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太诱人了,她承认自己被这个少年勾起了浓烈的欲望。
她记得这位刚成为自己夫君的少年名为月清,是家里不受重视的孩子,他的父母见钱眼开,重女轻男,把他许给了她,说是许配,其实是买卖,月清被其父母卖给了她。
“月清,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你爹娘卖给我的男人。”说罢,她松开了捏着他下颚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她很满意月清听到她这句话时乖巧的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月清长得好,有着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她,她拥住月清,与他亲吻,然而月清太过稚嫩,在她的钳制下,掀不起什么风浪,她又学过武,对付这种毛头小子是轻而易举。
月清一开始非常顺从,可真到要解开他的亵裤的系带时,却是拼了命的挣扎起来,一时没注意,竟然被挣脱了,她气的一手揪住他的衣襟,用力的把他掼在床榻之上!月清被吓得几乎失去理智,他竟然红着眼,嘴里发出痛苦的悲鸣声,不是哭泣,也不是怒吼,他做不出朝着他人怒吼的事,从小到大,他不敢朝任何人发脾气,他要是敢,会被辱骂,被欺负,他不想,他怕疼,怕的要命,他只能压抑自己想要吼叫,想要豁出一切摧毁一切的可怕欲望。
因为挣扎的厉害,月清身上的大红衣裳都散乱开,活脱脱一副美人受辱却勾人至极的模样,这种破坏美好的东西的扭曲感让柳扶风红了眼。
太美了,这种稚嫩却又美好的少年,在自己手中破碎,在自己眼前凋零的感觉,是那样残忍又美妙。
月清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他的肩膀疼的他想死去,也不知柳扶风用了什么手法,他只能躺在床榻上瘫软着。柳扶风坐在他的身上,她的长发散落下来,他偏开脸,盯着屋子里不远处的烛台,他看着那燃烧的红色蜡烛,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他不愿,他不甘心自己与不喜欢的女人行房,可是他们已经是夫妻,即便是他再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哪怕是被强行做下去,告他侵害自己都做不到。
柳扶风不近美色,所以她从没有过男伴,加上她长得并不讨人喜欢,她甚至都做好了不成家的打算,生意场上,也有不少人给她怀里塞男人,她都一律不想碰,她有着洁癖,她觉得那些可以随便碰的男人,她觉得脏。
她同意娶月清只是因为月清年少且身子干净。
然而月清看着是个又怂又弱空有一张好皮囊的稚嫩少年,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点傲气的,只是不太容易发觉罢了,他把自己的那点点傲气深深藏在骨子里,不敲骨吸髓是不会被发现的。
被狠狠的捏住性器,因为剧痛而硬起,也因恐惧而疲软,柳扶风见了这情况,竟然眯起眼睛笑了,她狠狠的扇了月清的大腿一巴掌,打的月清痛出声,她掰开月清的两条腿,露出那疲软的性器和小巧的雌穴,她说道:“张开腿,自己固定好,敢合拢就别怪为妻手下不留情。”
月清赶紧自己掰开自己的腿,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他不敢看柳扶风,害怕看到对方眼里的厌恶和嫌弃。
这次柳扶风先给月清套弄小巧的性器,用的手法没多高明,但是把月清弄得半硬了,她又攻向月清的雌穴,扒开仔细的瞧了瞧,她用手指按摩着那羞涩的雌穴,心里想的是月清的雌穴比自己的小巧,这种阴阳人,当不成男人也当不成女人,实在可怜。
她一手摸着月清的雌穴,观察着月清的神色,每摸一下他的阴蒂,他就双腿颤抖,那想合拢却又想起不能合拢的命令时强迫自己忍耐的可怜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她摸向他的性器,很小的好似发育不全的子孙袋被她捏的红彤彤,跟龟头一样是艳红色,指甲扣弄着龟头的小孔,他被刺激的性器硬挺了,喷出一点点乳白,他整个人也更无力,却是双腿大张,无法自己固定自己的腿,被这一下刺激的魂儿都快没了。
等月清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侧躺在一旁,自己不愿接受的妻子正袒胸露乳的张开了腿,她掀开了下摆,已经褪去了亵裤,却是屈起一条腿,一手撑在膝盖上,手背撑住自己的头颅,右手抚弄着自己的几缕头发,颇为漫不经心。
“过来。”柳扶风命令道。
月清没有动作。
柳扶风神色淡淡,却是加重了语气,她说道:“月清,你还没有弄清楚目前的处境?来,看着这里,这里将是你脱离处子的地方。”
月清随着柳扶风卷着头发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看去,那是女人的双腿间,那黑色茂密的毛发打卷的覆盖在阴户处,因为柳扶风肤色偏深,那处也是深一点的棕红色,他看了一眼不敢再看,却又听到柳扶风说道:“别让我说第二次,月清。插进来,完成你作为一位丈夫取悦妻子的职责。”
月清红着眼,他咬紧牙关,靠了过去,柳扶风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因为两人体型有差别,他跪坐在柳扶风腿上还挺娇小,他就跪坐着,在柳扶风又要不耐的神色下,慢慢的挺腰,对着柳扶风的雌穴探入,他紧张又恐惧,他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把他弄死,他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胸膛,两手无处摆放,他俩此时双腿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