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
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
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
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
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
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
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