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帐篷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李美容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rou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随后只见李美容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红变白,却看不出帐篷里有什么动静了。
“插了没有?”外面一个男人焦急地小声问。
“废话,没插那婊子的脸怎么会白了呢?”另一个男人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的nai子!”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帐篷的入口处可以看到李美容那对白嫩高耸的ru房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旅行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jianyIn早已开始,李美容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那男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李美容看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男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李美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先前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像。
更可怕的是,李美容感觉到那男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男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李美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rou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李美容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平挺着的ru房前后晃动。
李美容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给玩残了!”
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yin声,有人忍不住问到。
“不!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陈志忠的声音插进来。
果然,李美容脸上的肌rou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
“啊……呀……太深了……”忽然,李美容张开嘴,低沉且凄惨地叫出了声。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李美容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rou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李美容的子宫。
李美容像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yin。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yin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李美容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像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软得像滩泥的李美容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
只见她红肿的Yin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rou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Jingye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陈志忠提来一桶水,老郑亲拿瓢滔了浇在李美容红肿的Yin部冲净污物。
然后捻动她的ru头,李美容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陈志忠说了两句什么,陈志忠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陈志忠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李美容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李美容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陈志忠哀求。
“大伙还要看好戏呐,老子再帮你戴上点东西,你好好做,遂了大伙的意!老子就不对你的女儿做什么。”
陈志忠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众男人一见齐声叫好,李美容顺着陈志忠的手看去,才发现那是的铜铃。
她吓的失声痛哭,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被迫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ru房更加突出。
“不……不……求求你别这样……志忠……你太坏了……”
李美容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着头。
“呵呵……待会还有你好受的呢……”
李美容的哀求对陈志忠丝毫没有用处,只见他顺手抓住李美容一个柔软的nai子,三下两下就把铜铃用鱼线拴在了李美容的ru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
“啊……痛啊……”柔嫩的ru头受到鱼线死命的勒紧,发出了阵阵刺骨的疼痛。李美容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痛苦,她疼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大声的哀嚎起来。
“哇……”围观的男人中发出了惊讶的赞叹声。
所有的男人无不死盯着李美容的丰ru,眼中就像要喷出火来。
“自己爬到帐篷里去……爬快一点!”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