩拼装□□。
“土土,爸爸呢?”烜朝朝扫了眼屋里没看到人,又看他的拖鞋还在,便开口问儿子。
小土块早听到妈妈回家的声音,只是他的注意力都被他的拼装吸引,所以妈妈问的时候,他也没抬头,只nai声nai气道:“爸爸有事刚出去了,他让妈妈自己吃饭。”说时又指指旁边茶几上的牛皮袋子。
烜朝朝搬个矮墩到茶几那坐下,打开饭盒,都是她喜欢的菜:豆豉蒸排骨,白切鸡,咸鱼茄子,还一盅猪肚汤。
“土土跟爸爸吃的什么?”开吃前她不忘问儿子。
“鸡腿,”小土块抬头看下妈妈,似乎有点心虚,又忙低下头,再强调,“嗯,是鸡腿。”
烜朝朝将她的神情全看在眼里,什么鸡腿,炸鸡腿和薯条吧?
也就沈钦楠会带他吃这些垃圾食品,怕她骂还耍心思。
烜朝朝哼哼两声,不打算说儿子。只将过错都归沈钦楠身上,等他晚上回来一一清算。
只是这一等等到了半夜,沈钦楠喝得醉熏熏的回来,一上床就找她要,推也推不开。
得了,本来还一堆话要说,这碰到个醉鬼,还能说什么。
“你还没洗澡!”
“我洗了。”他还知道把自己洗干净。
……
“老婆,我想要个女儿,再给我生一个好么?”
那时的烜朝朝已被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她就不明白了,不过是喝了点酒这人狠得就像要将她整个吞了一样,不知在发泄什么。
想起下午时他也是冷着一张脸,烜朝朝没答他的话,反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你在跟谁抠气?”
跟自己!
沈钦楠也没回答她,继续做,时不时又会再次提,“老婆,我还想要个孩子。”
“老婆,给不给我生?”
“老婆,我给你……”
烜朝朝已经懒得搭理凶残的酒鬼,只想快点早起跟他算账。
结果她又打错算盘,她起床的时候,沈钦楠已经送儿子去学校。
得了,她还是识趣的把不爽都憋着吧。
烜朝朝今天的工作说忙也不忙,不忙的时候她去见了烜朝时。不管怎么说,即便没记忆,烜朝时对她的那种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