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走到这条街的背面,这里的住户大多是外来做生意的人,互相之间陌生的很,所以他走在其中,不会有任何人觉得他眼生而多看两眼的。
街道最里头的一户,住着一对夫妻,男人常年在外头行商,只留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在家。不是没人打过主意,可她生性泼辣,把打主意的人闹了个灰头土脸,也就没人敢上门了。
但是贾蓉却是轻车熟路的敲门走了进去,隔壁邻居咬牙“呸”了一声,“做个贞节烈妇的样子给谁看,还不是趁着男人不在,招了野男人上门。”
“就是,我看啊,咱们就该把这事坐实了。拿着她的把柄,看她还敢不敢这般对我们。”有人倚在门外,竟然正好接上了话。
门里的人吓了一跳,推开一条缝,“你是谁?”
“街里街坊的,你说我是谁。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门外的人摸摸下巴。
“你是说真的?”门里的人把门缝推的更大了,没想到这人居然敢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老子观察他们小半个月了,好不容易买通了他们家的下人,你说,这么好的机会,我凭什么不干。只是一个人做事,总归有些冒险,不如咱俩一块,二对一,怎么也输不了。”
门外的人越说越有劲,竟然将计划合盘托出。
“我有什么好处,凭什么帮你。”门里的人想到小媳妇的模样,不由咽了咽口水。
“傻货,咱们拿了她的把柄,叫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还怕她不从?”门外的人语带鄙视。
门里的人心动了,可他怕是一个圈套,试探道:“不然,我再叫一个人。”
“靠得的,都叫上,当初打我的脸那么痛快,今儿我倒要看看你当着一群人的面怎么个浪法。”门外的人丝毫没有犹豫。
门里的人彻底放了心,回头一串连,竟然给他弄来五六个人,到了入夜时分,一个小石子扔进院子。厨娘偷偷摸出来,给他们开了门。
一行人七八个人,消无声息的摸到了内院,果然听到了里头的动静。
“听听,这叫的,把人的魂都给勾出来了。”不知道是谁,压低了声音悄声道。
“嘘,你们等着,千万别出声。”
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是个中老手,拿了一碗水悄悄往窗户纸上醮,不一会儿就掏出一个大洞。几双眼睛都挤过来,这人赶紧如法炮制,掏出一排洞来。
七八双眼睛凑上去,看到两具白/生/生的rou/体交缠在一起,香/艳无比。刺激的他们也跟着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一个个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怎么样,比起那个王爷,是不是强多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喘息声。
“别不说话,你说,我和那个王爷,到底谁厉害。”
“你,你厉害。”喘息的更厉害了,又被上头的人勾着,说出许多比较之言,污言秽语十分不堪。
趴在窗户外头的人,听着听着有些回过味来了,啥意思,王爷,小媳妇还勾搭上王爷了。
等等,小媳妇的声音怎么这么粗呢,就算是动/情之后声音有变,也不会改变这么多吧。
上头的人一拍身下之人雪白的身子,身下之人立刻翻身换了个姿势,这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白/花/花,赤/条/条的哪里是什么小媳妇,分明是那个摸进门的小相公。
那上头的人是谁,有人定睛一看,妈呀,这不是小媳妇的丈夫李大郎,又是哪个。
“妈呀……”有人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剩下的人也是大骇,明明是来看小媳妇偷人的香/艳事,怎么变成小媳妇她男人偷/人,偷的也是个男人,这算怎么回事啊。
“谁,谁在外头。”屋里的男人听到动静,拎起放在桌脚防身的棍子就走了出去。
“杀人啦,杀人啦,流血了……”
生意人,到了晚上好算个帐,盘个货物,并不象一般人睡的那么早,听到动静许多人都走出屋子张望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故意撞到我棍子上的。”
“不许走,谁都不许走。”
小媳妇的院子里,十多个人乱成一团,不知何时大门洞开,一群邻居举着油灯过来。正好看到院子里卧着一个人,一头一地的血。而小媳妇的丈夫光着上身,就在腰上围着一件衣衫,已经被人牢牢抱住,不许他走脱。而他犹自挣扎着,强调他没有杀人。
而屋里,不知道是谁趁乱抱走了衣裳被褥,一个白花花的后生,捂着脸缩在床角抖成一团。
“是谁报的官。”路上巡逻的差役赶过来,将所有在场的人都带回了衙门。
缩在床角的后生,不知道是自己晕了,还是被人打晕了,差役只得找个了个床板把他抬了出去。
整条街的街坊都开了门看热闹,见用门板抬了个光着身子的后生出来,不少人还可惜道:“这么年轻,怎么就死了呢?”
“没死没死,没看到有两个光身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