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被踢了胸口,罪魁祸首猫咪愧疚不已,但芳璃本人并没有太生气,只是胸口真的还挺痛的,没想到他看起温顺可欺,力气倒还挺大的。
帮猫咪把手铐解开,又废了好一番力气,将束缚住他身体的刑具打开,大概是还在愧疚,从头到尾他都乖乖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只是他不知道不听话的猫耳和尾巴泄露了他的情绪,rou乎乎的耳朵立得笔直,尾巴也巴巴的缠上了她的胳膊。
之前她在人类的书籍里看到猫的尾巴和猫是两个生物,当时她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她怀里的猫奴,她想,大概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不仅如此,她还举一反三,得出了猫的耳朵和猫本身也是两个生物的推论。
本来她靠着意志挨过发情期已经足够艰难了,怀里的小猫咪还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两团nairou乱颤,被ru塞堵住的nai头更是红肿不已,她只好尽量不往那处看,抱着猫咪赶紧远离人群。
直到她把猫咪放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又用为数不多的灵力搭了个屏障,一直沉默的猫咪才小心翼翼问道:“您已经成年了吗?”
“当然了!”抱只猫而已,这对芳璃来说不算什么,就是忍着身体的异动实在有些难受,结果刚把人放下就听他这么问,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她看起来到底有哪个地方像是ru臭未干的小丫头。
猫咪沉默了。倒不是他质疑芳璃作为成年雌性的魅力,只是成年的雌性如果不及时寻找伴侣,每到发情期就会散发特殊的信息,被周围的雄性察觉是很危险的。
刚才他在她怀里时就被那股气息逗弄得差点从雌性尿道口尿出来,如果不是怕弄脏了她的衣服而强忍着,情况早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成一个yIn贱的雌奴,可是在她的气息影响下还是会脸红心跳,如果其他雄性闻到,大概会不顾后果直接把她扑到身下,就算是冒着被七王女责怪的风险,也要将她彻底占有。
她的年纪不会超过二十岁,而自己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yIn猫,要是他也有孩子,恐怕女儿就和她差不多大。
不过下贱猫奴的女儿大概率也会成为任人玩弄的小婊子,儿子则成为做苦力的奴仆,或者是又生出和他一样的双性来。所以天意弄坏了他的子宫,让他再也没办法受孕产子,这对他和可能到来的孩子来说,都是一种幸运。
“您为什么……”猫咪咽了口口水,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来不及了,先别问那么多,当务之急是——”她靠了过来,先捏住了猫咪rou乎乎的耳朵,反复揉捏了好一会儿,才长呼一口气接着说:“给我好好摸摸你的身体,每一寸都要。”
“得罪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可谓不直白,只是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莽撞而坦率,分明刚刚把他从刑架上抱下来的时候青涩又僵硬,初次见面也只是摸了他的耳朵,他原以为她至少要先客气两句再动手的。
少女过分直白的索要让饱经人事的猫奴耳朵都烫起来,这样也好,至少说明她对他的身体是感兴趣的,而且她还不嫌弃他现在满身泥污血渍,要把他的每一寸都摸个遍。
年轻真是好。这样想着,热情似火的少女把大她一轮的猫奴压在了身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她的胸贴着自己硕大的ru房,被肆意抚摸猫耳与脸颊。她说得果然没错,每一寸她都要好好抚摸,包括发丝与眉眼。
他不明白,是否少女的国度对待婊子会有什么不同。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只是个泄欲工具,被揪着头发,拉扯着脆弱敏感的耳朵,在白嫩的脸颊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才是他常得到的待遇。
明明她刚才也看见了的,他的身子被兽人们看得一干二净,虽然今天还没被别人摸过,可是昨天有,前天也有……无论她怎么摸怎么找,也找不到一块干净的皮rou。
结束了头部和颈部的抚摸,终于来到他期待已久的地方——那对敏感不已的、蓄满ru汁的肥烂ru房。ru头被磨肿破皮,ru房上还有自己的黑爪印,她用两侧托住这对大nai,掂在手里沉甸甸的,稍微摇晃就ru波四颤,颤得猫咪媚眼如丝,面颊通红。
他的一对ru房实在太敏感,她还没真正上手试探手感,它们就羞得发烫起来,两只肿到不行的深色大nai头更是按耐不住,似乎连ru塞都堵不住内里欲图喷涌而出的ru汁。
“嗯……”
小女孩儿的温柔他实在消受不起,这样羽毛一样轻柔的抚摸扰得他的心跳怦怦乱跳起来,自己这样的老yIn奴,就该被扯住比野果还大的nai头狠狠揪甩,而不是体面的躺在本属于她的床上。
芳璃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摸上了猫咪肿大破皮的ru头,他咬着牙生生忍着痛,不让自己发出刚才一样丢脸的声音来。
在宫人的面前毫无顾忌地yIn叫,一方面是因为要完成任务,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反正他已经足够烂了,那么再yIn乱再狼狈也无所谓。但是……和她初见时他穿着衣服,体面地像个正常人一样,还被她温柔地抚摸了耳朵。
他从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