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到她的呼吸沉重得多,她的眼睛也闭上了,闭得紧紧的。我不知道她是在享受还是恐惧着这个过程。但是我觉得我得珍惜,我的手绕到后面,想解开她的钮子。
她羞涩又恐惧地说,「我——我,晓彬,我要睡觉了,我要睡觉了。」没等我回答,她逃也似的奔回自己房间。
我听到了门的反锁的声音。
我现在试图去撩起她的T恤。
她避之不及,就这么被我吻上了。她是想挣扎的,但是我不可能让她成功,我深深地吸咄隐藏在黑人牙膏味后面的她的呼吸,我的舌钻进她的牙齿,去寻找她的舌。她的舌就像是一头被狮子盯上的角马,不停地逃窜逃窜,但是最终没有成功,它被捕获了,我的舌与她的舌紧紧地绞在一起,我突然意识到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拂动,我知道也许我的目的达到了,她入戏了。
我重又点起了烟,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想。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喝了几杯水,我觉得屁股酸疼的,就站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快一点了。我站起身,走到阳台那儿,看着外面的城市夜景,这样迤逦,这样奢华,这样流动着慾望,我不知道这个城市充斥着多少罪恶,但是我今晚的算是一个吗?
我不能用强,那样没有任何意义,我还是温柔地问,「好吗?」她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岳母。」眼神里的确满是紧张和兴奋,我看得出来。
我不由自主地叹口
我再问一遍,「就一次。」
真的是个好机会,我要不要试试。』我不能想像昨天下午或者更久远之前,如果我有这种想法会不会被自己骂作神经病而深深鄙视自己,但是在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一切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初夏的风还是很凉的,吹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倒是非常畅快。有的时候人想多了是没什么意义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乐主义者,也许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价值观,也许那玩意儿根本就没用,我不知道在我这一代人身上,慾望和道德到底哪个更重要,人们嘴上说着的从来都是道德,心里却渴望着慾望。
我的手滑进去。是的我接触到了她的皮肤,我不想在不重要的环节上浪费目标,我直奔她的胸罩,我的手直接就按在她的胸上,那是让我梦萦魂牵的奶子啊,那真是让我犯罪的奶子啊| !确实是大的,也非常柔软,滑腻的就像是糕饼店里的慕斯蛋糕,我贪婪地交替地揉搓着,就像一只永远充满饥饿感的狼。
我觉得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了,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轻轻侧过头,吻在她的脸颊上。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开始抖动了,甚至耳朵上的温度都升高了许多,但是她还是没有动。我想她也许应该知道我想干啥,但是我想她一定也很紧张——紧张到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连就这么仅仅贴在我肩膀上,我不能吻到她的唇,我轻轻问,「我吻你一下好吗?」她没有说话,没有动。
她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我想她一定是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了,身体明显地怔了一下,还是被我的手臂轻轻搂上我的身体,我相信她一定能感受到我的快超过音速的心跳,就像我也能感受到她已经发烫的身体温度一样,但是我还是听到她以自己久阅人事的经验说,「你这孩子,真是——瞎说。」「我没瞎说。」我小声说。
我觉得我浑身都是汗,身体也变得瞬间软了下来,我不知道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意味着,也许是我人生的转折,谁知道呢。
就在我已经找到钮子,即将成功的一刹那,不知道是何种力量使她一下子从我身上跃开。她张着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有赶紧低下头去,整理着自己的T恤,然后一手捂着自己的胸,一手擦着自己满是唾液的嘴。说,「晓彬,晓彬,我们——我——」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想抓住她,她尽力往后躲着,我毕竟不敢硬来。
她不再说话了,也没有任何举动,既没有试图逃脱我,也没有贴的更近的意思。我们就这样在客厅的沙发前,这么站着,抱着。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包括她的颈项。小声说,「妈,刚才我说我有条件时,你为什么那么紧张?」肩头的她沉默了一会,小声的嘤咛,「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想要你大姐呢。」我听完哈哈大笑,扶起岳母的肩膀,看岳母脸都红了,我说,「妈,你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是乘人之危吗?」「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脑子里闪过的念头。」我抿着嘴唇,说「妈,你真是想多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终于说出口,「妈,我还是想抱着你。」一把又将她搂在怀里。
这是最好的拒绝理由,但是我决对能听出这是对她自己心里的疑问。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没有什么话说,我猛地侧过头,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
我们就这么吻着,有好几分钟,我一度怀疑过这事的真实性,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他妈的是真的。我承认在此刻最起码我就是那个被情慾控制的人。我觉得我的小弟弟已经硬的像个棒槌,我的激情似乎要透过身上的每一个汗腺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