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里一片狼藉,遍地都是垃圾。
香兰踢开脚边的垃圾,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把桌上堆满的垃圾全都推下去,从口袋里掏出毒品,倒在桌上准备吸食。
四周酸腐的臭味告诉琉霞,她所仰慕的警花前辈,已经彻底堕落了。
“你这样有多久了?”琉霞问道。
香兰吸下一条毒品,低头打了个哆嗦,头也不抬地说:“从医院出来以后……就这样了吧?”
“你应该找我帮你……”琉霞说。
“呵……”香兰摇头轻笑,准备吸第二条,“那些从戒毒所里出来地,你也不是没见过。只要过个一年半载,再检查下,各个都会复吸。”
香兰说的完全没错,事实就是如此。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算你不在乎,我也要帮你。”琉霞说道。
“怎么帮?你现在帮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呃啊……”香兰吸下第二条,“一枪打死我。”
“你别小看了我的决心,”琉霞说,“我会用尽一起办法,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吗?”香兰吸下第三条毒品,转过头来,瞪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好啊,我现在很兴奋,正好要像找个人cao一下泻火呢……”
说罢,香兰起身,喘息着朝琉霞走去……
“你别过来,坐回去!”琉霞用枪指着香兰。
“不然呢?你要开枪吗?”香兰毫不在意,任枪口抵在自己胸前,“那太好了,我求之不得。”
哪怕是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琉霞也不太敢开枪——何况现在自己面前的,是最重要的前辈。
“你、你不要逼我!”琉霞大喊道。
“我之前教过你,”香兰握住手枪,“没有谁逼你做事情,再‘迫不得已’的事情,归根到底也还是你的‘自愿选择’。”
虽然已经舍弃了警察的身份,可警察的手段,依旧烙印在香兰的肌rou里。她抬手卸掉琉霞手中的枪,瞬时一个反手擒拿把琉霞按在墙上,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不给琉霞一点反击的余地。
“你现在,自愿选择了被我侵犯呢。”香兰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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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抓住琉霞的衣领,衬衫被扯下打扮,露出香肩和内衣。
琉霞挣扎着喊“不要”,同时感觉到香兰冰冷的手伸进胸罩里,揉搓玩弄自己的双ru。
“呜呜……兰姐……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
琉霞难过地哭出了声。
其实香兰说的没错,她是“自愿”选择被侵犯的:在香兰手下做事的那段日子里,琉霞对香兰的敬仰,早已不声不响地转化为爱慕。在一个人的夜里,琉霞时常幻想着,被前辈压在身下动情呻yin,双腿间黏滑肆意。
但她应该先穿上洁白的婚纱,香兰穿着帅气的警服,两人在铺满花瓣的大床上温柔缠绵。
而不是像此刻这样,在脏乱的出租屋里,被吸毒后性欲大发的香兰粗暴地侵犯。
即便如此,香兰的抚摸,身上的气味,勾起了琉霞心中的温存,也坚定了她的想法——香兰是自己的爱人,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子,琉霞也要接受她。
香兰扯下琉霞的裤子,手指进入温润地花xue。
琉霞轻轻撅起屁股,眼里噙着泪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向香兰发起邀请。
“兰姐,你来吧……只要你舒服的话……”
只是琉霞并没有等来香兰的rou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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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霞转过头,发现香兰颓然地坐在床上。
“兰姐,你怎么了……”琉霞关切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片刻沉默过后,香兰轻轻地嗤笑道:“啊啊,对……我、硬不起来了……”
琉霞这才注意到,香兰只有手指长短的rou棒,疲软地耷拉在削瘦大腿边。
“自从染上毒瘾后,我就很难再硬起来了。”香兰低声道,“吸了毒品的话,勉强还能自慰,但是再不能做爱了……”
忽然香兰激动起来,捶打自己的大腿,“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要遭遇这种事情!难道我就不配和人相爱吗!可是我还有性欲,我还会寂寞!为什么不一起都坏掉啊!白香兰!硬起来啊!你怎么就不能——硬起来啊——”
香兰大声哭嚎着,长发散乱,歇斯底里地抽自己耳光。
琉霞怔怔地看了会儿,走上前,把哭泣的香兰拥入怀中。
“我不是说了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帮到你,我都会做……”琉霞拍打香兰的后背,“因为我喜欢兰姐你呀,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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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霞附在香兰身下,给她口交。
香兰的生活环境尚如此,私处是什么味道可想而知。但在琉霞心里,自己爱上了香兰,也就要爱上她的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吸进嘴里。
琉霞褪下rou棒的包皮,吸吮舔舐粉嫩的rou球。故作冷漠的香兰反应据剧烈,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