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奴好久没有穿过衣服了,红衣女子把他紧紧护在怀里,红布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如果这能称之为衣服的话。
他双腿还在不住的磨蹭着,股间淌出的ye体一下子就将裹身的布绸泅shi了一块,他难捱地扭腰,把布料绞紧了夹住,他内里空虚瘙痒得厉害,扭腰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
而后欲奴听到女子冷声道:“御剑,勿动。”他僵了一会儿,悄悄看了一眼认真御剑的女修,又耐不住痒意开始用手去戳弄自己那两处,指尖轻轻一碰,他就控住不住地抖。
“动什么!”女修实在有些不耐烦了,她低头往怀里看去,对上一双泪蒙蒙的眼,“主人,奴痒得…很,求您捅一捅奴吧…”欲奴的相貌极美,他本是仙门公子的清姿卓绝在三年的yIn欲浸染下成了媚意流转的艳色,眸含春水,唇似点朱。
女修实在头疼,她只是在剑中听到了有人唤醒她,向她求救,可谁知救出来的人…她想了想,“我有名字,别叫我主人。”
至于是什么名字呢,女修皱眉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漫天雷光的景象,有些眩晕,她的身形晃了一下,只听见雷光中女声高亢,吾名离初,欲奴匆匆擦了擦手上沾染的yInye,不安地伸出手臂抱住了她“主人…奴…”
“吾名离初,你记好了。”离初睁开眼,对着欲奴说道,半晌她又道:“你不是奴,你是陆渊。”
陆渊缩了缩身子,泪水顺着白皙绝色的脸流下,“主人,奴不行了…求您给奴吧…”
离初叹了口气,意念一动,感知到已经出了魔域,现下是在人界与魔域的交界处,她寻了一方山脉,疾驰而去。
玉手翻飞,生生在山体间轰出了一个洞xue,离初捏了几个法诀牢牢掩住了洞口,而被她放在地上的陆渊已经蹭开了裹身的绸布,双手在自己摸索着那几处yIn窍。
离初视线扫过他的躯体,默不作声站在一旁,陆渊察觉到了她的注视,摸得越发起劲了,他把腿张开,一手掰开rou唇,一手往里戳弄,才堪堪进入半节手指,他就受不住似的呻yin起来,那xue早已食髓知味,懂事地吸附着手指,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他修长的手指亵玩着自己的女xue,腰部高高抬起,似还觉得不够,手指只能浅浅地刮蹭,不够深,他费力地往里摸索。
他半睁眼看向离初,“求您…摸摸奴吧…奴的两口saoxue想要您捅一捅…”
离初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把他的手从女xue里抽出来,滑溜溜的一手水ye,陆渊的身子因兴奋而越发红艳,他把腿张得更开,两汪rouxue张合着流出ye体,这番模样因着底下垫着的红绸更显得糜烂。
他早已yIn毒入骨,离初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并未如陆渊期望的那样抚慰他饥渴的rouxue,相反她慢慢地在解锁住他阳具的锁阳环,她不动陆渊更不敢动,这是长年调教下的奴性,他不能反抗也不能有自己的思想,yIn欲折磨着他,让他不断颤抖着。
啪嗒金属落地的声音,离初解开锁阳环,只揉搓了几下,陆渊就射了,稀薄的清ye夹着血丝,他捂住脸:“奴…射了…主人…下次不会了…”
离初擦了擦手把他的手从脸上掰开,“怕甚!我是离初,不是你主人,你看清了。”
冰冷的掌心贴上火热的躯体,陆渊倒吸一口凉气,好冰好舒服,他喘息道:“您再摸摸奴吧…”
离初轻柔地抚摸着他,他的胸部因着三年的yIn辱调教,虽没有女子的硕大绵软,却也极其富有弹性,只是轻轻拨弄ru珠,陆渊就喘息得厉害。
冰凉的指尖覆上陆渊肿大的花唇,只是轻轻抚摸着,却并未深入,陆渊支起身子,不解地看向离初,他看向那处被玩弄的软烂黏腻的雌xue,他咬唇道:“您…是嫌…奴脏吗?”淡淡的泣音。
离初并未答话,她的掌心拢住那口娇嫩的女xue,掌心浮现一团绿雾,捏开了去,为那处覆上冰凉的药ye,陆渊被冰得瑟缩了一下,雌xue已经贪吃地把药ye都吸了进去,冰凉的ye体流入热辣发痒的Yin道,缓解了他的yIn欲。
手慢慢滑下,离初探了探陆渊后xue的伤势,压平了褶皱,慢慢拂开,后xue轻易滑入了了半个指节,离初感应了一下,才发觉这具身体内里居然还有其他yIn具。
魔性本yIn,这具身体又曾是仙门天骄,自是各种yIn巧器具都往他身上弄了,陆渊肠道内里嵌着两颗媚珠,媚珠会大大增强承受者的敏感程度,同时会适时传递承欢的信号,令受者不断分泌润滑的ye体,一日不吃阳Jing,身体就会热烫发痒得惊人,若是三日没有人cao弄他,他就会承受不住体内的yIn热,爆体而亡。
离初的意识缓缓探向嵌着媚珠大巫地方,陆渊只见她闭着眸,抿着唇,就是不动一动手,他大着胆子牵过离初的手,修长冰凉的玉指纳入chao热的内壁,让陆渊呻yin媚叫起来。
“好凉…好舒服…还要…嗯”
他借着离初的手指给自己疏解,离初的意识已经环住了媚珠,轻扯拉动,陆渊被内里的刺激一下子洞穿了心神,他的腿倏地绷直了,头高高仰起,浇了离初满手的水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