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姆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激活了,忍不住想要来第二口,第三口……
好在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下一秒他就从离他最近的一个板房铺子里买了一瓶
Chekushku——250毫升一瓶的劣酒,便宜量足——坐在马路牙子上
就开始喝了起来。没过多久,格罗姆喝光了手里的酒,挣扎着想站起来,晃了两
晃,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路边。迷迷糊糊之中,格罗姆
感觉到有人正在搬动他,又或者是在车里,耳朵里面嗡嗡的听不太清,过了一会
又好像有人搜走了他的什么东西,然后格罗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盆凉水猛地浇在头上,格罗姆猛地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只
能勉强看到亮光,不过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好像有孩子的哭泣,还有女人的呻吟
……格罗姆摇了摇还处在混沌中的脑袋,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
手脚好像都被捆住了。
一个略有点耳熟的声音响起:「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格罗姆还在努力回想说话的声音是谁,腹部就遭到了重击,一时间内脏都仿
佛搅成了一团,格罗姆剧烈地呕吐了起来,下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拳头就如雨点
般地砸在了身上。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格罗姆努力地想抬起头,然而眼前依然模糊一片,脑袋连续遭到重击,视野
中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黑点,然后黑点慢慢地连成一片,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
己的了,被殴打的痛苦正在慢慢消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格罗姆终于想起……那个正在哀求的悦耳童声来自可爱
的金发小姑娘塔妮娅,而正在殴打他的,是「锤头鲨」的「铁钳」瓦西里。
时间倒回到格罗姆离开旅店的那一刻,塔妮娅在旅店里照顾弟弟睡下之后终
于难得的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一番,连日来的劳累奔波让塔妮娅秀美的金
发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生性爱洁的塔妮娅早就难以忍受自己脏兮兮的样子了,今
天打算痛痛快快洗一个澡,然后等格罗姆买药回来给莎夏,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塔妮娅打开花洒,将式样朴素的衣裤脱下,一瞬间浴室就笼罩在一片柔和明
亮的光线之中,普通的白炽灯光经过柔润洁白的萝莉胴体反射就仿佛带上了一层
朦胧的滤镜一般,随着热水蒸汽的升腾,塔妮娅的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长长
的金发打湿了披散开来,就像一条金色的披风一样贴在萝莉的背上,勾勒出塔妮
娅那尚未发育的稚嫩曲线。胸前的两点蓓蕾粉嫩粉嫩,顶在刚刚开始微微突起的
胸前,塔妮娅每次纤手拂过敏感的尖端都生怕弄坏一样小心翼翼。塔妮娅脸上闪
过一丝羞红,小手擦洗到了「尿尿的地方」,在公共澡堂里塔妮娅看到过妈妈还
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体,她们胖瘦不一,但下体都有着茂密的毛发,塔妮娅低
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清晰可见的小缝,有点苦恼地想:「那些卷起来的毛
毛看上去脏脏的……要是我以后也长出这样的毛毛来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
……保佑塔妮娅不要长出那些毛吧……」在不久的将来,塔妮娅真的实现了这个
愿望,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塔妮娅从浴室出来,莎夏还在沉睡,她试了试体温,觉得好像烧退了一点,
又给他换了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晾着头发,一边想起自己的父母……不
知道他们在家乡怎么样,那些一起从塞瓦斯托波尔离开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
等到塔妮娅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格罗姆这一趟出
门买药还没有回来!塔妮娅顿时就慌了,她已经把最后一点钱全都给了格罗姆,
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
经遇到了危险!
「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
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么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
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追踪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么
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
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
间里面一定有人!
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