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的战争,只有强者能活。
结局显而易见。
已是强弩之末的裴落青如何斗得过全盛时期的明夜,柳书意看着他被刀锋刺入心脏,挺拔的身躯如山崩一般轰然倒下。
柳书意想上前去抱他,却被明夜一把抓住。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的柳书意生疼,但柳书意毫不在意,心里只在想着,那刀刺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冷,会有多痛?
明夜将柳书意扛回侯府,扔到了床上,他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把她四肢打开吊在床榻上,然后解开裤带强硬的挤进了她干涩的小xue。
两个人都痛的倒抽冷气,但明夜就是硬挺着不肯放弃,在柳书意xue中艰难抽插。
竟敢跟人私奔,明夜狠狠的捏弄着她饱满的双ru,表情凶狠而愤怒,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掐住柳书意的腰重重撞向自己,一次又一次尽根没入,将粗大的rou棒顶进她的宫口,咬牙切齿的说着:还敢不敢再跑了?
柳书意痛的浑身发抖,死咬着牙不肯给一点回应。
明夜恶狠狠的瞪着她,命令她看着自己,然后嘶吼着将Jingye射进她身体深处。而柳书意只是漠然的扭过头,看向床边摇曳不定的灯火,看着那火焰融化了白蜡,缓缓淌下一滴泪来。
许久之后,明夜终于受不了般,从柳书意身体里退出去,胡乱套上衣服冲出房间,将门重重摔上。
门外传来咔嚓一声响,是上锁的声音。
自那日起,柳书意就被软禁在了房中。
每当夜色降临,明夜都会前来,拉开她的双腿同她抵死缠绵,他似乎执着的想要柳书意怀孕,每次事后都会用玉势堵住宫口,不让射进去的东西流出一滴。
但柳书意知道这不过是徒劳罢了,早在做军ji时她就已被人灌过了绝子汤,已是无法生育。
她并未将此事告诉明夜,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他反复折腾,然后在每次完事后问他一句:我弟弟们呢?你找到了吗?
于是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就这么日复一日,不知过了多久,柳书意逐渐变得虚弱苍白,开始有些Jing神恍惚。
明夜也越发焦躁难安。
有时候,他会将柳书意紧紧的拥在怀里,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灵魂。再给我一点时间,他说,我会让你彻底忘了他们。
柳书意权当自己没有听见,她的视线落在对面墙上,看着阳光透过窗棂,在上面一点点爬行。
直到某日,楚花楹来探望了她。
彼时,这位高贵美丽的锦王妃已为燕帝和锦王各育有一子,却仍身材姣好宛如少女。
她拖着华丽的裙裾在空荡荡的屋中转了一圈,然后俯视坐在床上的柳书意,柔声开口道:可怜的大小姐,竟然被裴落青所骗,她的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二公子和三公子早在当年城破之日就已不幸罹难,他竟然用谎话将您骗出去,真真是可恶至极。
柳书意颤了颤眼睫,没有反应。
楚花楹也不恼,自顾自的继续说:阿夜将两位公子的死讯隐瞒下来,也是怕小姐您伤心,小姐可千万莫要责怪他,与他生了嫌隙。更何况,小姐您已经被那么多男人有明夜愿意娶您已是万幸,又何必再去惦念一个死去之人?
柳书意终于抬起了头。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楚花楹,而她迎着她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同情的笑容。
原来都在骗我。
不管是明夜,还是裴落青。
其实找了四年,柳书意心中何尝没有过猜测,只是总抱着一丝希望苟延残喘罢了。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所有的坚持都没了意义。
死了也好。
死了干净,柳书意心想。
于是她用一支簪子刺入了自己的喉咙。
那支簪子是柳书意从床头暗格里翻出来的早在之前,明夜便收走了房中的一切利器,包括她的首饰匣。但他们都忘记了这一支,用红绸子裹着,装在木盒里,藏在暗格深处。
起初柳书意也没想起这簪子的来历,她对着光看了良久,方才忆起这似乎是某一年元宵节明夜所送。那是他们之间少有的温情日子,明夜似乎在笑,她似乎也笑了,但柳书意已记不清楚。
也没必要再去记清楚。
柳书意将那簪子放在青砖上磨了又磨,将簪头磨得尖锐锋利,寒光凛凛,只轻轻一刺,指尖便涌出一滴鲜血。
她也曾想过要不要用这簪子捅了明夜,但评估了一下二人的身手,还是解决自己比解决他更有可能一些。
于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柳书意躺在床上做了自我了断。
锐器刺入身体时的感觉是极痛的,只是不知和刀捅入胸口比起来哪个更痛一些。
意识消散之前,柳书意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熟悉而陌生的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