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近乎疯狂地痉挛,酥胸开始起伏,节奏也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修长的双腿更是在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蹬踢,铐在背后的双手也不停地扭动。
一黑一白两根巨大的肉棒在凌雪的下体中不断的闪现,凌霜的身体随着三叔在菊花中抽插的节奏不断的将岳父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滋润的肉洞里进出。交合的位置遗下了一滩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
巨大的快感也终于让凌霜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她不由自主的趴在岳父的胸膛上,性感的小嘴凑上去,开始狂吻岳父那惨白的脸,充满皱纹的胸脯,而下体在高潮中激烈的颤抖,屁股上的嫩肉被抖得来回直晃,下体夹着三叔和岳父的肉棒疯狂的蠕动,像两只性感的小嘴把正在吸取男人们的精华。
猛然之间,我仿佛觉得岳父的身体有了生命,正在不断的享受着他亲生女儿的肉体。
「, 阴阳交合, ,妹夫,你老婆的表演如何?」不知不觉中,二姐已经站在我身边,正带着戏虐的眼光看着这一幕。
我也无心回答她,因为我被这人尸交合的情景再次刺激了,我一拍旁边的另一个倭奴,她非常熟练的蹲下,吐出鲜红的灵巧小舌头,性感的红唇含着我那软软的阴茎,开始逐寸舔舐我的龟头。她很努力,可惜今天已经射了两次了,再要勃起就很困难了。
与此同时,三叔也已经达到了高潮,他用力抵住凌霜的下身,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菊花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凌霜的菊花,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菊花,不舍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方依依不舍地离开。
「妹夫,今天我可是请来巴黎米其林三星餐厅L, Ambroisie的主厨, SebastianLaroshe, ,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哦。」我抬起头来,正看到三四个男人正在七手八脚的把她双手捆起来吊在屋子的中间。看来她已经苏醒过来,但是身上几乎都已经裹满了各种白色的精液,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她两条赤裸的大腿尽处,只见她的阴户又红又肿,由于长久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不时地抽搐,透过那饱含着乳白色精液肉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阴道壁肉。
「这就是要把女人宰了吗?怎么洗也不洗一下。这么多精液到时烧熟了怎么下口啊?我可不想吃你的啊,哈哈。」「你这傻瓜,有谁听说过宰猪之前要洗干净的,宰完之后洗不就可以了吗?」「我靠,我们今天射了那么多,到时怎么洗得干净啊,大肠煲看样子是不敢吃啦。」「你这家伙,你不吃到时我多吃点,哈哈。」下面男人的言语让凌霜有点兴奋起来,搜索声音的来源。电光火石间,我俩的四目对视了。我的心头一震,凌霜的眼光里充满了各种复杂的神情。
「痛苦?无比的痛苦,那是是被老公抛弃的痛苦?是内疚自己犯下错误的痛苦?还是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当着自己面赤裸裸的性交的痛苦?」「羞耻?是自己从一个淑女变成猪狗不如的肉畜的羞耻?是让自己的老公看到自己淫荡样子的羞耻?被这么多男人当中奸淫的羞耻?」「兴奋?对实现自己梦想肉畜的渴望?对男人阴茎的渴望?对自己身体被男人分食的渴望?」恍惚之间,我看见二狗蛋走到了凌霜身后,伸出黝黑的双手,一把从后面摸上了凌霜的那对大乳房,两手包托着大奶大力的使劲揉捏,一会儿又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两粒肿大的葡萄,凌霜在平时乳头就是特别敏感,所以很快就娇喘起来。
二狗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抱起凌霜肥白的大屁股,从后面操了进去。
被剥得精光的凌霜想小孩撒尿一般被她以前被讨厌的男人抱在怀中,两个大奶子剧烈的左右晃动着,看得男人有点头晕的同时也诱惑无限,两天雪白的大腿羞耻的分开这,下面只有一根大肉棒在支撑着她。二狗蛋利用凌霜屁股前后摆动的频率,飞快地肏弄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啪啪啪啪」声格外响亮,与她的呻吟声几乎连成一片。男女交合的部分竟是一览无余。
我看见凌霜的身体开始颤抖,双腿张到了极致,开始主动配合二狗蛋可以更深入大力地攻击她的耻部。嫩皮紧紧包裹着整根阳具,合成一体。跟着凌霜全身痉挛,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而二狗蛋这时正干得性起,见凌霜的反应如此激烈,更加卖劲,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阴茎越插越深,下下送尽。
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被蹂躏感已经让凌霜彻底的放弃了原有的一些矜持。
此时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反而完全投入地和后面的交媾,那蛇般的身驱配合男人的节奏持续扭动着,彷佛是要腾出更多的空间给他去大展身手。
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淫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