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因着解毒与巫医做了那事,但是这并未能让二人之间有所亲近,不过眼盲的巫医是个顶好的善人,不开口赶她走,还连同她那份做了双人份的午餐。
不知是何原因,解毒后她仍未恢复法力,连昨天被粗暴捆绑囚禁留下的勒痕都未能消尽,这幅近似于弱小人类的身体简直差到极点。
现在贸然离开估计还是会被部落里的人抓起来,就算逃出了部落或许还会遇到新的险阻,已经调整好心态的芳璃决定继续赖在巫医这里,反正他不强迫她做什么,也不会立刻赶她走。
芳璃很快接受了自己沦为弱小雌性的事实,在她看来,与其怨天尤人,不如静观其变,等待时机。只要她还活着,任何时候都不至于走投无路,更何况,她现在除了勒痕还有些痛之外没有任何不适之处,离山穷水尽的地步还差的远呢。
然而,这一切的平静在芳璃看到今天的午餐之后都破灭了,面对着寡淡的米粥以及清一色的素菜,她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巫医阁下,您平日里都是吃这些的吗?”
“可是不和胃口?”
“嗯……也没有。”
听闻人族有僧人,吃斋礼佛六根清净,想不到兽人大陆上也有这样的寡净圣徒,竟连rou食也吃不得。她在海底的时候,也有些同族会进食少数海草当做消遣,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芳璃,海底的鱼虾蟹蚌她都尝了个遍,至于海草,却是绝对不会碰的。
“我不太饿,就不吃了,先走了。”
不饿是假话,她从昨天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过,又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交合,耗费的体力与摄入的能量不成正比,现在已经是前胸贴后背的状态。
倒也不是她太不礼貌,实在是巫医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越闻越像她之前吃过的海鸥,而无处不在的清香药草味更像是给他整个人加了一道香料。
昨晚迷迷糊糊和他发生关系时,她就很想一口咬上去,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耐力才控制住自己。
巫医目不能视,木屋附近却是走了无数次,门口的石块被清理地干干净净,周遭覆着柔软草皮,又无灌木杂枝。对周遭环境熟悉,他不必摸索而行,若是忽略他遮住眼睛的过长额发,姿态动作皆与常人无异。
他穿的衣服也和其他兽人不同,既不是兽皮缝制的短小皮裙,也不是简单的草叶树皮,而是丝麻制造而成的白色长袍,虽然在善织的鲛族看来工艺有些粗糙,但已经好过这片大陆上她见过的其他所有兽人。
早于干宝的《搜神记》中就有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鲛人能“织水为绡”传闻属实,芳璃身上这件裙子就是在她成人礼上母亲送她的礼物,母亲身为族长庶务繁忙,而织绡为衣需要耗费大量Jing力,所以只有孩子成人礼的礼物是她亲手织就。
跑路携带行李累赘拖累,那些宝贝家当她最后一样也没带,只是这件裙子舍不得丢下,便只带了它离开海底。
早年间,常有族人被捕入世,下场凄凉,不得归海。为避免此类现象发生,yin鲛族用秘宝从海巫师处换得化人密药,孕鲛服下,则子女自得化形之术,若流落人世,与寻常人族无异,连术法高深的道人都看不出端倪。
兽人大都嗅觉敏锐气息灵敏,从她被抓到现在,连他们的巫医都没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看来还是千年前的那位神秘海巫师的魔药技高一筹。
从巫医家里出来,没走几步便是一处山坡,顺着山坡往东西方向延伸,皆是茂密山林,等于是山林将这块平地三面围起,只余一边通向远方。这里离海很近,站在山坡最高处,甚至还能看到蓝色的连接线。
当然,除了方便随时跑路的海陆连接线之外,她还看到了些别的东西——一支约摸七八人兽人的小队。
不同于关押她的那些雌性兽人,这些兽人披着长毛的兽皮,遮掩的部位也更多,随着小队越走越近,领头那人还朝芳璃藏身的茂密树丛中看了一眼,直看得她心头一紧。
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再被这些凶相毕露的兽人抓住,少不得又是一场无妄之灾,而且看他们的打扮,好像和莎莎她们不是一伙的,这回要再被抓住,恐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被放出来了。
好在那领头人只是看了一眼,没多做什么,就带着人继续往前去了。这般临近,芳璃也因此看情了他们的具体情况,小队一共有八人,其中五名雄性皆身披长毛兽皮,三名雌性也是做同样打扮,但却更像是运押的货物,手上拴着绳子,双目无神的跟在雄性身后。
走到离山头不远,其中有一位猫人雌性只是慢了几步,就被领头人回头抽了一鞭,裸露肮脏的大脚往那猫人屁股上踹了一脚,打发她头前领路。
猫人大概是累极了,被踹到对于前面也走得不快,慢慢又落到队伍后头去。芳璃躲在树丛之后,看见那猫人被提着黑乎乎的尾巴揪起来,挣扎间露出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还未等她感叹那白tun的性感弹润,猫人就被领头的雄性剥去了兽皮衣物,于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