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后的女人分外甜美,苏清风的手不自觉又攀上她的高峰。
嗯啊女人高chao后的身体非常敏感。感受着温热的大掌揉捏着ru房,略带薄茧的指尖偶尔搓过ru头,令她心魂俱颤。
女人的叫床声,像黄莺的歌声般好听。狰狞的欲望缓慢抬头,苏清风感觉身体绷成了一条棒槌,直想捣进那神仙桃园之地。
他将亦柏翻了个身,双手用力抓住前胸的两坨,零碎地亲吻着她白玉璧般无暇的后背。
男人一边揉弄她一边动情地呻yin粗喘,亦柏的体内仍残留着焦躁渴酸之感,脑海里腾起大雾,身体极顺利地任由男人牵引着,yIn荡地勾起一个弧度。
苏清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上身,折起她的两腿,探首两股之间细细的长溪,温热的舌头勾弄得她哭出声来。亦柏的指甲深深陷进软垫里,长颈像海豹一般抻绷着,浑身抖筛般战栗。
那灵巧的舌头探了进去,女人夹着他的脖子,泄得一塌糊涂。
求求你求求你不嗯啊哭饶声最后转成嘶哑的空鸣,但最令她恐怖的是,源源不断的欲望之流如此汹涌又自然地占领了她,恐惧里面无丝毫排斥,甚至是渴求,渴求他碰她,吸她
灵巧的舌头像青蛇一般滑进她的体内,Yinshi之处猛然遭遇滚烫的唇舌,香ye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却吸得畅快,亦柏感觉整颗心都开始下坠。
不要不要亦柏的眼前开始剧烈摇晃,巨大的呼吸里氧气稀薄,两股之间他的发刺得她痒极了。
苏清风陶醉地品尝着她奇异的芬芳,绷直了舌头一进一出,甚至伴随搅拌的动作。亦柏感觉自己整个Yin户都开始摇晃,像一池水被搅拌出了风云。越来越多的ye体沿着苏清风的嘴角满溢出来。
亦柏沦陷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这磨人的唇舌已经使她彻底失控,苏清风却大力握紧她的大腿根,嘴唇的动作丝毫不歇,像一只贪婪的yIn魔,故意捻过那微凸之壁,如同触电一般,女人的小xue紧紧收缩了五秒,亦柏的身体在情欲的作弄下几乎崩溃。她起身昂首,浑身绷成一条熟红的线,长发洗过一般,屁股撅得更狠,难以控制地用可耻的动作乞讨欢爱。
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她用白天鹅一般的姿态迷离呻yin,身体随着他的控制摇晃、颤抖,这些激动的反应无疑成了男人Cao弄的催化剂。
苏清风瞳仁紧缩,唇舌猛然抽离,竖起身体将滚烫的某物准确无比地钉进淋漓的shi海,亦柏由于他的猛力往前一趴,饱满的ru房抵着濡shi的玻璃车窗,乌黑的发黏在汗shi的肌肤上,红唇半张,表情混沌,娇喘激烈。
苏清风将她摁在车窗和椅背之间死死地抽插,像打桩一样,极重极快。
那熟悉之物如此轻车熟路,性器的离合碰撞出激烈的水声,亦柏又泄了两次,男人的某物依旧坚硬如杵铁。汗水如雨水一般落在她的身上,火热的欲望熏得小小的车厢几乎要焚烧起来。
啊啊苏清风一声声深闷的吼叫令亦柏欲火焚身,她挣扎着甩头翘tun,双手贴在玻璃上,仿若浑身浸泡在欲水里,化身为情兽。
sao货!苏清风牢牢抓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腰腹用力一送,将火烫的ye体送进最里面。
亦柏被烫得一个激灵,哭喊着双腿一紧,攀上了巅峰。雪白的亮丝从嘴角流下,她浑身因那一次次荡气回肠的高chao疲软无力,只剩下丝丝呼吸微弱存在。
从后面是不是特别爽?嗯?苏清风的嗓音听起来依旧亢奋,他趴在她身上,双手捏着那红肿的ru房揉搓。
不嗯亦柏反应过来时,连拒绝的声音都满是娇媚。
苏清风又进来了,开始了下一轮的活塞运动。亦柏的腰tun又酸又痛,某处却仍然津津有味地吃着男人的粗jing,酸胀的欲望从不因一次次高chao减退,反而愈加凶猛。
隔着一个玻璃的外面,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形形色色的学生从他们面前走过,亦柏已经麻木,嘴里的呻yin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己流出,身体也仿若成了性欲支配的木偶,完全不受思想控制。
又不知做了多少次,直到亦柏失去意识。
她醒来之时,车门打开着,苏清风站在大树底下抽烟。
她衣衫整齐,唯有下体的酸痛昭示着这一个疯狂下午的存在。
她被做得昏了过去。
亦柏后知后觉红了脸,低下头,几乎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手臂碰到口袋里的硬物,她打开一看,是学生证。
愣了半晌,想起来,今天中午他原本是给自己送学生证来,在大树下聊了会儿,就
亦柏有些不安,这种事情,以前想想都觉得羞耻。
醒了?一抬头,男人正看着她,掐灭烟走了过来。
此时他看她已经目光清明,甚至带有淡淡的宠溺,先前满布欲望的表情一扫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干净清秀的脸。
嗯。亦柏点点头,对自己满脑子的香艳画面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