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的双手还被捆子在身后,rou棒又短,对着琉霞滑溜溜的xue口蹭了半天,却总是插不进去,急得她香汗淋漓,衣服沾在胸口上。
“啊哈哈!”琉霞扭腰轻蔑地嘲笑,“没用的东西!连rou棒都插不进去!别再蹭啦,小心早泄射出来呀——”
说着琉霞又扭头去求可儿,小孩子一般娇声说:“我不要!我不要这个没用的rou棒,求求你了,接着cao我吧,我的小xue已经都是——哈呀呀!”
香兰恼羞成怒,一口咬在琉霞白嫩的ru房上。
可儿见两人发起火来,像教训狗一样扯开香兰,说:“真是没办法,我来帮你们吧。”
可儿绕到香兰身后,扶着她的rou棒,导入琉霞一塌糊涂的花xue里。
黏滑滚烫的rouxue裹住rou棒,激得香兰浑身一激灵,激动地扭腰抽插。
“不要!不要这个早泄废物的rou棒!哼呜呜……”琉霞失望地几乎要哭出来,“可儿,救救我!我不要!她就像只狗一样在cao我……我不要狗来糟蹋我……”
琉霞无耻又嫌弃的媚态,惹得香兰乱了阵脚,一通乱插,rou棒又从花xue里滑落。
“不行!不行!你滚开!”
琉霞依旧坚决地抗拒着。灰色的挫败感从香兰心底升起,rou棒开始变得疲软。
可儿看在眼里,轻轻叹口气,环抱住香兰的腰,帮她轻轻套弄rou棒,她自己的性器也顶着香兰的菊xue,滑溜溜地探了进去。
“咕哈!”感受到前后夹击的快感,香兰打着颤惊呼,“你、你干嘛呀……”
“你们两个人呀,都不行……”可儿款款摆腰,从后面抽插香兰的菊xue,“还是得我来给你们之间添把火……”
可儿的rou棒不断变硬变大,痛得香兰娇声不止,眼眶shi润。在肛门快感的刺激下,香兰的rou棒再次勃起,眼口如鱼嘴般张合,溢出透明的汁ye。
“其实呢……”可儿撩起香兰散乱的长发,在她耳边小声呢喃,“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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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rou体,紧紧交叠在一起,纵然欲望各异,却随着相同的频率,一起喘息呻yin。
香兰的rou棒,勉强保持着可以交合的硬度,加之身后有可儿控制节奏,让方才狂乱不已的琉霞冷静下来。
琉霞看着香兰痛苦的表情,知道自己在情欲中迷失了,香兰每次进入她的身体,就仿佛钉子般狠狠刺入她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
自己为了贪图一时的rou欲刺激,竟把曾经最珍视的爱情弃之不顾,琉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过地哀声哭泣——但香兰理解她:人脸都是一张纸,不撕开,就是道德和深情。可儿刚才只是把那张纸粗暴地撕开了而已。
不过理解可不意味着原谅哦。
“你这个贱货!贱货!你说爱我都是假的!想救我都是假!我恨你!恨你!”
香兰歇斯底里地咆哮。这还是香兰第一次成功地和人做爱,抽插的快感直冲脑门。此时她的双手已被放开,香兰抬手,狠狠抽琉霞的耳光,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留下淡红的巴掌印。
“对,对不起……兰姐,我,我太没用了……”琉霞哀哀地哭泣着,“我,我全搞砸了……”
看着哭泣的琉霞,香兰心中更是大大的不满:凭什么,她在可儿身下是那样地妩媚放浪,可在自己身下时,只有难过和悔恨呢?说到底,还是自己不行……
自卑和自责,却化成了无处发泄地愤怒,香兰握紧拳头,狠狠砸在琉霞脸上。
琉霞一声哀嚎,鼻血四溅,染红了身上洁白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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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哦,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可儿见香兰情绪失控,抓住她的胳膊,挺腰狠cao,正中香兰敏感的Jing腺。香兰呻yin着身体瘫软,躺在香兰怀里。
“她,她说我不好……”香兰情绪激动,心智退回在妈妈怀里哭诉的样子,哽咽啜泣,“那个时候,明明……明明说要跟我好,现在……”
“唉,是呀,人都是善变的……”香兰若有所思,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事情,“我有一个妹妹,也是这样,之前嘴里说多喜欢我,多离不开我,结果说翻脸,就翻脸了……”
“那你后来……怎么办了?”
“后来我呀……”可儿抓着香兰地屁股,rou棒狠狠一顶,在她耳边说道,“我用这根大rou棒,把她活活地给cao、死、了……”
说罢,可儿几乎把香兰压在身下,提起丰tun,半跪着大力猛插。冲撞地力度,顺着香兰的rou棒传到琉霞的花xue里,两人一起放声娇呼,欲仙欲死。
没过多久,可儿感觉香兰的菊xue阵阵收缩,身体变得僵硬,知道她要泄Jing了。
“来……”可儿环抱住香兰的腰,“我教你怎么cao……”
在可儿的引导下,香兰每次抽插,都把rou棒拔到几乎脱出,再狠狠地撞入,弥补长度的不足。
终于,琉霞有了些许快感,脚趾弯弯地勾起,娇声不止。
“好棒……好喜欢……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