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璃不为房间添置过多物品的原因很简单,第一,也是众所周知的一点,她很穷;其次,她不喜欢这里,所以没什么归属感,就像粟丰说的,雪森宫的兽人们都很无趣,总待在这里迟早会闷出病来。
但是现在情况不太一样了,屋里还有只没衣服穿也没被子盖的可爱小猫咪,她总得想办法搞点兽皮来。珍珠虽然也可以当做货币,但是她的眼泪可不是一般货色,雪森又不临海,随意拿出来很容易引起怀疑。
最快的办法就是她去捕猎,在不被宫人发现的情况下剥皮取rou,把处理好的猎物悄悄带回自己的房间——毕竟雌性捕猎大型动物这件事,对于雪森的兽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太过引人注目可不是什么好事。
捕猎的事情芳璃没有特意瞒着粟丰,还顺便把处理好的猎物分给了粟丰一半,小银狼看她的眼神崇拜极了,扑到她的身上小声吐槽某些没出息的雄性:“还说什么雌性绝对做不到,芳璃明明就可以!”
看见粟丰明示在脸上的“我也想去”,芳璃点了点头。粟丰是狼族,天生就有独立捕猎的能力,又遗传了兽王的基因,就算她抓到猎物其他人也不会太吃惊,或许还会被奉承说不愧是王的女儿之类的。
带着粟丰一起,就不用再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了,如果被其他人看见,还能把功劳都推到粟丰身上,简直是互利互惠一举两得。
大型动物不是那么容易遇到,而且吃不完也是浪费,所以芳璃捉到最多的还是野兔,这些毛皮刚好够给暴雪做一身短款的兽裙。
工具粗糙,材料有限,暴雪的兔毛上衣有些太短,半个nai子都露在外面,下裙更是只勉强遮住了roujing和软xue,步子稍微大一点就会走光。芳璃看着垂在地上的猫尾,突然觉得,穿了还不如不穿,这样好像更涩了。
看着小猫咪穿上过短的简陋衣物后拘束的样子,莫名有些心酸,可惜她织绡的能力太差,不然还能用鲛绡给他做一件合身的衣服。
这些天她早出晚归,暴雪有些担忧,却又不敢多问,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否适合问这些话,又是否会因为多嘴惹她烦。直到今天收到女孩的礼物,让他赶紧穿上试试大小,他接过来,看着兔毛衣裙生涩的连接针脚,心里五味杂陈。
“不喜欢吗?我第一次缝这个,先凑合穿,下次做个更……”
话还没说完,芳璃就被一具软绵绵的身子抱住了,隔着肥厚的ru房,他的心跳仍然清晰可闻。虽然她总爱叫他小猫,但暴雪其实并不是一只娇小的猫,相反他的身材高大,骨架也比她宽大了一大圈,被这样紧紧抱着,她的脸正好埋进暴雪的ru沟,两团大nai几乎把她的头部整个包围起来。
她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但是并没有推开他,兔毛制成的衣物很柔软,包裹在暴雪的大nai子上弹软温热,像是活的一样。如果不是被抱得动不了,她甚至还想贴着他用脸蹭蹭。
她对他的怀抱并不陌生,甚至还有些熟悉与依恋,此情此景,真该美美地睡上一觉。
说来惭愧,每晚同床共寝,还用的是同一条被子,有好几次她都是在暴雪的身上醒过来的,约摸是石床冷硬,她半夜摸着柔软温热的大猫,于是直接爬到人家身上去了。
“奴很喜欢这身衣服,柔软又漂亮,有这一件就够了。森林很危险,您的身子又这样娇嫩,奴会担心到死掉的。”
暴雪把她的脸从大nai子里放出来,她终于能重新看到这个美丽的世界,和满眼泪水耳朵低垂的猫咪。也许是被埋胸埋得有些缺氧,芳璃脑袋昏昏,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个“身子娇嫩”的女子指的是她。
不得不说暴雪的男友滤镜实在太重,对于森林里弱不禁风的动物们来说,能面不改色把体型比自己大一倍的大猫从外殿抱到这里来的怪力鲛人才是最危险的好吗!
看着芳璃疑惑的神情,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用手背擦掉眼泪,弯着腰把猫头慢慢放到她的肩膀上,依恋而柔顺。rou乎乎的猫耳微颤,轻刮着她的脖子。
“主人,对不起,奴的ru房很涨,刚才太高兴,所以nai水把……把新衣服弄shi了。”
“没关系,没关系,暴雪,不要难过,快脱下来把nai水挤干净,就不难受了。而且,衣服就是为了穿的不是吗,我带出去洗洗就好了。”
他不能离开石室,去不了公共便池,排泄物需要排在尿罐里由芳璃带出去,这里是封闭空间,味道也不容易散出去,所以他不敢多吃东西,不怎么喝水,涨nai也都是忍着,就怕给她添麻烦。
比他矮一个头的少女摸着他的脑袋,耐心地安抚着除了献出身体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的nai室yIn奴,他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对麻烦又yIn荡的大nai子和两口肮脏污秽的saoxue。
她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以至于每次睡觉时都被他的气息吸引,扑到他的身上去,用不知道从哪里长出来的粗大rou棒磨他的nai沟或是大腿,却始终不得要领难以发泄,只能任由欲火焚身,夜夜疼得冷汗连连。
他固然是想打开sao逼把主人诱人的大rou棒吞进去,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