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注意到我的眼神,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说,「呵。你爸的,他穿着小了,我就拣着了。在家当睡衣穿。」我忙说,「看起来不错的。」她也坐了下来,看了几眼电视后说,「晓彬啊,我现在脑子很乱,捋不清楚了,后面我们该怎么办?」我早知道会讨论到实质问题,沉yin一下说,「妈,我们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大姐那儿我们怎么说?什么时候说?说什么?这件事是必须要办的。」她叹口气,「是不可能瞒着她的,但她要是知道了,不得去寻死啊!」「所以,我觉得还是妈你去说更好。要是我去,她真要觅死觅活得,我就没办法了。」她点点头,「可是咋说呢?」「我觉得说肯定要如实说,但最好能循序渐进,晚上我一股脑儿告诉你,你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大姐呢。要不就先跟她说犯罪的事,先把包养小姐这事放后面,找机会再说。」「那也得说阿。」她又是一声叹息。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到时候恐怕得自己看着办,唉!一起说是痛苦,但总比一个接着一个的痛苦还好些。不知道她受得了受不了。」「那什么时候说呢?」「我也想过,因为大姐夫现在还在羁押期,侦查也还在进行中,所以,现在不允许探视。我们剩下大约有十几天。我想这两天先别急着说,让我们仔细想想该怎么办?另外也让大姐缓缓。一旦允许探视了,大姐还是要去看他一次,到时候把我们的决定也告诉张广涛。」「还有什么决定?只能离婚了!」岳母一提这事,就恨得牙痒痒。
「这是第二个问题,对张广涛,我们怎么办?」岳母看了我一眼,很是不满,「还能怎么办?」我怕她误解忙说,「我知道他包养小姐,这婚肯定是离了。」沉yin一下我接着小心翼翼地说,「我是说,要不要打通关系,让他判轻点。」岳母一听这话,马上就瞪起双眼,怒火想要从眼睛里蹦出来,大有一种发现了张广涛同党的意思。在她没发怒之前,我赶紧说,「妈,你听我说完,我给你解释一下。」岳母脸色很不好看,不过还是忍住了,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说吧!」
我说,「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们仍然得做,我的理由是两个,一是如果张广涛判的重,那么在社会中的反响就大,对咱们家也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而判得轻,尤其是避免成为首恶分子,对咱家、对大姐都好些,毕竟在咱们这儿,不还得要张脸不是。」我看看岳母,岳母也在看我,好像气儿匀了不少。
我接着说,「其次,我们如果能想办法轻判,我们对张广涛就多了一个恩惠,我担心后面即使离婚,他也不会那么爽快,我想以此作为条件,张广涛应该能接受,我会在审判前和他谈一次,让他明白咱们家是仁至义尽的。——我是说,如果他就是死活不同意离婚,大姐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这样就不乾不净。」我主要是从大家和大姐的角度来谈理由的,岳母听了果然平和了不少,不过还是将信将疑地看着我,「那么要花多少钱?」「昨天我就说了,这钱多少都是我的,老实说,花多少钱能办成,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只要几千块吃个饭,也许要十万也不一定能办成,但是大姐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她没有钱,这事你们和她就不用管了。」岳母的眼神中已满是感激,「你大姐是没什么钱,有钱也被那小子拿去祸及了,我和你爸存点钱,我回来拿给你几万块钱,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妈,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不也是家里的成员吗?你和爸对我这么好,我也是该为家里做点贡献的。再说,你们老两口那点钱挣得也不易,还得给后面大大小小的事留着点,我不能要你们的钱啊!」我看到岳母的眼睛也shi润了,我知道,她真的被深深地感动了,我想如果是我,也会被我这番慷慨激昂的演说打动的。
岳母的嘴唇颤抖着,「晓彬,我没看错你,我就说你是一个好孩子!」我腼腆地笑了,站起身来给岳母添了一杯水。再看她时,眼中已是有泪了,「晓彬,要是那个混蛋能有一半你的好,就不会出这些事来。」我故意搓着手说,「我这样做,也是有条件的,妈。」这话果然让她吃一惊,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的说,「你是想——」我没等她瞎猜,说,「我是想,以后无论我和晗悦能怎么样,你都能把我和晗悦一样,就像现在一样,当成孩子看……」她的眉头一下舒展开说,「这傻孩子,你这——我昨天就说了吗,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我呵呵笑了,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说,「妈,那让我抱抱你。」这个时候提这样的条件,我知道她是不会拒绝的。果然她几乎没有思索,就站了起来。很扭捏。
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澎湃,轻轻地抱住她。
她的肌rou还是紧张的,好像在控制自己身体与我的距离,但是我的环臂稍一用力,就将她俯在我的肩上,我又一次感受到她胸前的大nai仅仅地贴在我心上的感觉,说实在的,我接触过的女人已经不少,感受过的大nai也不是三两个,但是当岳母的大nai子rourou地贴在我身上时,我觉得我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我的脑子开始升腾,我的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包括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蠢蠢欲动。
我被Jing虫控制的思想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也许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