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她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都说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她没想到自己也一样。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她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 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
江潮生见她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只想马上飞到她面前。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她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她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她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朝阳柔和的光辉下,江潮生的耳钉也变得没那么刺眼了,但表情依然很酷很欠揍。
阮向楠撇开脸:“不用了,你当昨晚做梦好了,以后别来找我。”
冷漠,无情,干脆利落。
她现在好累啊,一会儿还要回家,偏偏江潮生这个家伙还来闹她的心。
“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很久还是很感动?”
江潮生扯了扯嘴角,阮向楠气恼地看他。
“行了不闹了,阮向楠,我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也不会把你的处子之身献给我——”
“你他妈闭嘴!别胡说!”阮向楠简直气得肩膀都颤抖起来。
什么“处子之身”?什么“献给”?这都是什么措辞???fuck!
“没关系,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潮生格外心情好,很是包容她的炸毛态度,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把手里的一大包东西挂到阮向楠手上,然后迅速捏了一下她的脸,转身离开。
要是放在以前,阮向楠一再的拒绝他,江潮生早就翻脸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是阮向楠一时冲动还在气头上,他是男人,得表现得大度一点嘛。
阮向楠反应迟钝自己又被人吃了豆腐,火大地擦了擦脸。
江潮生这家伙拿来了什么东西啊?
打开塑料袋一看。
里面是各种消炎药,消肿药,退烧药,内敷的外用的口服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