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夜,室外正在淅淅沥沥的下雨,室内旖旎一片。
程池一手扶着辛宠的肩膀,一手抓着沙发靠垫将她困在身下,沐浴露的清香顺着紧贴的身体传来,他还未有动作,似乎在等辛宠点头说好。
换作以前,程池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了。
辛宠近距离的看着程池,他的下巴长了些胡渣,眼球里充斥着红血丝,明明是一副倦容,却又强撑着打起Jing神,用最直白的目光注视着辛宠,让她躲避不及,几乎溺毙在欲望深渊。
不想走的话在客厅将就一宿,明天上班,我睡了。
辛宠大力拍了拍程池的后背让他起开,手掌跟赤裸裸的背脊亲密接触,啪啪声响彻客厅,程池置若罔闻一动不动。
辛宠有些喘不上气来,偏过头错开炙热的视线,我今天不想做,你冷静
剩下的话被程池用嘴拦截,辛宠闭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入,久攻不下之际程池捏住了她的鼻子,辛宠呼吸不过来只能张开嘴,程池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她舌头下方最柔软的部位。
辛宠气他无赖一口咬下去。
嘶~程池吃痛,紧急从她的柔软口腔撤离。
辛宠以为他吃了教训不敢再胡来,谁知转眼间程池竟将食指塞进了她的嘴里,粗糙的指腹摩擦过shi润内壁欲往更深处探索。
你sen经病啊~辛宠口齿不清的骂着,她故技重施,狠狠的咬程池的手指,而程池就像没事人一样,笑呵呵的看着她。
你使劲咬,手上老茧多,不怕疼。程池依旧是那副欠欠儿的表情。
辛宠咬了几口见人没反应,自知无趣放弃挣扎。
不咬了?
程池把手指从辛宠嘴里抽出来后,自以为潇洒的冲辛宠抛了个媚眼,挤得眼角生出一层层小褶子,帅气的人鱼尾纹都是好看的,辛宠微微发愣的想。
等到两人闹的差不多又规规矩矩坐回到沙发上时,电影已经接近尾声,一声枪响,盖茨比倒向了天蓝色的圆形泳池。
程池,我们最近不要再见面了吧。辛宠的声音有些颤抖,膝盖和脚踝又开始隐隐作痛。
程池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身体僵住了,足足五秒之后才恢复动作,他将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背重重的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辛宠指甲剪的干净,怎么也撕不开膏药贴,程池从她手里抽了过来撕开之后给她贴上,还轻轻地揉捏起来。
按照我们当初约定的就好了,你做你想做的事,我不需要你可怜,更不会阻碍你。
程池的体温透过手掌心传递到她的膝盖,暖意缓解了酸痛,辛宠想留住这份温暖,但是她强迫自己把腿拿开,摆出一份坚决的姿态。
我反悔了。
程池穿着半干的衣服离开了,他走的匆忙,老式门关上的瞬间地板都在发颤,花生正在打瞌睡,吓得喵呜一嗓子跳进了辛宠的怀里。
程池对她了如指掌,而她对程池一无所知。
我知道你的故事。辛宠刚跑完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如雨下,程池翘着二郎腿按下计时器说道。
辛宠面无表情的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完了一整瓶,程池拧开瓶盖又递给她一瓶,世界真是小,但我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
辛宠没有去接,答道,我既然知道了你是谁,你也知道了我是谁,再继续进行虚假的朋友游戏就没必要了,我的事如果你想告诉你朋友就请便。
辛宠背起书包准备离开,程池拽住了她的手腕,小拇指指腹轻佻的抚摸腕部凹凸不平的皮肤,辛宠触电般甩开,滚开。
程池一点不理会她的粗鲁,继续笑着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为朋友两肋插刀。
语罢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一派义薄云天的豪气模样。
辛宠用诡异的目光打量站在自己面前发誓要帮她的人,为什么?
因为好玩。
从那一天起,程池确实成了她手里的秘密武器。
回国之前,她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坚硬如把刀,这样才能狠狠的插入敌人的腹部,绝对不能心慈手软,留给敌人苟延残喘的机会。
可她还是心软了,在听到程池不为人知的过往时,在听到程家爷爷满怀期望的嘱托时。即使告诉自己将来可能发生的事两人早已做好准备,甚至是迫不及待等待它的到来,可是谁也无法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哪一地步。
她不在乎利用别人感情这种手段有够卑劣,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每天每夜都被那些回忆纠缠,一次次被抛弃被伤害的经历让她完全否定自己的存在价值,摧毁了所有希望,呼吸是错,见到阳光是错,因为开心大笑而产生愧疚。
Love yourself,程池告诉她。
可是她对自己说的是,我要赢一次,不管付出这个代价。
现在程池被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