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自己shi热黏腻的产xue,恨不得把手指插进瘙痒处狠狠搅弄一番,然而他现在仍旧清醒着,记得自己是什么人,怀着谁的孩子,坐车几小时来见的又是谁。
他还不至于糊涂到会背叛温柔的小妻主,她是这辈子对他最好的人,他想要把第一次留给她,即便yIn根早已熟烂粗肿,敏感脆弱的产xue却仍是生涩粉嫩的。
也就是现在孕期身体敏感,xue口被内裤的布料摩擦都会痒胀难耐,换做平时,他连自己夹着腿摩擦都不曾做。
他的生父是二房,家境贫寒不能为家庭助力,又姿色平平非秀色可餐,故而不甚受母主宠爱。生弟弟的时候,父亲就是自己开的产xue,他曾不慎撞破过,当时父亲的表情很奇怪,看起来又痛苦又兴奋,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被厉声赶了出去。
当夜,父亲把他叫到房间里,教导男儿该自尊自爱,下面的小rou棒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碰,还有那处脆弱的小xue,更是挨也挨不得,那是长大后要用来排污血和生宝宝的,脏得很。
转眼间他竟然已经长到这么大,嫁人为夫都有六七年了。也不记得是在三年前还是五年前,他也曾怀过一个宝宝,那时的孕期反应比现在还严重,他怀着宝宝干重活儿,又被那女人压着狠狠泄欲,以至于失去了它。
镜子里的男人身形瘦长,胯下的巨根与胸前的宽阔ru晕点缀其间,非凡未有不协调之感,反而更展现出几分人夫特有的成熟风韵。他轻轻揉了揉自己发涨变硬的胸ru,怀孕会会让他的胸ru涨大,哺ru期结束后再过个半年就能基本恢复正常。
不能说是恢复如初,毕竟曾经装满nai水用来哺喂婴儿的ru房和贫瘠无关,再加上婴儿日夜吸吮,或许还有妻主的玩弄,所以哺ru期过后的男人ru房和处男是有些许不同的。不仅ru头大,ru晕宽阔深沉,胸ru整体的大小也会大上几分。
平时躺在床上,宋椒更喜欢吸他左边的ru头,因为好像吸起来更大更圆一些,这样一来,左边的ru头越来越大,现在照着镜子,已经明显能够看出区别了。经常被小妻主吸吮左ru更加鲜亮肥大,对比右边的暗淡干瘪,一看就是作为幸运儿,经常被滋润抚弄。
由于她总喜欢吸这边,所以男人揉摸的时候也选择了更敏感多情的左ru,他用手掌包住左ru,一松一合交替搭配,模拟着被吮吸的情态。然而这一切都只能是无用功,甚至背着妻主摸自己,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负罪感。
“椒椒,奴还想被吸nai头。”
镜子里的熟夫红着脸,迷蒙着眼,说出yIn荡不堪的话语来。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是这样不要脸的浪荡男人,在性事之中,男人承担着受难者的角色,每次被压着做完下面都很痛,ru头也会被咬破皮,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喜欢这种感受。
性爱与生育带给男人的痛苦是天生的,痛觉不会因心境的变化而有所改变,不光是痛觉,还有腰肢酸软的疲惫以及事后的空虚感,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即便是孕期的敏感,也只是在被挑拨触碰之后才会不自觉收紧大腿,像个娼ji一般支使胯下往前挺动着。
当女人想要的时候,可以毫不顾忌的把夫侍压在身下索取夹吸,然而身为二婚男人的余却不该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什么身份自己清楚,若是宋椒一辈子就是个饭店杂工,倒还有可能不得已留着他,两个人一起过平淡的清苦的小日子。然而她注定不会停留于此,往后她会遇见许多更加年轻漂亮的男孩子,她会把其中一名清纯干净的男孩带回家,明媒正娶,做她的正夫,到那个时候,他……
他咬着牙,狠狠抽了自己身下流水的xue口一巴掌,接着抱起衣物,走进了浴室。男人一边用喷头冲洗着流出的yInye,一边用手背抹着流不干的眼泪。
低价处理的二手货没有资格想这么多,他只需要尽好夫郎本分,她需要钱他去努力挣来,她想要做他乖乖脱下衣服,她要女儿他就拼命去生,她不要他了……他除了跪下来哀求几句,也只能认命接受。
可是,今天他来学校找她,她非但没有嫌他丢人,还主动跑过来拉他的手。那么,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她是否能够听得进他的哀求,不要把他丢掉,就算是给她做小,任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小男孩支使呼喝,他也会笑着接受。
这幅因她而情动的身子不需要太多的关注,只要在她和清俊少年翻雨覆云之时,顺便拿脚蹬一蹬他硬胀的yIn根,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宋椒从学校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因忧思过重已经趴在床上睡着的男人。这个胆小的可怜虫,看见宋椒没过来,连床都不敢上,只随意披了条毯子趴在床边小憩。
如果把觉浅的男人弄到床上去,又不让他惊醒,这是个难办的技术活,宋椒决定直接叫醒他,让他赶紧到床上去睡。
“妻主,您回来了吗?”发觉自己问了句废话,被叫醒的男人低下了头,揉揉发麻的大腿根慢慢站起来,想要帮宋椒脱外套。
小妻主侧头去看一条腿微微蜷曲的男人,拿手指头戳了戳男人弹润的大腿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