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柏是被苏清风吻醒的。
他的唇瓣和舌尖迫不及待地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同猫科动物温柔缱绻的眷恋。但一切在她醒来时变了样,炙烈的欲望开始膨胀,他原先撑在枕边生怕打搅她的手臂此时化作禁锢的锁链,将她柔软初醒的rou体狠狠箍向自己。
彻夜缠绵早就绞干了她的Jing力,此时亦柏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天光从半掩的窗帘射进房间,提醒着白昼的到来。
苏清风的爱抚细水长流,仿佛一切还沉寂在昨夜未醒的梦。
亦柏逐渐被他摸得低喘,他调皮地衔住她的ru尖,先是含在嘴中用舌头把玩,然后忽地双齿轻轻一夹,一扯,熟透的ru头从他口中脱落,荡出一层一层ru晕。
你坏不准玩亦柏红着脸想要制止他,男人却将她双手一束,更加肆无忌惮地舔弄起她的ru房。一阵酥痒的感觉令她忍俊不禁地叫了起来,直挠得她声声求饶。男人却在这样的游戏里食髓知味,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扶起来,用火热的上半身贴着她。
天色大亮,能清晰听见窗外城市苏醒的声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仿佛置身其中。
棉被从两人身上滑下,亦柏清楚地看到自己嫩白的rou体如何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他的嘴唇毫无禁忌地啃食着她赤裸的肌肤,采撷着她胸前的果实。就在前一夜,他还一度深入她的身体。
亦柏后知后觉感到羞耻,白昼使她清醒,她明白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甚至试图用lun理纲常来批判自己。
你学她们耍,什么时候被剥了吃掉都不知道。
章张夕的话猛不丁从脑海里蹦出来。
胸前突兀的疼痛将亦柏的思绪拉回现实,苏清风的唇沿着她的身体内侧一路攀援,最后在她脖颈处呵气如兰。
在想什么?嗯?
亦柏感受到他的男性气息已经将她完全包裹,耳根的酥麻彻底麻痹了她的神经。
没什么她失神地望向他的瞳孔。
浅褐色的漩涡,只有一片深色的欲望。
他开始动情地爱抚她。每到一处都使她自身体内部泛起火红的涟漪,人声闹市瞬间都远了,白昼也不再分明,她的眼里耳里渐渐只有他浅铜色的rou体和渴求的粗喘。
直到欲望完全俘获了她,她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战栗地等待某物一寸一寸地侵占。
轻一点噢轻她甚至是害怕地抓住他的肩膀,感受着自己被一点点撑大,一点点被涨满,同时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了她的身心。如同从下体种了一粒种子,迅速生根发芽,细枝末梢抵达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它们沾染着rou欲、激情、炙热、疯狂、兽性,将理智一点点逼退。
房间里霎时火热朝天,两具赤裸的rou体几乎用尽生命的力量碰撞、分离。席梦思上半坐的女人整个人被逼靠在床头靠上,头发散乱,双颊嫣红,她的双腿大开,供男人奋力抽插。她的身体随着激情中的动作艳丽起伏,胸前丰满的ru房像随时会掉下来一般疯狂跳动着。她的美目似痛苦似欢愉地半闭着,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浪荡的yin哦声细长温存,嘴角银丝芊芊。而男人表情凝滞,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Jing瘦的腰腹上,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愈加疯狂的动作释放着灼热的欲望。
一丝丝转瞬即逝的快感将亦柏折腾得Jing疲力竭,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扑簌落下。浑身如浴烈火的炙烤,rou体的水分一点点被榨干。男人高chao之际,马达充足的某物将柔软的Yin道变成一只搅拌机,直绞得她心魂俱灭。
不要了好疼这一次又在她激烈的抗拒下走向了尾声。
苏清风深深插了两下,便抵住她的下体不动了。亦柏隔着避孕套感受到一股chao热,储存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悉数落下。
苏清风一颗颗吸去她的泪水,沉默着,将她搂在怀里。
两人起床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亦柏一直不太高兴,挂着张脸,也没什么话。
苏清风将她放在商场前面的喷泉池边,一走好一会儿。亦柏等着等着便撅起了嘴,但她性子安静温和,也不会大喊大叫或者气到暴走。
一只褐色的布朗大熊走过来,递给她一束花,她惊讶地接过去。布朗熊向她张开了手臂,亦柏歪着脑袋没想明白。布朗熊笨拙地拧住她的脑袋,用力揉搓。
好痛!亦柏痛到叫出声,你这坏熊!欺负我!她一边大叫,一边用力挣脱,没想到将布朗熊轻易推倒在地,而且还向后翻了好几个跟头。
路人纷纷朝她刮目相看,亦柏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歪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己有这么大力气吗?看着不远处的布朗熊笨拙地起身,不断滑稽地摔倒,亦柏噗嗤一声笑了。布朗熊的身边渐渐围绕了一些周末出来玩耍的小孩子,它在孩子们的搀扶下终于起了身。
亦柏走过去,将花一朵朵分给孩子们。
布朗熊走到她身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揽腰抱起。孩子们手中握着花儿,围绕着他们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