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他到底都做了多少无用的事情。夜弦不会回头,她偏执得爱着厉偌清,永远都无法改变。而他,只不过是她用来利用的工具而已。
他钱也给她了,身也给她了,心也早就属于她,而她现在却想轻描淡写地一句忘了她?
“夜弦,不要对我这么绝情,你要我帮你还钱,我还掉了;你嫌弃我订了婚,我退掉了。现在你利用完了我,就想一脚把我踹开和厉偌清远走高飞?为什么?凭什么?”
“卿歌,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更不能离开阿清,他已经很可怜了…………”
“我不可怜吗!我呢!夜弦!你把我当条狗吗!夜弦!夜弦!夜弦!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在嘶吼,将自己全部的愤怒爆发出来,可这样的爆发能有什么用呢?根本改变不了夜弦的心意,甚至还会吓到她,让她离他越来越远。
她跪了下来,双膝着地,直挺挺地立在木卿歌的面前,两个人终于平视。
“卿歌,求你了,让我走吧,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我只想和阿清离开这里。”
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他,这一刻,木卿歌彻底绝望,原本积累起来的爱意和信任已经完全变成了恨意。
能有什么比爱而不得还要痛苦的呢?
木卿歌的出生不是为爱的选择,他活下来的用处仅仅是作为一个工具,他的爱无人想要,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永远不会有人选择他,不管是亲人还是心爱之人。
他的爱早就在这畸形的家庭关系中逐渐病态,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关心,他始终孤独一人,隐忍着所有的委屈和伤害,到最后他们却觉得他不会觉得疼。
“离开了还会回来吗?你还会见我吗?不如你也把我带走吧!我离不开你,没了你我活不下去的,弦儿,把我也带走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疯了一般跪地恳求,甚至都不在乎厉偌清,求着夜弦不要与他分开,哪怕要接受另外一个男人分享她。
“弦儿,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可以忍耐厉偌清,我们三个…………”
“不可以。”
最绝望的是她寸步不让,甚至还要说出更伤人的话,将他的心摔成碎片。
“就算我愿意,阿清也不可能接受,卿歌,到此为止吧,也求你不要告诉他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给我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吧,你不也希望我幸福快乐吗?只要能和阿清在一起,我就是最幸福快乐的!”
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让他绝望呢?一个完全不会在乎他选择他的女人,他却为了她付出了一切。
“卿歌,对不起,放我一条生路好吗?”
她主动靠在他身上,张开的手臂抱住男人的身体,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是他们最后的温存。
“卿歌,我会记得你的,永远都会。”
记得有什么用?木卿歌抱住了怀里的少女,他的思想已经逐渐癫狂,那双绝望的黑瞳中爆发出最邪恶的暴戾。
“我不要你记得,我要你留下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夜弦怎么也不会想到木卿歌对她施暴,她一点防备都没有,被木卿歌抱起身子狠狠摔到床上,在她反应前的那一秒压住她的身体,撕碎她的衣裙,掰开她的双腿用力撞上去。
“啊!”
那种疼,惊得夜弦一声尖叫,她来不及挣扎,只能急促地呼喊。
“卿歌!卿歌!不要!”
不管她叫得有多凄惨,身上的男人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她拼命地踢踹,又被男人的铁臂捞起挣扎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腰上,右手禁锢住一对细腕紧紧扣在她的头顶。
急切又凶猛的吻暴风骤雨般袭来,不,那不是他的吻,落在少女肌肤上的,是他的牙,他在啃咬她,报复她。
这种疼,刺激着夜弦全部的神经,绷紧的身体正在被男人入侵,他的牙刺破了她的肤,流出的点点血滴染红了男人苍白的薄唇,沁入唇齿中的血腥味儿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激发他全身最凶残的暴戾。
那双猩红的双眼,在昏暗中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紧扣着细腕的大掌青筋暴起,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来防止这只狡猾的兔子反击。
等咬得稍微满意了男人才抬起头,那张疯狂又俊美的脸冷笑层层,勾起的唇角还残留着血迹。
房间里逐渐响起男人阴沉邪魅的冷笑,他抓着少女的手腕直起了腰,为了防止小兔子逃走,男人的另一只手扯下领带紧紧捆住了她的手腕,囚禁是他最后的手段。
被洒满玫瑰花瓣的床铺下面是他早已准备好的铁链,在夜弦爽约之后的那一天就已经准备好了,木卿歌早就想过无数种结局 。
艳丽的玫瑰花瓣被扫落一片,落在少女脸边的是男人亲手写下的婚书,只可惜被两个人激烈的动作挤压扭曲地已经不成样子,泪水浸湿了大红色的书页,融化了黑色的墨水,将木卿歌这个名字晕花…………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凭什么这样对我!骗子!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