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这些大件,她会选在周末时间去娘家的溪边洗。那条溪很大,水也很清,我小的时候常在那条溪里捉鱼捉虾。
母亲晚上洗澡的时候,父亲都是在家的,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他们的卫生间外面探听窥视什么,只有在白天,父亲在店里整天不在家的时候,我才敢放肆。
等到我第一次大概猜到母亲洗澡时间的那个周末,兴奋不已的我早早地就起床了,等待是漫长的,过了整个早上,过了中午,等到我上火,在家里心急火燎的上蹿下跳,母亲看到了,问:「没头苍蝇似的,瞎晃什么?」我心虚,敷衍说在找东西,她问是什么东西,我说:「你不知道的啦!」她困惑地走开了,一会儿过来问,找到没有,我说,算了,找不到了。女人都是细心的吧,她从我的语气和举动里就大概看出我有什么事,她耐心地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要妈帮忙,我的心里肯定会说有,而且只有她能帮忙,但是嘴上跟她说:「没呢」,然后就走开了。
又过了好久,事实也没多久,心理作用而已,我看到母亲下楼,紧接着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然后又上楼。在这里,很多狼友可能还是不知道那时候我家的布局,我就给狼友们详细描述一下。最先的房子是单间的平房,等到我家经济条件转好,装修的时候,父亲买了旁边那家的房子。那时的房子可以说是白菜价吧,据说父亲买时花的钱比装修钱相当。父亲是个有头脑的人,房子装修时的设计已经有了那种套房的雏形,只是相比之下,显得很不成熟。一层很大,会客用的。
二层,我的房间在西南侧,父母的房间在东南侧,北面为厨房和看电视的地方。
三层则是堆放杂物所用。我的房门正对父母的房门,而我们房间的卫生间则都在房间的外面,各自与自己的房间相隔一墙。
我假装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很快母亲就穿了拖鞋进了卫生间的门,我断定母亲是要准备洗澡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附近,全神地听母亲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以判断她是否在洗了。卫生间的木门下部分有透气的设计,狼友们应该都见过的,就是从下面看可以看到里面的那种。
我已经记不清当时怀揣何种激动的心情慢慢靠近那块透气板了,只记得,当时心跳得厉害,口腔里说不上干,可是又感觉有那种很粘的唾液,很难咽下。
人站着,弯下腰,一只手扶着墙,把头靠近往里面看,终于看到了,激动之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母亲的肤色在白炽灯灯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的均匀光洁。可惜的是卫生间里的水汽太多了,母亲的身体并不是非常的清楚。母亲的乳房并不大,臀部也不是很挺,仅仅是微翘,但母亲的小腹看上去很平坦,肚脐的那块地方也是恰到好处的好看。胯部有些大,双腿之间便是一团乌黑,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尽管是这样,我还是看得血脉贲张,有种炫目的感觉。
因为姿势的原因,不到半分钟就有些疲乏,但是美景就在眼前,哪肯轻易就此放过。我把心一横,一改原先只略微靠近排气板露着一只眼睛偷窥的姿势,索性趴在地上,探出半个脑袋窥觑着母亲迷人的胴体,也不管母亲是否会把视线注意到门口的这块地方,更不管地上的泥灰是否弄脏我的衣服。
母亲喜欢在乳房上下方揉搓好长一些时间,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些泛红了,她才把手移至小腹处来回摩挲,接着是认真地清洗腋下,最后,她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了双腿之间的清洗,但是不是自慰的那种。我当时想,她是否会抬起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然后把那个带着我的信号的冲洗器插入她的下体清洁她的阴部,可是我又一次失望了,并且直到中考那段假期结束,我也没有一次如愿地见到过。
等到母亲关掉喷头,我就起身离开了,回到房间的我回想着母亲洗澡的情景狠狠地手淫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