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告诉了我一切。
一个多月来,我约了她三次。这频率大大多於我们平时的约会。我知道她要
走了,但却一直没有告诉她,其实,我知道她要嫁人了。
「燕,过来。」我拉着燕,来到了沙发边上。我坐在了沙发上,燕乖乖地坐
到了我的腿上。
「跪下来,跪在我的腿间。」我命令她。我从来没有命令过她做什麽事,虽
然她一向来都做得很好。
「怎麽了?」燕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听话的照我说的做了。
我没说什麽,只是解开裤子,拿出了我的阴茎。它早已经勃起,昂首挺立。
燕跪在我的面前,很努力地吻它,把它含在嘴里,摆动着她的头。披散的头
发,轻轻地拂过我的小腹,有些痒,却很动情。
鲜红的口红,弄得小弟弟上划过一道道血色的痕迹,但又很快地被口水浸滑
得模糊。
我知道是最後一次了。心好痛。虽然怜香惜玉是我的本性,但现在也不再想
可惜她什麽。想到她未来的老公,我的心是那麽的失落。
我让她放开握着我阴茎根部的手,对她说:「我要你全部吞下去。」
燕有些吃惊,说:「我从来没试过啊。」
我当然知道她从来没试过,但这是她第一次,也可能是我对她的最後一次。
我用力地压她的头,而她也努力地把我的阴茎压往她喉咙深处。第一下有点
梗噎,第二下就完全可以了。
我不知道我龟头顶住的地方有没有越过她的喉咙口,直到她的食道。但确
实,我的阴茎已经完全在她的嘴里。龟头的前端完全地包裹住,那麽柔软,那麽
温暖。我想,这大概就是深喉之术吧。
裹着我阴茎前端的肉壁开始蠕动,极其舒服地摩擦着我的龟头。我来回地,
短短地抽插起来,小心,但是坚决。
我很惊讶於小燕她居然没有吐。我知道这种方式,男人很舒服,但女人决对
是不舒服的。但我顾不了这些,我只想再深入,再深入,因为明天她就要嫁给别
人了。
虽然就几十秒钟的时间,但我深深地刺入她的喉咙,我真的感觉到了,这里
是喉咙口,而那里,大概是食道,而那感觉,那种强烈的,温柔的蠕动,被异样
的口腔肉体包裹的刺激,只是为了让自己深深地记住她,因为明天她就要嫁给别
人了。
我知道她不能再坚持了,就放开了她。燕冲到浴室,在那里吐。回到我身边
时,满眼的泪水。再一次跪在我的面前,轻轻地靠在我的腿上。
我把燕拉起来,紧紧地抱着她,我知道,七年了,我们终於该要分手了。我
的心里,好痛。往昔岁月,在眼前一幕幕闪过。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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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序:
也许有很多兄弟能够接受色文中的乱伦,多P等,但是对於真的婚外情人故
事,却颇多微词。
四五年前,在火车上遇到一位大学好友,聊起女人的事,他的意见是,宁愿
出钱找风尘女子,也不找情人,因为找情人花时间,花精力,还更花钱。
我却和他的观点有绝对的出入。我从来没有找过青楼女,但却一直保持着和
婚外情人的联系。和情人之间,虽然从不言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感情却渐渐
加深。
一个有感情的,清爽而又风情的女人做情人,真的很好,是对婚姻家庭的补
充。对於情人,我不要求她是我的唯一,但只要求她要自爱,因为那样会让人尊
敬。和小燕的事,我是她第二个男人,七年里,我虽然不是她的唯一,但却是她
嫁人前最後一个男人。请别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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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5年的夏天。
「我是军嫂,你怕不怕?」小燕笑咪咪地对我说。
虽然我受过很多威胁,在校时打架还受过处分,但小燕的这一句话,却是最
让我感觉到心悸的,害怕到虽然这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却依然不敢详细地描述
第一次亲蜜时的场景。虽然当时只是吻了她。
「不对啊,我都没有结婚,你怎麽可能就结婚了呢?」过了半晌,我才反应
过来,压住心慌,疑惑地问她。
「呵呵,我男朋友在军队的。」
我对军人是绝对的崇敬。虽只是一个吻,我却为我犯下的罪行深深地自责。
乖乖地送她回家後,再也没有对她有任何的想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