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的裤头,自己又
撕了一个狼牙,小心得套在了我硬挺的肉棒上,然后分开双腿,半坐在了我双腿
间,用手握住了我的狰狞,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小心的往下坐了坐,又似乎有些
无法忍受的抬起了臀,我却看见,刚刚光泽还有些暗淡的避孕套前端,薄薄的塑
料和圆圆的颗粒因为她蜜汁的浇灌,已变得亮晶晶了。
妻子再一次将臀往下坐了坐,将我肉棒的前端吞了进去,她皱着眉低下头来,
似乎想看看我的肉棒是怎么进入她阴户的,这一次,她没有抬臀,而是接着往下
坐了些许,我的整个龟头都进去了,她咬着唇角,抬起头看见我一脸戏耍的看着
她,有些娇恼的刚想说话,我整个下体猛得往上全力一捅。
「啊——!」妻子檀口无法抑制的失声娇呼起来。这一声娇呼瞬间点燃了我
俩,我开始快速而忘我的做着上挺,看着妻子在我身上起伏,胸前的一对乳球欢
快而规律的摇曳甩动着。
这一晚,我们的床嘎吱嘎吱响了很久,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或是沉溺于久
违的性爱太过于兴奋,我们俩谁都没有提出去关闭刚刚被打开的卧室门……
清晨,当我精神抖擞的醒来,却发现妻子并不在身边,她早已在厨房忙碌着
准备早点,被滋润过的少妇,那简直将胶原蛋白写在脸上的明艳动人让女儿都发
现了:「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妻子咯咯得笑着,暗地里跟我对视一眼,妩媚
娇俏。
我却敏锐的发现了,三叔公精神有些萎靡,虽然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一如既往,
只是眼眶中的血丝却暴露了一切,让我一阵暗笑。
跟妻子出来,我把发现的事跟妻子说了,然后哈哈笑着说:「估计三叔公昨
晚一晚上就没睡,给馋死了。」「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妻子狠狠的掐了我
的胳膊,「都臊死人了。」「咱们夫妻正常生活,有什么臊人的。我这也是刺激
他一下,别老想着孤老终身。下次好给他介绍个老伴。」「那也不能这样刺激他
呀。」妻子羞臊的无地自容。
「这哪叫刺激。」我得意的,「晚上再给他来个更刺激的。」说着我想起晚
上再玩个胆子大的,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要。」妻子连连摇头,「我可不想跟你玩这种刺激游戏,这让我怎么见
他啊,尤其是你又要出差。」「该怎么见就怎么见。」我笑眯眯的。
终究,晚上回去,刚刚开始放下心结的妻子还是没我那么大胆和完全放开,
只是我们卧室的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关上。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个星期里,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缠绵,似
乎想把失去的这一年多激情给补回来。离开前,我又给三叔公洗了一次澡,除了
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不能拆,他的左手实际已经基本恢复了,所以在我再次离开
后,妻子应该可以不用再给他洗下体了,只需要搓背即可。
这一段时期的我,似乎就是一个矛盾体,我有些病态的喜欢玩这种妻子与他
人两性间打擦边球的游戏,甚至偶尔被吃吃豆腐也无可厚非,但我还不能接受妻
子的身体再去第三次容纳另一个男人。我不知道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包括曾经
流连于各种夫妻交换的网站后,我是不是也成为交友的一员,甚至有做绿帽
男的倾向,不过每次在玩完这种游戏后,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
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而且这一次是主动的被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我就会有一种
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不敢再往下想象。然而,这种游戏又像一种毒品,让我无
法拒绝,甚至有些沉溺上瘾。这是一种病,对我而言,可能是绝症。
回到西北后的第三天晚上,我看见,妻子再一次跟着三叔公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三叔公,仿佛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妻子也似乎忽略了这一点,
习惯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脱三叔公的衣服。跟以往不同的是,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
触到他身体以后,而就是在妻子脱去他衣服的过程中,裤头已被顶了起来,所以
当妻子去脱他最后一件裤衩时,脸都红了,又有些吃惊,犹豫了几秒钟才抓住了
他裤衩的两边,轻轻往下一扒,眼看着三叔公腹股沟和阴毛都露出来了,却因为
力度不够,裤带被高高凸起给挡住,竟然被卷着弹了回去。妻子一愣,没想到还
会出现这种情况,只好加大了点力气,再往下扒,这次倒没弹回去,只是三叔公
竖起的前端太硬了,直接陷进了裤带下方的布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