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厉偌清正式继任厉家家主之位的发布会,也是他和凌月订婚的大喜日子,S市和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宴会厅一派热闹繁华。
风爵早早准备好了恭贺的礼物,刚到宴会厅就看到意气风发的厉偌清和凌渡正有说有笑。
“哟,不等我就开香槟了?”
风爵一开口就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三个人相视一笑,彷佛又回到了之前轻松快活的日子。
厉偌清:“就你最磨蹭,等你来开香槟菜都凉了!”
风爵:“没办法,我这几天忙得头都快找不到了,你是不知道结婚有多烦!什么接亲送亲,还有这个习俗那个规矩的,老爷子非得要我亲自去弄,说什么要给足傅家脸面,苦的是我!”
凌渡笑着拍了拍风爵的肩膀,“结婚是麻烦,傅家看中脸面自然要办得风光,忍一忍等结完婚就好了。”
风爵烦得直叹气,“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弄,还得找伴郎,对对对,伴郎的事情,我差点忘了!你俩还没办婚礼,算未婚,过来给我当伴郎啊!”
凌渡:“说来真是奇怪,今年我们一个个排着队订婚结婚,谁最后一个连伴郎都难找吧?”
风爵:“反正我第一个结婚,你们三个都得来给我当伴郎干苦力!”
厉偌清:“当伴郎可以,干苦力不做。”
风爵:“给我风爵当伴郎那是你厉偌清的福气!不是谁都能当我风爵的座上宾,偷着乐吧你!”
风爵还是一如既往地嘴贱,三个人高谈欢笑,直到木卿歌的到来打破了整场宴会的氛围。
木远乔带着木卿歌盛装出席,送出的礼物更是令人惊叹不已,摆在谢礼区的两箱金条晃眼地厉害。
厉至尧亲自上前接待,自从上次车站的那场斗殴之后厉偌清和木卿歌就再也没见过面,今天这场会面避无可避。
他们的父亲还在亲热地寒暄,身后站着的厉偌清和木卿歌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不过碍于面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罢了。
“卿歌,怎么都不叫人?”
在木远乔的提醒下木卿歌这才移开眼神对着厉至尧打了个招呼,“厉伯父好。”
厉至尧微微点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依旧面带笑容,他们两个人曾经是最亲近最要好的兄弟,却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这世间万事真是难以预料。
风爵和凌渡看到木卿歌也跟着走了上去,风爵更是快步冲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肩膀。
风爵:“来这么晚干嘛去了?再晚开香槟不带你!”
木卿歌:“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了我自罚三杯。”
面对风爵的热情,木卿歌并没有冷漠,气氛从刚刚的尴尬变得欢快。
风爵:“对了,刚刚我还和他们说伴郎的事情呢,下个月我就要婚礼了,你们三个都得过来给我当苦力啊!”
木卿歌:“当苦力?”
凌渡:“风爵要我们三个给他当伴郎,估计得熬夜,还得早起什么的。”
木卿歌:“伴手礼准备好了吗?不丰厚对不起我给你当苦力。”
风爵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怕我亏待你不成?我风爵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厉偌清:“就你最小气,估计还得我们倒贴。”
风爵:“阿哟,要你倒贴啥了?”
厉偌清:“那行,你的结婚礼物我就不准备了,免得倒贴你浪费钱。”
风爵:“卧槽!厉偌清你别这么不要脸啊,给你大哥的结婚礼物还想省!”
凌渡:“既然偌清不给,那我的那份也都省了吧。”
风爵:“阿渡!你也来?”
木卿歌:“你们都不送的话,我单独给不太合适,那我的那份结婚礼物也算了吧。”
风爵都快跳脚,四个人谈笑风生,气氛格外欢快,似乎从未发生过什么隔阂,他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兄弟。
众人看他们的关系恢复如初,都认为那场风波已经过去,被牺牲掉的只有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宴会厅不止来了这些达官显贵,各路媒体也都来了不少人,夜弦戴着帽子蒙着脸混迹在宾客之中无人察觉,她静静看着厉偌清继任家主之位。
离开了她,厉偌清恢复了往日的高傲尊贵,当他举着香槟在众人的朝贺声中开酒庆祝时,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亦如当年。
果然,她才是累赘,妨碍他成就更好的事业和人生。
而她,就该待在那不见天日的底层,慢慢腐烂。
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她早就应该断掉那些不着边际的幻想。
夜弦站在角落,注视着他的一切,厉偌清开了一瓶又一瓶的香槟,从父母到兄弟,最后他叫来了凌月,当着全部媒体的面宣布了今天最大的好消息。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接下来我还要宣布一件大事情。”
厉偌清站在宣讲台上对着台下盛装打扮的女人伸出了右手,“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