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不是你是谁?我一直针对你,你心里肯定对我不满,想要报复我!”
魏延心想,管信鸟是不是你放的,不是你放的也得是你放的,总不能让自己受罚。
想着不能让自己受罚,魏延打定主意要让谢眠认下,他激一起身,抬手就想掐谢眠。
“你还说不是你,你现在动机都有了,你还说不是你!你……你……”
还没碰到谢眠,一股强劲的风就把魏延推到一边,魏延抬头一看,江怀玉脸色比刚才还冷,处于一种极其不耐烦地状态。
“这里不是闹事的地方,要闹出去了,在这里闹给谁看。”
李络玠见魏延被推开,皱起眉,诧异的看向江怀玉。眼中的神情很不解,只差没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帮着谢眠?
江怀玉侧头看向李络玠,不满道:
“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好像我帮他谢眠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他了,巴不得他不好。”
李络玠的眉头这才松开,他看向魏延,用手摸了摸鼻子,皮笑rou不笑。
“我带你来找江尊者,你就是这样在江怀玉面前闹的吗?闹个什么劲儿?”
魏延不吱声了。
他双手撑地忙从地上爬起,抖着嘴唇,说,“真的,李道君,你信我,杀信鸟一事肯定是谢明干的,你不信……你不信……”
魏延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他什么证据也没有,除了他真的抢了谢眠乾坤袋这一事实,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证明这信鸟是谢眠放进去的。
江怀玉心里也有一点疑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谢眠坐的,他垂眼看向谢眠。
“谢眠,这事是你做的吗?回答本尊。”
谢眠回望着江怀玉,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也不能说什么,缓缓低下头。
他的声音嗡里嗡气,好像带着点哭腔。“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一向信任师尊,师尊就算让我死我也不会违抗命令。”
寒气从地面钻出,透过衣物,一直进入到膝盖上。
谢眠跪在地上,轻轻咬着唇。一副十分委屈,却被迫要承受背黑锅的样子。
魏延闻言,高兴地连忙跳了起来,“李道君,尊者,我就说是谢怜吧!哼,小兔崽子,还不承认。”
魏延冷哼一声,随手抓起放在角落边的花瓶,抽出里面的花枝,将细嫩的花枝往地上一甩,捧着花瓶就往谢勉头上砸。
“害我被李道君误会这么久,挨了这么多打,我看你真想找死。”
江怀玉还没来得及阻止,花瓶已经落在谢眠头上。
花瓶瞬间四溅开来,碎成碎片,与此同时,殷红鲜血瞬间从谢眠破了口的头顶溢出,染shi墨发。
小蛇似的血ye顺着发丝淌到太阳xue,再一直往下流,往地上滴落。
“啪嗒啪嗒——”几声。滴的江怀玉手有点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变故来得太快,江怀玉有些心悸。
谢眠被砸破头,闷哼了一声。
却咬紧了牙,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江怀玉。
魏延见谢眠没如他所愿,狼狈喊出声,更生气了。
深吸一口气,还不满意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就想往谢眠脸上扎。
“忽悠啊,你小子胆子可真大,我让你试试看污蔑我魏延是什么下场!
余光看了看李络玠,魏延察言观色,又补上句,“还弄死李道君的信鸟!李道君的信鸟是你能弄死的吗?就是一百个你,你都赔不起李道君的信鸟。”
李络玠在一边,手抵着下巴,满意的听着魏延的话。
眼见碎片触碰到谢眠脸,江怀玉这下反应过来了,抬手一把抓住魏延的手腕。
抓住魏延手腕的瞬间,江怀玉一阵不舒服。魏延的手腕肥肥胖胖的像是一坨油腻肥rou,让他恶心得想当场丢下。
勉强忍住恶心感,江怀玉冷笑一声。
江怀玉笑的莫名其妙,把魏延笑得心肝直抖。
魏延看着江怀义玉,手中的碎片哐一下掉了。
“这……尊……尊者,这我………”
江怀玉并不理他,而是垂眸看向谢眠。虽说谢眠是书中的黑莲花反派,但江怀玉没想到,在谢眠没强大到如书中所言一样,毁天灭地之前,会如此惨。
少年跪在一滩血迹和花瓶尖利碎片中,望着江怀玉。
江怀玉被这眼神望得只想躲闪,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发现自己被这眼神望着,怜惜肆意滋长,心软的一塌糊涂,想将少年从地上扶起。
不跟谢眠对视,江怀玉不耐烦道:“谢眠,你说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你若敢说一句谎,本尊现在就把你扒皮了,丢尽狼群喂狼,你信不信?”
谢眠沉默着,缓缓握紧手。
江怀玉又道:“你若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师门,哦,对了,听说你还有一个姐姐是吧?是什么时候认的?”
听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